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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他問。
顧清夏面無表情“我好不好不需要你管。”
南思文抿抿嘴唇沒說話。
顧清夏就要繞開他。
南思文忽然開口“李盛他溜冰,你知道嗎?”
顧清夏的腳步驟然頓住。
南思文又補充道“你知道冰是什麼嗎?冰就是……”
顧清夏遽然轉身,目光鋒利“你是怎麼知道的?”
南思文的話音戛然而止,他盯著她,半晌,道“你知道?”
他發怒“你知道,你還跟著他!”
顧清夏盯著他透出怒意的眼睛,沉默一會兒,哂道“那是我的事,幹你什麼事!”
南思文咬牙。
幹他什麼事?是的,幹他什麼事?他有什麼立場來管?
這就是他的悲哀之處。在他的心裡,總是無意識的把她還當成他的媳婦,總覺得她哪怕是離開了他,他跟她之間也有著切不斷的神秘的牽連。
可那其實只是他的錯覺。於顧清夏,南思文實實在在是一個與她的生活不相干的人。
南思文深深的吸口氣,咬牙道“你別叫他給你帶下去,你要是沾了,誰都救不了你!”
他見過溜冰的女人是什麼狀態。她們已經失去了做人的尊嚴。平常的人,哪怕是當坐檯小姐的,都多少還會有羞恥心。溜了冰的女人,已經沒了廉恥,沒了人類最基本的尊嚴。
他深恐顧清夏會落到那一步。
然而顧清夏並不領他的情,她冷冷的看著他說“我沒那麼蠢。也不勞你操心。你以後別再來找我,我就謝謝你了。”
她對他的排斥溢於言表,語言像鋒利的刀子一樣割著他的面板,生疼。
他因此沒注意到,她說這話的時候,一隻手下意識的放在了小腹。
顧清夏繞開南思文,上了自己的車,打著火。她沒立刻就起步,反而放下了玻璃窗。
“南思文……”她看著他的眼神很冷漠,他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無關的人。
“我就是不和李盛在一起,”她冷酷無情的戳穿南思文不願意去想的真相,“也絕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她說完,就掛上檔,離開了。
南思文站在那兒,臉色發白。
與他相反,在去公司的路上,顧清夏卻覺得她彷彿撥開了這些天纏繞著她的迷障,她的腦子,忽然清晰無比。
她被男人們繞進去了。她顧慮得太多了。而她其實,根本不必在乎他們。
李盛也好,南思文也好,她其實根本不用顧慮。
因為她從來都是,一個人安身立命的!她誰也不靠!她靠自己!
她之前一直在思考的都是“為什麼要留下這個孩子”,在見到南思文之後,她忽然開始逆向思維。
她開始思考,為什麼不留下這個孩子?
這是她的孩子。
這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