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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李盛的輕笑……
人生中有很多事,要遇到足以匹敵的對手,才更有意義。
歡愛之事,亦如此。
李盛是個放得開,野得很的男人。顧清夏也不是那種要在**上討好他取悅他的女人,她在他身下妖嬈嫵媚,坦然享受著他給她的快感如潮。
宛如棋逢對手。
縱然公寓裡是恆溫恆溼,李盛腰背上都有了晶瑩的汗珠滾落……
酣暢淋漓!
這客廳足有八/九十平大,又走的是北歐極簡風,空曠得很。女人的呻/吟,喘息,撞擊和水聲,聲聲疊加,回聲簡直要人命!
李盛壓著顧清夏一起在純白色的羊毛地毯上肆意放縱,也不管昂貴的純白地毯被汙得一塊一塊的。感覺他的頻率越來越快,顧清夏醉得迷離了,都不忘喃喃提醒他“套子”、“套子”。李盛哪捨得這時候再出去,半點也不停!
顧清夏指甲撓破了他的背,上牙齒咬他肩膀。反正她醉了,誰叫他灌了她兩杯Blueberry Tea!活該!
李盛讓她鬧得沒辦法,喘息著探過身子拉開茶几下面的抽屜,黑暗中摸索一陣,果然摸到了半盒開了封的套子。咬牙退出她,給自己穿戴好。偏顧清夏還纏上他的腰催促“快點!”
話音才落,就被李盛猛地又撞進來。
顧清夏就自鼻腔中哼出了舒服的呻/吟……
“寶貝兒……你真是個寶貝兒……”李盛輕笑,聲音變得含糊不清……
……
……
週六早上醒過來時已經在臥室的大床上了。
顧清夏對前一晚地毯上發生的事還有印象,卻不記得怎麼回到床上的,頭痛欲裂。她抱著頭趴在床上呻/吟,才發現自己枕著男人的手臂。
李盛也醒了,手臂一收,將她摟進懷裡“……怎麼了?”聲音有著清晨特有的沙啞。
“混蛋!”顧清夏呻/吟著罵道,“以後不許灌我酒!”
李盛緊緊貼著她的身體,笑得胸膛振動。
“那可不行……寶貝兒……”他翻身壓上來,含住顧清夏的耳垂,含糊道“你不知道你喝醉的樣子有多……”
他用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一邊說著,一邊親手丈量她的山巒起伏,溪谷密林。在方寸之地輕柔細捻,長長的手指進進出出……技巧嫻熟,手段精妙……
晨光中清楚的看到顧清夏雪白的身體慢慢因情動變得粉紅氤氳……
“流氓……”顧清夏喘息輕罵。
“就流氓!”李盛輕笑,手指退出,沉腰挺入。
昨晚太黑,趁著晨光好,他要好好看清楚她……
一折騰,就折騰到了中午。顧清夏餓得肚子咕咕叫的抗議,李盛才終於意猶未盡的收兵。
顧清夏覺得身上都黏了,腿痠腳軟的去衝了個澡。裹著浴巾出來,李盛正靠在床頭抽著事後煙。他帶著笑看著顧清夏走到衣帽間,扒拉出一件他的白襯衫。浴巾落在腳邊,長長大大的白襯衫罩住了美好的曲線。袖子捲到肘部,筆直雪白的腿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真是個尤物,李盛想。
“我的衣服呢?”顧清夏問。
“在客廳吧?我先衝個澡,”他掐滅了煙,翻身下床,“我叫了外賣,待會就到。”
顧清夏赤著腳走到客廳。純白純白的羊毛地毯上,一塊一塊的汙漬特別顯眼。饒是顧清夏,都不禁臉上發燒。
隨即又看到四隻用過的套子隨意的扔在地毯上……
顧清夏一愣。
她昨晚醉得厲害,不記得到底做過幾次,但是上午李盛又纏著她做了三次。這麼短的時間內這麼密集……李盛可不是二十郎當的小夥子了,他好歹也三十出頭了……
顧清夏眉頭微蹙。
她猜測他是吃了助興的藥。但她就算想知道,也不可能開口去問。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最要臉。肖總那麼大歲數的人,還揹著她悄悄在衛生間吃藥,一直以為她不知道。
地毯上的東西實在礙眼。顧清夏抽了兩張紙巾,隔著紙巾把套子都撿起來扔進垃圾桶。蹲下身就看見茶几下面的抽屜半開,地上有一盒用掉了大半的安全套。
客廳裡就能翻出安全套……呵……
找到自己的內衣,她脫下襯衫,穿上內衣褲。拿起裙子,卻發現拉鎖那裡已經和布料撕離了……昨天晚上他都幹了些什麼?
“怎麼了?”李盛套了條寬鬆的鐵灰色的家居褲,赤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