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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不敢懈怠,他雖然厭惡這個女人,卻也知道這女人在主子心中的份量,為了她,主子竟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執意留下這偏遠的小鎮中,等著和妖道天機子對決。
雖然,主子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留下來,是為了要除掉天機子這個禍患,但誰都心明鏡兒似的,現在主子重傷未愈,根本就不是除去天機子的好機會,而且,皇后娘娘也屢次飛鴿傳書,言辭懇切、聲淚俱下的央他不要拿自己的性命涉險,讓他速速回京去,要是他有個什麼閃失,皇后和朝雲公主就真的成為錦貴妃刀俎下的魚肉了!
可是,主子卻鐵了心的留下來,任誰納諫都不肯聽從,雖然戰勝天機子的機率只佔三成不到,而且一旦戰敗,就必死無疑,可主子竟沒有一絲遲疑過,堅定不移的要守在這裡,一定要將那天機子誅滅方肯罷休。
這不是主子以往行事的作風,以往,主子最是會審時識度的,遇到危險,一定會最先想到要保護好自己,決不讓自己身處在險境之中。
如今,主子如此反常的變化,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做為主子的貼身侍衛,他對主子的心思倒是能猜出幾分,主子這些反常的變化,只能歸結為:他終於開竅了,終於懂喜歡女人了!
逐月黑著臉,找尋著,路過一個糧囤子時,一道涼颼颼的聲音忽然響起:“你在找我嗎?”
逐月猛然轉身,想躲出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把淡香的粉末撒來,逐月躲閃不及,晃了幾下,倒在地上睡過去了。
“切!也不看看老孃前世是做什麼的,想跟蹤我?我呸!”
采薇啐了一口,徑自到裡間的庫房去了。
律家的米行很大,是鎮上最大的一家,裡面的糧米堆積如山,白米、玉米、高粱、小米、青稞、糙米、薏米,還有供給富貴人家吃的紫米,白梗米、燕麥等,多不勝數。
采薇沒有客氣,對著一座座小山,地喝著:“收——”
轉瞬間,諾大的一間庫房磬空了,只剩下地上那昏睡著的男人。采薇走上前,拿出火摺子,對著男人的臉上照了照,差點兒爆粗。
這男人,正是那妖孽的手下,她已經和那妖孽說清楚了,妖孽也答應她不再糾纏與她,為毛還要拍了手下來跟蹤她?莫非他表面上對她陽奉陰違,實則還沒有死心?
想到這兒,采薇不禁打了個冷戰。這可不行,一定要給妖孽一個教訓,讓他知難而退,再不敢來打擾她才是!
於是,采薇對這男人灑下了大量的迷藥後,撇下男人,抬步離開了。
這男人中了迷藥,沒有三五個時辰是醒不過來的,而等他醒來時,天也就亮了,米行的掌櫃夥計們,看到米行空了,而地上,憑空多出一個男人,不把他當成偷米賊都怪了!
那時,大家齊心協力,把這冷臉兒的大個扭送官府,這對妖孽也是嚴肅的一個警告,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來惹她?
離了米行,鸚哥飛回來了,大刺刺的落在采薇肩頭,得意的說:“主人,都查好了,您只管隨我來吧。”
采薇興奮的點了點頭,隨著鸚哥向律家跑去。跑了幾步,又覺得不對勁兒,一會兒要去行竊,她一身明麗的粉色褙子,太容易被人發現,而且翻牆鑽洞的,也不方便。
她躲進了一個小衚衕裡,鑽進空間,把慈海真人臥房裡的一件寬鬆的深灰色道袍找了出來,換下身上這件淺粉軟緞的褙子。
拾掇好後,她虔誠的對天空擺了擺,口中叨咕著:“真人上仙,您老人家千萬不要怪罪我呀,我穿和您老人家的衣服,不是你去盜竊,是去劫富濟貧的,是大大的好事兒,您可不能生氣哦…。。”
唸叨完,她出了空間,飛跑著,往律家的大宅裡去了。
今天已經是二十八,天上漆黑一片,沒有月亮,正是所謂的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來到律家的大宅外,采薇發現律家的院牆很高,將近兩米,若不是她這些時日修練輕功,只怕光翻著牆,就要費上好大的力氣呢!
翻進大院兒,她發現律家還真是氣派,宅子裡的房屋眾多,豪華氣派,錯落有致,一些冬季裡的觀賞樹栽在花盆裡,在嚴冬下考驗著自己的存活能力,觀賞樹上,綴著一隻只小巧的紅燈籠,照得大院兒燈火通明,幾個家丁在燈光下巡視著,凍得呵氣跳腳,一邊還不忘罵著這鬼天氣。
“特孃的,忒冷了!凍死老子了!”
“可不是咋的,這種天氣,就該躲在屋裡,坐在熱炕頭上喝點兒小燒酒,嘖嘖,那滋味兒,該有多美。”
“瞧把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