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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說些什麼,郭蒙已經拽住我的手腕,直接把我拽了出去,關上了門。 △≧△≧
回程的路上,忽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我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那些零散的雨水,然而把手放在外面老半天,卻依然是兩手空空。
郭蒙打破沉默:“葉秋葵,把手放進來,那樣很危險。”
我不回應,也不看他,繼續把手放在外面。
郭蒙嘀咕了一下,又添了一句:“豪門的親情很複雜的,並不是因為你不好。”
我把手收回來,微微嘆了一聲:“郭蒙,你覺得,我們下午經歷的事情,呂正科知道不知道?還是就是他指示的?”
郭蒙的臉色輕微地變了一下,但是飛快地恢復正常,像是無所謂般地說:“那些人很有可能衝我來的,因為我這些年玩女人玩得太厲害了,仇家多。”
而我卻淡淡地說:“你別安慰我了,我可能真的有點天真,我前一段時間和你說的計劃,你聽著都覺得很好笑是不是?我挺蠢的,確實很蠢,一直都接受關宇的保護卻不自知。而大概我這輩子也很難為葉原野討回公道了,我想,有可能是呂正科對他下的手。你說說,任我有多大的能耐,我還能小泥鰍反了過江龍嗎?“
108與魔鬼同行
郭蒙卻難得不再反駁我,而是在接完了一個電話之後,臉色變得陰沉,自顧自地一邊開車一邊抽菸,在煙雨朦朧的溼潤空氣裡面,留給我一張表情模糊的臉。
而我也沒有想到闊別很久了的肖光華,會帶著王偉過來找我,在沉沉的暮氣中站立,遠遠望去更他像是一尊憂傷的雕塑。
我遲疑了一下,終於在郭蒙的勸說中下車,然後走過去,控制住自己發乾的喉嚨,用沙啞的聲音問:“什麼事嗎?“
而肖光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郭蒙,淡淡地說:“我是來帶你走的。”
說完,他像四年前一樣,溫吞地作勢要牽我的手,我下意識地往後面退了退,連帶驚呼了一聲。
這一次,郭蒙卻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你跟他們走吧,王曉曉還可以住在我這裡。”
我懵了。完全懵了。
這時,倒是王偉緩緩地開口說:“秋葵,我們都是為同一個老闆做事的,你別讓我們難做。”
我在驚詫中問了一句:“你們的老闆是誰?”
其實我早已經猜到了。
而王偉,也料定了我猜到了,他不再說話,而是不再像往常一樣對我客氣得有點距離感,而是直接過來,把我半拽半請,塞車了一輛車裡面,而肖光華飛快地倒出去,在龍崗大道上狂奔。
而王偉呢,說了一些聽著就讓人感覺迷糊的話來安慰我,然後要走了我的手機,把電話卡抽出來,丟了出去。
如果是往常,我早就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而今天,卻異常平靜地看著他做著一切,甚至有點嘲諷地說:“我總是遇到那麼多喜歡胡亂丟東西的人。”
我料到了他們的老闆都是關宇,我也料到了我被他們帶走是關宇的安排,只是我沒有料到的是,他們帶我去的地方,是湛江。落腳的地方就是之前關宇出差帶我去的地方,觀海長廊無敵海景房。
肖光華的紋身還沒洗掉,哪怕他穿上了整整齊齊的襯衣,也能讓我窺見一二,再見我,他有點難堪。而王偉似乎有些不自在,對我的客氣裡面有著更多的距離感。
我被他們安置在上次睡覺的那個房間裡面,有電腦,沒有網線,一大堆的時尚雜誌胡亂地堆著。
我確實是想笑的,但是眼淚就這樣流了出來。
或者,這就是他自以為好的保護方式,可是為什麼要保護我呢?因為答應了葉原野嗎?還是因為念及我們之間這傻逼的四年同居生活?
事到如今,一些事情的真相慢慢地在我的心底浮現,我猜想,或者在關宇的心裡面,呂家是他真正的敵人,他當初就不是因為懷抱著對魏敏的愧疚找到我的,他找回我,給我安排了一場失敗的初戀,把我從小縣城弄來深圳,不過都是從一開始,他就把我當成了對付呂家的棋子。
他說得沒錯,我就是棋子。
哪怕是遭到呂家嫌棄的棋子,那也是棋子,因為他掌握著我,隨時可以在媒體面前將呂家一軍,讓呂家陷入醜聞,讓天坤的股價浮動,而他關門打狗甕中捉鱉。
我太瞭解他了。四年的朝夕相對,他對我毫無耐心,但是每一次我們的生活裡面發生了大事的時候,他總是展現出驚人的耐心。
他更像一個垂釣者,永遠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