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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霍元啟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那憑的就是陸晚靜的父親陸浩然!
容許剛進軍校的時候跟著爺爺曾經去拜見過陸浩然幾次,他是真正的鐵骨英雄,是當之無愧的開國功臣。
容許的爺爺容沛堯也是陸浩然的老部下,兩人後來雖然各自升遷,但是戰爭歲月攢下的過命的兄弟情分還是在的。
爺爺容沛堯出殯那天,陸浩然儘管病著,還親自杵著柺杖出席了葬禮,容許現在依稀記得他雖年老,風采卻不減,一副巋然不動的山河氣勢,力拔蓋世。
他一到場,全部人無不敬仰地望著他。
據容沛堯說,陸浩然骨子裡是一個頑固的傳統男人,尤其不喜歡女人出去工作,他最喜歡古代那種男主外女主內。
陸晚靜能去軍營歷練,聽說還是她自己以死威脅,陸浩然才答應的。
這些事,都是他斷斷續續聽奶奶提過一嘴。
不過,奶奶不喜歡陸晚靜。
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原因。
“容許,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不想告訴我?你可以告訴我,我保證不說出去好不好?”
溫陽直覺,容許一定是對她隱瞞了什麼。
“除了機密我不能告訴你,其餘我已經告訴你。”
容許繼續跟她周旋,這些事不是想說都能說得。
這些事涉及陸晚靜的隱私,以陸晚靜今時今日的地位,她的哪一件小事都是關乎國家體面的大事?
容許寧願自己追查真相,到時候告訴她結果,也不敢貿然把這些事告訴她。
她只要做好一個普通人就好,那些關於國家的事,她不適合知道。
容許是在保護她,保護她免受不必要的傷害。
“好吧,你打算天亮後迴天京嗎?”溫陽翻身朝向容許的方向,一雙幽深的眼睛在眼眶裡轉來轉去。
她還挺留戀兩人在村裡相處的這幾天,雖然兩人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但是她和容許都清楚的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微妙起來,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至少不用小心翼翼的包裹著內心,遮掩著不告訴對方。
容許對她的防備也沒原來那麼重,她到現在一直緊守原則,沒向他提過什麼要求,也沒有打聽過他的工作,更沒有追問關於他的部隊生活,比那些好奇心很重的女人不知好多少。
“嗯。還剩幾天要回軍部,我先回天京處理陳浩的案子和人販子的事,聽羅隊說洪六已經承認找吉大妮買你們姐弟性命的人就是一個姓路的女人。
那女人戴著眼鏡,聽口音是天京人。我想回去查查這條線索,你回去之前,我得抓緊找到這個女人,時間差不多,我得回部隊。”
“果然是姓路的女人?那這個姓路的女人有沒有可能就是秦叔口裡的路萬景?她會不會就是我的生母?
有沒有這種可能性,她恨我父親才買兇殺我和我弟弟?”
溫陽湊近了容許的脊背一些,她能明顯感受到容許身上傳來的溫度。
容許直接翻轉身與她面對面,兩人的頭捱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的呼吸,容許雙手壓在頭下面,偏頭說:“沒查清楚之前,我不能下結論,但就你的猜測,生母買兇殺親閨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她精神失常,是個瘋子。”
在他眼裡,任何一個女人也決不可能買兇殺自己的親生女兒,溫陽這是被迫害妄想症吧?
“萬一她就是一個瘋子,神經病呢?萬一她為了嫁給別人,拋棄父親和我。後來又為了不讓當年的事情曝光,花錢徹底讓我的家人消失在世界上!
她的意圖是想讓父親斷子絕孫,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
你忘了,田老漢也說,找李繼紅毒害我爹的女人也姓路!她們就是同一個人,她買兇殺光我家人,不是因為恨還能是什麼?”
“在沒有查清真相之前,你的所有想法都是你的臆測,是你潛意識裡憎恨你的生母,才會妄想她是背後的主謀。
溫陽,你是不是恨你媽媽?你恨她拋棄你是不是?”
“如果換成你,你不恨嗎?我忘了,你跟我不一樣,你可以大度的原諒蕭詩琴這個逼死你媽媽的兇手!
可以和她和平共處多年,我做不到,我沒有你這樣的心理素質....
我就是恨她!沒錯!如果,這一切是她在背後搞鬼,是她唆使李繼紅毒害我爸爸,是她花錢讓吉大妮找洪六帶人打死我弟弟,這筆仇我會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