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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帶著歉意的。
我說:“林蕭,對不起,我和你說好的,沒有成功。”
林蕭卻把眼神投向其他地方,淡淡地說:“沒關係,我對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林蕭走了。
而我穿著長長的禮服,回想著我們說好的安排好的事情,實現的不多,這樣更像一場鬧劇。
卻沒有想到意外接到了關宇的電話。
他那邊有點吵雜,但是字字清晰,他說:“葉秋葵,你在哪裡?我過來找你?”
我順著長長的解放路往福田方向走,一邊走,一邊忍受著馬路上不時傳來的汽車的喧囂。
我猜不到他的心思,但是我猜到這樣的安排,全部出自他的手。
我對呂正科沒有感情,我以為擊倒他我很快樂,可是全然不是這個樣子。 …
眼眶微紅,內心擔憂,反覆糾結,無以復加。
我終於冷笑回應關宇說:“這場婚禮,原來都是你安排好了?”
因為就在馬路上,我透過了路邊的巨大的電視,看到了即時的財經報道,因為呂正科心臟病發的訊息傳了出去,天坤的股價一路向下,這正是關宇和郭蒙的計劃。
關宇的語氣很淡,讓人捉摸不透情緒,他說:“呂正科沒事,送到醫院之後醒過來了。”
我裝作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
終於哭出聲來。
卻還是忍不住衝他問:“你為什麼要害他?你明明知道,殺害了閔瑤的始作俑者是孫倩!”
113兩家恩怨,舊恨新仇
這時,電話一下被結束通話了。
而還穿著當新郎官的衣服的關宇就站在我的前面,一看到我,拽住我就要走。
我一把甩開了他,順帶甩開的還有我的手機。
他幫我把手機撿起來,遞給我說:“我們好好聊聊。”
說完,根本不理會我同意不同意,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握住我的手腕,拽著我直接塞到了路邊的一輛車裡面,飛快地走到駕駛室,發動,開走。
他帶我去的地方,應該是沙井那邊。靠近上一次我們去的鳳凰山。
他沉默著,把車開得飛快,而我也抿著嘴,斷然不想先開口。
最後,車停在了一片規劃整齊的住宅區,他下車,把我拉出來,帶著我七拐八拐,來到了一棟獨立的房子面前。
應該是90年代的建築物了,面積很大,但是滿目望去,都是一片斑駁剝落的白灰。
那些牆經過了風吹雨打,外面的星星點點的瓷磚,早已經變了一種顏色。
關宇停住腳步,掏出一把鑰匙,熟練地插到鎖孔裡面開門,然後對我說一句:“進去吧。”
一進到大廳裡面,放眼望去,除了放在最正中的那幾個靈位之外,別無其他。
一種詭異的氣氛撲面而來。
已經是下午了,太陽有一點要下山的意思了,氣溫有點低,我不自覺地拉了拉自己的禮服,吊帶,長裙,有點不合時宜,有點冷。
關宇拉亮了燈,把他的西裝脫下,披在我身上,然後給我拿一雙拖鞋,淡淡說了一句:“這裡是關家大宅。”
我哦了一聲。
不安與疑惑並排著洶湧而來。
關宇輕車熟路地去拿香,點燃,上香,喃喃自語說:“呂家快垮臺。可是,一點勝利的喜悅感都沒有。”
語氣疲憊,惆悵萬分。
他上完香,拉著我到二樓。
二樓的佈置簡潔明亮,和一樓的陰森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把我推過去坐在沙發上,絞著手指,歪著頭,慢騰騰地說:“葉秋葵,我們要好好聊聊。”
他說完,向我推了推他拿給我的一瓶鮮奶。
但是我卻沒有拿過來,而是強撐著好奇與疑惑,漫不經心地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聊一聊,你當初如何選中我當棋子,來對付呂家的嗎?”
關宇卻淡淡地說:“我只能說,呂正科現在得到的下場,遠遠比我之前預料中的輕多了。葉秋葵,我是看在他是你的生父的份上,要不然,他,孫倩,這兩個人,按照我的原本的佈局,他們是要下地獄的。”
我哦了一聲,等待著他的下文。
關宇的語調忽然變得很淡很淡,帶著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情緒,他說:“你大概疑惑我為什麼那麼和呂正科過不去。剛才你在樓下看到的所有的靈位裡面的我的親人,全部是呂正科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