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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取悅於我,我也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采薇哼一聲,冷笑起來,看來,是他執意尋死了,她斜起嘴角,張嘴剛要喊‘收’,忽然聽到外面響起一個遼丹男人的聲音。
那個男人用遼丹語,不知說了些什麼,正在脫衣服的薩克努頓住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晦暗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撿起地上的袍子,披在身上,出去了。
采薇鬆了口氣,從榻上留下來,悄悄的走到窗邊,將窗子開啟一條窄縫,向窗外望去。
然而,窗外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那個遼丹的蠻子去了哪裡,采薇記掛著爹孃,無心追究他的去向,趁著沒人,趕緊推開門,向自家居住的後院兒跑去。
還好,爹孃弟妹們都安然無恙,甚至並不知道薩克努入住道這家客棧。
采薇回到自家的屋子時,爹孃正坐在菲兒在和文兒身邊,看他們二人下棋,武兒邁著小短腿兒,在地上來回的跑來跑去。
看到采薇回來了,杜氏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略帶不滿的說:“薇兒,不是娘說你,你瞧你,一出去就是一天,也不怕爹孃惦記,再者說,咱家剛拒絕了霍公子的提親,你這一轉眼的,就跟人家走的那麼近,讓人看了,會招來閒話的。”
采薇坐在了杜氏的身邊,將下頜放在了她的肩上,笑道:“管他呢,反正咱們又不在此定居,等幫霍公子辦完贍養堂,咱們一家就進京去了,誰愛嚼舌頭,就由得他去吧!”
說完,貌似無意的問了一句:“今天你們都沒出去嗎?”
穆仲卿說:“昨夜逛了大半夜的花燈,都倦了,今兒就哪都沒去,滯只留在屋裡看文兒和菲兒下棋了,如今文兒的棋藝可是大有進展,都快趕上菲兒了……”
聽到他們一直留在屋裡,並不知道外面的情況,采薇安心了不少。
但是,她很快又想起了外面那個危險的遼丹人,不由得又擔心起來,萬一他闖進來怎麼辦?萬一這群遼丹蠻子傷到了她的家人怎麼辦?想到這兒,她後悔起來,後悔自己剛剛沒有把他收進空間去,留下這個禍患,像個定時炸彈一般,隨時都會爆炸。
然而,她的擔心是多餘的,直到睡覺時,那個蠻子也沒有再出現,甚至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采薇深感不安,唯恐這平靜的背後,是更大的波瀾。就像有人說的那樣,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
她覺得,與其被動的等著他來對付自己,還不如自己先下手,免得被他佔了先機。
於是,她喚出了長眉,讓它去探探前院兒的情況。
鸚哥上次被薩克努打成重傷,現在還在養傷中,沒辦法到前院兒去,而且,她也不想鸚哥再去冒險了,這傢伙最近時運不濟,連連受傷,若再受點兒什麼傷害,怕是這條小命兒,就要灰飛煙滅了!
長眉接到主人的命令,乘著月色,飛身去了前院兒,采薇則忐忑的和衣而坐,等著它的回信。
不多時,長眉回來了,小小的臉兒上寫滿了疑惑。
“主人,您說的那些人根本不在前院兒,前院兒空著,只在廂房裡住了一對兒老夫妻。
采薇納罕,看那蠻子一副如狼似虎的樣子,怎會如此就輕易的放過她走掉了呢?到底是什麼出了什麼事兒,讓他這麼快就離開了?
疑惑歸疑惑,他能離開,對采薇來說,是一件莫大的喜事兒,現下鸚哥病著,長眉也不擅長去探聽情報,所以,采薇便放下了滿腹的疑問,安心的入睡了!
此時,臨安府的郊外的官道上,薩克努滿腹怨氣的打著馬,睚眥欲裂的看著與他並駕齊驅的男人,不滿的質問:“南宮逸,你把本王叫出來,就是為了和你一起趕夜路嗎?”
南宮逸神色薄涼,斜睨了一眼一臉不滿的蠻子,冷聲道:“正是!”
薩克努一嗆,盯著南宮逸看了一會兒,冷笑起來,“算了吧,秦王殿下,打量著本王不知道你的心思呢,你不就是怕本王睡了那女人,想攪了本王的好事嗎?”
聞言,南宮逸的眼神一唳,抓著韁繩的手忽然緊了起來,甚至能聽到骨骼卡卡作響的聲音。
他忘不了他趕回到客棧時,看到薩克努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走的情景,雖然他已經探明她並未被他侮辱,但是,就憑他對她起的那份不該有的心思,他就該死上一千次、一萬次…。。
後面的追風和逐月的表情也很不好,昨夜,他們被主子叫起,收拾了,連夜趕出了臨安城。
一路上,主子一言不發,冰著臉打馬狂奔,為了追上他,他們差點兒累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