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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他這樣溫柔曖昧以對,我的卻頭痛欲裂,還有一點點的患得患失,無法適應。更重要的是,我已經分不清楚他是敵是友了。
於是我尷尬地坐在那裡,表情怪異。
忽然關宇稍微低了低頭,在我耳邊魅惑地說:“孤男寡女在一起,真的不先做點什麼再睡嗎?我可以做嗎?可以嗎?”
我還來不及說些什麼,他的吻早已經在耳邊落下,我顫抖了一下,卻無法推開他,只好繼續尷尬地僵在那裡。
關宇似乎忍耐了很久,沒注意到我的怪異,他繼續親吻我,在碰到我額頭上面那一小塊之前撞在牆上留下的小小傷口之後,他的手指暖暖地放在那裡,輕輕地說了一句:“以後我會好好的對你的,你不可以再那麼笨了。”
他的聲音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我很快在迷亂中閉上了眼睛。
他的動作難得輕柔,我的衣服在他的動作中被他丟到一邊去,發出了一聲輕微的聲音。
這個時候,女人的通病啊,我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你會娶我的對嗎?”
關宇似乎是毫不猶豫地答了一句:“當然,非你不娶,只要你願意嫁!”
然後我聽到了某種小小的塑膠袋子被撕開的聲音,我忽然一個衝動,按住了他的手,急急匆匆地說:“這次不用這個吧。”
關宇的表情頓了一下,然而依然地低低的聲音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特別不要臉地說:“要不咱們生個小孩子玩玩唄。”
關宇忽然停住了手,在我的額頭上又留下一個潦草的吻之後,像是心不在焉地說了一句:“時機不對,你現在不能懷孕。我現在還是呂澄的男朋友,我沒法給你名份。”
然後他繼續去撕那個塑膠袋子。
我的牛脾氣上來了,直接冷冰冰地說了一句:“那就別這樣了,睡覺睡覺,莫名其妙啊,我徹底成了一個小三,真傻逼,連我自己都鄙視我自己。”
說完我就拉過被子把自己胡亂包了一下挪過去拿了衣服,然後矇住頭鑽到被子裡面穿好了衣服,把被子掀開,直接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我承認我有點無理取鬧,但是哪怕我像土匪一樣的性格,我也不過是想用這個的方式,不知道去確定什麼。
當然,絕對不是想用一個孩子去捆綁住這個男人。
這個念頭也是莫名其妙,突然就出現的,就像孫悟空一樣,一下子從石頭裡面就蹦躂出來了,無跡可尋,無處可依。
關宇安安靜靜地看著我穿好衣服躺下來,他盯著我的臉看了十幾秒,然後把手裡的東西一丟,挨著我就躺了下來,慢騰騰地說:“怎麼了?生氣了?”
我把臉轉過去,假裝漫不經心地說:“沒生氣,困了,睡覺。”
然後草泥馬啊草泥馬,這個破大叔,這個破大爺的!看他平時也不笨,還是精明到骨子裡面去的男人,他居然看不出來我真的在生氣!
他哦了一聲之後慢騰騰地說:“那好吧,那就睡吧,溫度適合嗎?冷嗎?”
我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不冷。別吵。”
關宇微微嘆了一口氣,忽然從背後伸出手就覆在我的臉上,說了一句:“先把臉轉過來,好嗎?”
我遲疑了一會兒,就把臉轉了過去,正好與他四目相對。他伸出手,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可是我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而是雙雙陷入了寂靜的沉默裡面。
最後,還是關宇打破的沉默,他說:“秋葵,如果你出國,你最想去的國家是哪一個?加拿大怎麼樣?還是你喜歡澳大利亞?”
我一根一根地掰開他的手指,心不在焉地說:“我不會出國的,我想留在深圳。”
然後關宇像是陷入了瘋狂的思想鬥陣中,過了很久之後,他問了一個特別坑爹的問題。他說:“秋葵,如果以後,非要你在呂正科和我之間做出選擇,你會選哪一個?”
我盯著他的眼睛,想從他的眼眸裡面看出一些端倪,然而他的眼眸沉寂如水,毫無情緒。 △≧△≧
他不得不再問了一次。
而我卻只能含糊地笑了笑說:“別整天問一些假設性的問題,睡覺吧。”
呵呵,因為他的問題實在太可笑了。
哪怕我現在再不堅決,哪怕他現在對我溫柔有加,也依然無法撼動在我的心裡面,或者是他間接害死葉原野的猜想。
至於呂正科,我沒法對著一個或者和我是有血緣關係但是這二十多年來對我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