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不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任由羨魚在身旁擺弄著她梳妝,一腔起床氣全招呼到了坐在對面用早膳的人身上:“天還沒亮就叫我起來做甚?”
“上朝。”莫冉折一身朝服,頭束金冠,即使手裡拿著筷子也端得是俊美無壽。
“那你去啊。。。”花荼兮話到說一半,如夢初醒:“什麼意思,我也要去?”
莫冉折往她碗裡夾了一小片薄蘿蔔,彎唇:“嗯,你也要去。”
“為何!?”花荼兮猛得站起身,把正在給她梳頭的羨魚嚇了一跳。
莫冉折抬眸,似笑非笑地好心解釋:“去西楚之前,你突然出現在朝堂之上,著實把眾人嚇得不輕。那時的形勢不允許他們盯著你,如今得知你回來,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總得現身堵一堵他們的嘴。”
。。。這倒是。花荼兮頓時歇菜了,坐下身,斂眉沉思。
兩人說話的空檔,身後的羨魚不知什麼時候已放下了手中的梳子,她後退幾步,看向花荼兮的眼裡滿是驚豔。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悄悄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見他朝自己頷首,這才輕手輕腳地退了下去。
莫冉折簌簌起身,微涼的氣息隨著他的動作包裹而來,襲了人滿身。金線鑲裹的半個深袖晃過,他從中取出了一支百花穿蝶的簪子,輕柔地簪在了她的髮髻上。
正在發呆的花荼兮後知後覺,不解地順著他的手摸上自己的發,卻被他輕輕拉住,低沉笑道:“走吧,別誤了時辰。”
花荼兮的心思都放在了接下來要如何應對朝堂裡的一番,全然沒有察覺什麼不對,很是聽話地對著他點了點頭。
——
莫冉折的車輦徑直駛入了宮門。
花荼兮撩開車簾,瞧著這氣勢磅礴金璧輝煌的宮室不禁感嘆,自從這不做將軍了,每次進宮都是十味陳雜,心情都不帶重複的,也是不容易。。。
車軲轆漸漸停下,莫冉折牽著人下來,捏了捏她的手,在她耳畔親暱道:“你先在外頭等待片刻,過會兒陛下宣見的時候再進來。”
花荼兮對此並無異議,只是有些擔憂地拉住他問:“真的不用串好詞嗎?若有人故意刁難,我。。。”
她一雙眼睜得圓圓的,莫冉折很少見她這麼一副呆呆愣愣的可愛模樣,手有些癢,恨不得捏上幾把把她團成一團裝在口袋裡,時刻揣著走,不讓人瞧見才好。
他稍稍平復了一下,剋制道:“無妨,有我在,你擔心什麼?”
“嗯。”花荼兮頭如搗蒜,笑出一對小梨渦。
守在金鑾殿外的守衛頓時被晃得睜不開眼。莫冉折在的時候他們還有所收斂,如今待他進殿,竟是不知禮數地抬頭盯著花荼兮猛看,目光一動不動,像是傻了一樣。
花荼兮納悶,心想至於這般想念她麼,看不出原來自己這麼受愛戴。。。
她受不了這黏糊糊的視線,迴轉過身,拖尾拽地的月白裙襬像一朵花般輕盈綻放。
。。。
等等,裙襬?
裙襬!
花荼兮懵了。
她低頭,慌忙將自己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雪色宮裝,玉蘭紗衣,展翅欲飛的金紋蝴蝶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哦,這金紋似乎還有眼熟,與莫冉折身上繡的紋飾似乎還是一對。。。
想起用早膳時他的動作,花荼兮趕緊在摸上自己的發,果然。。。根本不是以往隨便一挽就了事了,這麼繁複的手感,是姑娘家才會梳的發,更別提那斜/插的一支流蘇簪子了!
花荼兮冷汗涔涔,幾步走到守衛身旁,刷得拔出一把佩劍當鏡子細細來照。
劍身映出她現今的模樣,花荼兮結結實實倒抽一口冷氣。
————
殿內
除了宋章等文臣,以季了為首,顧鳳兒陸遜時等武官將也紛紛在列。
君年頻頻微笑,一下子解決了南洋和西楚兩個瘤子,他心裡爽。
目光劃過跟他一樣面露喜色的眾臣,最後落在了臉色蒼白的季了和麵無表情的莫冉折身上。
君年轉而看向季了。見他左手纏著厚厚的繃帶,他眼裡閃婚幾絲可惜,隨即柔聲道:“季愛卿這次受苦了,先收南洋再平西楚,功不可沒!快說說,你想要什麼賞賜,朕一概答應。”
季了下跪謝恩,淡淡道:“微臣惶恐,為陛下分憂乃是臣子分內的事,何來賞賜一說。”
君年大笑撫掌,手一揮,蘇福倫隨即呈上來一個錦盒。
“這是愛卿先前遺漏的虎符,朕把它還給你,以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