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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縣令一聽,心頓時涼了半截,知道兒子壞了事,沒哄住霍家未來的家主,情急之下,他一把擰住兒子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的罵起來。
“不中用的東西,平日裡狐朋狗友倒交了一大群,可到了真章,讓你交個頂用的,你倒交不上了,我問你,你平日裡交人的那些手段哪去了?”
“哎,哎呦,疼,疼,爹,快撒手……”
李金貴護著耳朵叫起來。
李縣令就這麼一個寶貝嫡子,當然捨不得多擰,聽到兒子叫疼,就鬆開了手,可嘴裡仍氣咻咻的說:“趕明個給老子好好打聽打聽,他喜好些什麼,咱們投其所好,我就不信他會不與你往來。”
李金貴叫起了撞天屈:“男人能愛什麼呀?橫豎不是財,就是色,可說到財,人家可是富甲天下的大晉第一首富;說到色,兒子可是選了百花樓的花魁鶯兒去陪他,都被他給扔出來了,您倒是說說看,兒子還有什麼法子去結交他?”
李縣令吃了一驚:“什麼?連鶯兒都給扔出來了?這怎麼可能?”
鶯兒可是紅遍半個榆樹縣的姐兒,生的細腰豐臀,風情萬種,臍下三寸,曾害得他腰疼半月之久,差點兒殘廢了,才不得不疏離了她。
但是,他始終堅定的認為,鶯兒的滋味兒,絕對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抗拒!
李金貴揉了揉耳朵,撇撇嘴,像看鄉巴佬似的看著他爹:“鶯兒算什麼?不過是千人騎萬人跨的窯兒姐兒罷了,霍淵中意的女人,可是乾乾淨淨的小姑娘,嫩的都能掐出水兒來,哪裡是鶯兒比得了的!”
“大哥,霍公子有中意的女人了?”
二姨娘的身後,他的庶妹李金枝又驚又痛的開了口:“霍公子中意的,是什麼樣的女人?”
李金貴瞅著妹妹失望又痛苦的表情,帶笑不笑的說:“我說金枝兒,你還惦記著霍淵呢,省省吧,人家霍淵相中的女人,身上一件首飾都沒有,連件綢緞的衣裳都沒穿,饒是這樣,也能把你甩出幾條街去,就你這樣的,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
李金枝一聽,忽覺李金貴所說的女人,很像青雲鎮來的那個小賤人,忍不住問道:“大哥說的那女人,可是穿了一身粉紅襖子,梳一個垂雲髻的?”
李金貴詫異道:“那小妞你見過?”
李金枝咬牙道:“何止見過,她做下的那些腌臢事兒我還都清楚的很呢,哼,什麼乾乾淨淨的小姑娘,不過是貼著一張好看的人皮,到處勾搭的小賤人罷了!”
李金貴一聽,頓時來了興致,說:“金枝兒妹妹知道那小妞的底細?不妨說出來給哥哥聽聽。”
一見到李金貴那副猥瑣的表情,李金枝立刻知道了他在想什麼,她也正巴不得穆家的野丫頭被她猥瑣的大哥給睡了才好,於是,就把她在鎮上聽表姐於氏說的那些采薇如何勾引律俊臣,還有她親眼見到的采薇如何欲擒故縱的勾搭霍淵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說完,她狠狠的說:“呸,那小賤人就是一個既想當婊,又想立貞潔牌坊的爛貨,可惜霍公子識人不清,被她給迷惑了。”
“能既當表子,又能立貞潔牌坊的女人,就是好本事。”
冷不丁的,李縣令插進了一句,嚇了李金枝一跳。
“爹,您這是什麼意思?”
李縣令咳了一聲,接著低頭喝茶了,他雖然厚顏無恥,但是有些話,還是無法直接對女兒開口……
……
戍時一刻,夜色愈濃,穆仲卿見天色已晚,便起身向霍淵和曹瑾告辭,帶著一家子走了出來。
霍淵和曹瑾二人把穆家人送到茶樓的門口,目送他們一家上了車子,方才回到自己的車上,徐徐離去。
剛上車子時,采薇還是提心吊膽的,生怕爹孃再提起世外高人的事兒來,誰知剛上車不久,武兒就發現他剛得的小烏龜死了,惹得他大哭起來,哭得蕩氣迴腸,震耳欲聾。
穆仲卿和杜氏見不得孩子哭,輪流抱著小兒子哄勸,哄了半日,武兒的哭聲方才止住,剛安靜下來,外面卻傳來一陣嗚嗚咽咽的哭起來,不知是誰在哭,哭得悽悽哀哀,肝腸寸斷。
文兒好奇,撩起簾子向外看去,大紅的燈籠下,見到一個三十左右的婦人,抱著一個包袱,坐在在一家酒樓的門首的臺階上,悽悽哀哀,哭得好不傷心。
“爹,娘,你們看那婦人哭得好可憐,必是落了難了,我們去幫幫她吧。”
武兒也把小臉兒湊到窗前,看到了那個哭得悽慘的婦人,忘了自己剛死了小烏龜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