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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思文道“沒咋。”
“沒咋她咋打你呢?她到底誰呀?”
幾個人都豎起耳朵。他們可都看見了,那女的開那麼好的車,穿那麼好的衣服,人又那麼漂亮。艾瑪,好奇得他們是百爪撓心!
咣噹!南思文把東西往地上一堆,拍拍手上的灰,抬起眼“我媳婦兒。”
說完,就轉身走了。留下幾個人傻在那裡。
啥?文子他瘋了吧?那樣的女人能是他媳婦兒?
瘋了。肯定瘋了。
南思文洗淨手,回到屋裡,“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坐在床邊,沉默抽菸。
他早就不是從前山裡的愚昧少年。他後來知道,他當初對顧清夏做的事,擱在大城市裡,就是要坐牢的。她說的沒錯,他就是強/奸犯。睡了就是他媳婦——這規矩在城市裡根本行不通。
他說那話並不是故意氣她。他只是在說實話,就憑他昨晚對她做的事,她要去報警,他就得坐牢。
她為什麼不去?他希望她去。去大牢裡關幾年,他可能就清醒了,就不再抱有那些無謂的妄想了。
他揉了把臉,想起昨夜他在她身子裡是何等的快活,身體裡那股熱流便又開始亂竄,要爆炸一樣。
她說過,她和他兩清了。兩清什麼!怎麼兩清!
南思文把臉埋在手裡……
她是……他媳婦……
他媳婦啊!
顧清夏把車開出小路,駛上大路,氣得手都在發抖。分神,車開不起速度來。接連好幾輛卡車、麵包車按著喇叭超過她。顧清夏一咬牙,方向盤一打,貼著路邊把車停下。
混蛋!
混蛋!
她掏出手機,劃開鎖屏,進入撥號介面。她按下了“110”三個數字。只要按綠色呼叫鍵,就能把他送進監獄!
她的手指懸在螢幕上方,遲遲點不下去……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她閉上眼睛,想把那些畫面都甩出去,卻徒勞無功。
她一直都記得。
地上斑駁的樹影飛速的後退,迎面吹來的風很冷,他的額頭卻有薄汗。他跑得太快,汗溼夾衣。後面的人追趕著,叫喊著……
她緊緊的摟著他,緊緊的……
“你別怕。”那少年揹著她,在山道上奔跑,“我送你走。”
一毛兩毛,一塊兩塊,五塊十塊。在縣城的馬路邊上,他一邊掏著那些破破爛爛的票子,一邊往她兜裡塞。
他眼裡有淚光,可他使勁忍著。
“你以後……要小心,別再讓人給賣了。”他說。
“小霞!”他在她身後叫她。
她不敢回頭。
但她在車上,透過玻璃窗一直看著他。
看著他蹲在路邊塵土中。
看著他抹眼睛。
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時候,她嘴唇翕動,輕輕的對那少年說……
再見。
那時,顧清夏萬萬想不到,她與他竟真有再見的一天!
她指尖微微發抖。終於是把手機扔在了副駕上!額頭抵著方向盤,閉上了眼睛。
混蛋!
還他媽斯德哥爾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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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手機驟然響起。
即使顧清夏的鈴聲設定的是一首古琴曲,錚錚的琴音在這時候突然響起,還是像敲在心絃上的鼓錘一樣,讓人心跳得難受。
來電顯示是“Zoe”,她是景藝的秘書。大週末的……顧清夏突然有了很不舒服的感覺,直覺的感到這通電話不是什麼好事。
“喂,Zoe?”
“……車禍?!”聽到景藝出車禍的訊息,顧清夏有一瞬間身體都繃緊了。“……輕微?……那太好了!在哪家醫院?我去看看他。”
掛了電話,她長長吐出一口氣。幸好,沒出什麼大事。景藝昨晚雖然喝得少,也是喝酒了,跟人追尾。追得有點狠,賓士車的氣囊都彈出來了,輕微腦震盪。對方有點慘,日系的兩箱車,後半截基本沒了。幸而也是氣囊彈出來了,性命無礙。
無人死亡,不幸中的大幸。
顧清夏一直覺得,這世上,其實除死無大事。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會有這種認知了……
她坐在駕駛座上盯著手機螢幕,手指動動,調出聯絡人介面;N字頭,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輸進去的“南”,就橫在“南誠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