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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親疏一概被引到偏廳等著,若遇上天氣不晴好,不宜見客,便任你貝勒爺還是少東家,統統一張紅箋送出府,改日再約。
瑞麒被擋了幾回,大約猜到是二少爺故意撒嬌借媳婦的手躲清靜。忍了幾次終修書挑釁,閒人話多,三張大紙洋洋灑灑旁徵博引地罵他過河拆橋不是好男子。
二少爺對此一向有來無往,看過即一笑了之。塞回信封,丟到一邊照樣靠著媳婦喝藥湯賞翠柳,午後還能蓋上香帕打個盹。誰理他怨氣沖天!
倒是子虛看不過去了,餵了藥還需替院門外苦等的貝勒爺說上幾句,“初時你下不得床也願意見他,如今好這許多卻將人擋在門外,仗著傷勢拿驕,外頭那位醋起來,只怕累及池魚,我可不想再替你打發了。”
周慕筠倒是悠哉悠哉,“我先時見他,便是當他是親近兄弟,我知曉他也能明白。你看他這幾日三天兩頭來擾我清淨,其實也不只要與我強調左羊之交的深厚情誼。呵,大約是實在找不著別的法子來哄秀秀,只得到我這地方撒野來了。”
“真要如你所說,我也不願放他進來。我聽毓真說這一回鬧得有些大,秀秀險些收拾包袱離了他,毓真勸過一回,箇中緣由卻不肯說,旁枝末節地瞭解到該是受了這位貝勒爺哪個受寵的紅顏知己欺負。秀秀歷來本分,跟了他後磨得脾氣都沒了,上上下下替他操持,卻被瑞麒相識不久的花樓姑娘充大打了一巴掌。換做是我,也忍不下去。”
周慕筠一貫知道瑞麒這點子摟不住的出息,想著逼他一逼也好。瞧著媳婦此刻要與秀秀同仇敵愾的小模樣有些想笑,“紅豆館那幫奴才隨主子,芝麻大的事兒能傳成西瓜大,再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毓真,到咱們耳朵裡的恐怕未必是最初的事實。不過秀秀以前最是能忍,這一回這樣難哄,倒是要瑞麒苦上一苦。”
子虛不語,秀秀的心思顯而易見,將心比心遇上這樣的事,必不是三言兩語就哄得過來的。
也罷,情緣隨心,最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荒唐事。
這廂周慕筠挑了筆扯過紙來想填上幾句隨意給瑞麒送去,令他別再來擾人清靜,一時卻被絆住無從落筆,瑞麒寫那三大張不過是為了朝他討個法子哄人,這會兒他卻當真不知如何幫他了。
子虛見他遲遲不落筆的煩惱模樣,抽過筆道:“我來寫吧。”
二少爺無不可,“也不必說清楚,只將他哄走就成。”
子虛一頓,瞧他一臉胸有成竹驀地回過神來,好啊,兜兜轉轉還是想叫她替瑞麒出主意哄秀秀呢!
落了一半的筆一抬,轉個彎就寫了幾個字,溢位一抹冷笑,“你算準我了會幫他,我卻不肯了。”
一氣呵成吹乾疊好封了口,便由珊瑚送了出去。
周慕筠被看穿心思,難為情再看那紙上的字,摸摸鼻子不敢多言。
眼看著信出了門,卻耐不住問道:“媳婦兒寫了什麼?”
子虛瞥他一眼。
“自作孽,不可活。”
二少爺默默轉頭,嘖嘖,小女人真是惹不得哩!
果然珊瑚送信回來傳貝勒爺話,拍拍大腿活靈活現,“割袍斷義!割袍斷義!”
週二爺再摸摸鼻子,“然後呢?”
珊瑚原地旋個身,邊出房門便說:“然後貝勒爺就走了,氣沖沖的。。。。。。”又強調,“是很生氣。”
二爺扶額,幾十年的左羊之交算是到頭了。。。。。。
暗自傷神時分,消停了幾日的小尾巴毓真拖了個年輕公子進門就喊:“二哥,二哥!你快給我評評理!”
嘰嘰喳喳,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周慕筠正心累,這小麻雀怎麼又來了?
心下只有一個念頭,快躲!
忙上了軟榻翻身向裡,扯扯媳婦兒的袖子道:“梅兒,我睡了。”
子虛翻看報紙不理會他,輕描淡寫,“二爺別躲了,有客人。”
周慕筠掩耳盜鈴,閉上眼睛裝聽不見。
直到一朗闊男聲傳進耳裡,“嫂夫人好,在下李啟生,曾有幸與周兄有過生意上的往來,十分仰慕周兄才情人品。聽聞周兄今日身有微恙,特來看望。還請嫂夫人莫怪唐突。”
緊隨之是他媳婦兒的笑語,“李公子請慢座,不想外子還有此等重情重義之夥伴,真是令人感動。”
榻上人睜開眼,什麼叫自作孽,便如此情此景吶。。。。。。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犯了個常識性的錯誤,寫的急了忘記禹和啟才是父子。。。。。。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