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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穩穩的站在那裡,笑得諷刺。
最後一個漢子呆滯了許久,方才如夢初醒,大吼一聲,向采薇撲來。采薇身子一閃,避過他的襲擊,趁他出拳的空擋,一把粉末撒過去,正中漢子的面門,那漢子頓時像被抽去了魂魄一般,翻著眼皮倒在地上,一睡不起。
“呵,不中用的東西,也敢出來殺人?”
采薇冷嘲,緩步走到絡腮鬍子身旁,拾起他落在地上的大長砍刀,面不改色的將他的手筋腳筋各挑斷一根,又走到另外兩個漢子的身邊,做了同樣的事兒。
被鸚哥抓傷的黃臉兒看到采薇殘忍的行事,嚇得褲襠都溼了,臉上又痛得死去活來,卻又不敢叫嚷,只哆哆嗦嗦的捂著傷臉,驚恐萬分的看著緩緩而至的少女。
采薇最後走到他面前,把玩著手中滴血的尖刀,眸中寒意正盛:“這只是對你們枉殺無辜的小懲大誡,今日姑且留下你們的狗命,回去轉告於氏,今天的事兒不算完,讓她等著,我定會去和她好好的算算這筆賬!”
漢子捂著臉,看鬼似的看著采薇,連連點頭,鮮血淋淋,白骨森森的臉因為疼痛而憋得青紫,似乎要爆炸了一般。
采薇說完,不再多看他們一眼,拉過一匹棗紅馬,翻身上去,策馬離開……
黃臉兒見她走遠,方才放開嘴巴,放心的嚎叫起來:“哎呦——疼死老子了——”
嚎得錐心刺骨,響徹曠野……
通往縣城的官道上,少女英姿颯爽,縱馬馳騁,一隻翠綠的鳥兒盤旋在她的上空,興奮得‘嘎嘎’叫個不停。
采薇抬起頭,吩咐說:“鸚哥,去查查我娘她們到哪了?再查查我爹現在在哪?”
“是,主人!”
鸚哥撲稜著翅膀,刷的飛走了,它剛剛打了一架,興奮勁兒還沒過,只覺得渾身都是力量,不找點兒事兒來做,都覺得憋得慌!
眼見得天快黑了,城門這會子一定已經關了。采薇心裡擔憂的很,不知娘進城了沒有,萬一還沒進城,城門關了,他們豈不是要在車裡凍上一夜,由於走得匆忙,車上沒有備炭盆,湯婆子也沒有,如今天寒地凍,夜裡更是冷到零下三十幾度,若是在外面凍上一宿,這還得了?
正想著,鸚哥傳話過來:“主人,夫人已經進城了,現下落腳在一家客棧裡,您不用擔心了。”
采薇舒了一口氣,又問:“我爹呢?你找到他了嗎?”
“找到了,老爺住在縣郊的一個雞毛店兒裡,如今已經歇下了,啊,不對,老爺不是歇著,好像病了,哎呦,身子都哆嗦了……”
病了?
采薇的心一抽,本能的疼了起來。
她本尊雖然沒見過這位爹爹,但是在原主殘存的記憶中,爹爹是一位和藹可親的人,曾手把手的教她寫字,教她讀書,還給她扎過小辮子,領她和弟弟妹妹們到山上挖過野菜,撿過柴火……
家裡的日子雖然貧窮,但在爹爹的關愛、庇護下,他們都過很幸福!
這個爹,比起她前世那個無情無義的爹,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又怎能不令她動容。
“鸚哥,你留在那裡好好看著我爹,我馬上就到。”
采薇心中著急,策馬疾馳著,現在天還沒有黑透,她不敢貿然把白毛虎放出來,只能靠著座下的馬匹前進!
到了榆樹縣城的城門下時,天終於黑透了,城門早就落了鎖,采薇把馬收進空間,四處張望了一下,喚出白毛虎。
“白毛虎,你能駝我翻過這座城牆嗎?”
“……”白毛虎沒有回答,卻昂著頭看著她,用百獸之王睨視天下的眼神告訴她——那還用問嗎?
事實證明,對於白毛虎這種神獸來說,翻越城牆的確是小事兒,簡直就是舉爪之勞,幾仗高的城牆,它只一縱身,便輕鬆的躍過去了!
一落地,采薇從它的背上跳下來,讓它回到空間,又把馬放了出來。
城裡人多眼雜,而且天剛透黑不久,她不得不小心行事。
采薇騎在馬上,按照鸚哥的指引,七拐八拐,終於在偏僻的縣城西郊,找到了爹爹投宿的那家雞毛店。
雞毛店,是窮人出門在外時常住的一種廉價客棧,住一宿只需兩文錢,店裡沒有床鋪,沒有被褥,更別提什麼茶水炭盆之類的,有的,只是一屋子的雞毛,客人住進去後,鑽進雞毛堆裡睡覺,雖然不至於凍死,但硬邦邦的地面,腥臭的雞毛味兒,對住宿者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
看到爹竟然住在這種地方,采薇心疼得直抽,對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