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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清朗的面孔瞬間結成冰霜。
“李公子慎言,女子名節大於天,穆姑娘乃是清白人家的女子,若因李公子的一句玩笑話致閨譽受損,豈不是我霍淵之過?”
李金貴見霍淵惱了,忙改口連連致歉:“霍公子莫怪,是李某一時糊塗,說錯了話,霍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切莫放在心上…。”
霍淵掃了他一眼,沒再理會,穆姑娘已經到了眼前,他又換上溫和的笑意,走了過去。
李金貴在他後面偷偷的撇了撇嘴,心裡恨恨的“呸”了一聲!
媽的,一個皇商而已,又不是太子王爺,裝什麼裝,自己一片好心請他去百花樓喝花酒,把心愛的鶯兒都讓出來陪他,誰知他竟然說自己有潔癖,令人把他的鶯兒給丟出去了,讓他顏面掃盡。
他好歹也是縣太爺的嫡出公子,放眼整個榆樹縣沒人敢招惹的人物,他卻一點臉面都不給他留,請他吃頓飯倒像是欠了他八百吊似的,一頓飯下來,連個最基本的笑臉兒都沒賞他,可一見到那個粉衣裳的小娘兒們,就樂得眉眼都是笑了,孃的,什麼東西?
呸!
李金貴心裡氣悶,要不是老頭子命他陪好這位皇商大爺,他才懶得跟他周旋,有時間,還不如去鶯兒那裡,跟鶯兒好好親香親香……
這廂,霍淵已經走到了采薇身邊,暖聲笑道:“一天裡竟能見到娘兩次,霍某與姑娘還真是…。”
‘有緣’二字差點兒脫口而出,幸好他及時醒悟過來,倏地住了口,才不至於唐突了佳人。
采薇明白他要說什麼,也知道是他的口誤,並沒有責怪之意,倒是很熱情的向他介紹自己的父母認識。
“爹,這位是霍公子,和咱家的酒樓有生意往來的。”
“霍公子,這位就是我爹。”
霍淵聽到采薇介紹,上前一步,恭敬的拱手拜了下去:“晚輩霍淵,見過穆前輩。”
穆仲卿見霍淵生的俊朗清逸,打扮得富貴逼人,為人又謙遜有禮,不禁先生出三分好感來,遂拱手回道:“霍公子有禮了。”
這時,立在霍淵身邊的一位中年男子忽然對采薇笑道:“穆姑娘,咱們又見面了,不知白天那件事兒穆姑娘有沒有和令尊說過,令尊意下如何?”
穆仲卿怔愣,完全不知他們在說什麼,采薇便把曹瑾也介紹給了爹,又把兩家要合作的事宜對他解釋了一番。
穆仲卿聽得女兒要和人在京城開酒樓,不覺又驚又嘆,女兒在青雲鎮上開酒樓成功,他還以為是歪打誤撞,可現在人家已經悄默聲的和京城來的富商達成了協議,要把酒樓開到京城去了,這足以說明是自家的孩子本事了得!
難怪這丫頭張羅著要搬家,原來是把出路都要好了,害他還在為將來的生計擔憂忐忑呢!
幾個人站在當街說話,過往的行人往來不便,甚為不妥,霍淵便提議,到附近的茶樓去坐坐,一邊喝茶,一邊談。
去茶樓時,李金貴還想跟著一起,誰知霍淵一個眼色,跟在他身邊的兩個下人便無聲的將李金貴攔了下來。
“嘿,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縣令大人的公子,你們敢攔我?”李金貴不滿的嚷了起來。
下人不屑的嗤道:“我呸,縣令的公子算個什麼鳥?昔日安國公府的嫡三公子得罪了咱們公子,照樣被咱們公子打折了腿,他們屁也沒敢放出來一個!”
“……”李金貴吃了癟,氣得麵皮漲紫,卻又不敢怎樣,狠狠的瞪了門口一眼,氣沖沖的帶著下人去了。
……
采薇等人進了茶樓,早有霍淵的手下訂好了上好的雅間,拾掇整齊,引著他們走了進來。
雅間裡,墨欄軒窗,華毯紗帳,紅木的圓桌上,一壺沏得剛好的雨前龍井幽香陣陣,旁邊擺開數只精巧的汝窯茶杯。
落座後,曹瑾與穆仲卿很快攀談起來,二人年假相仿,又即將成為合作伙伴,因此,談得甚為融洽,透過他們的談話,采薇也知道了一些關於這位合作伙伴的資訊。
曹瑾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幼時貧苦,自幼便走南闖北的做生意,如今已經在京城有七八間鋪子,經營的專案包括醫館、酒樓、茶樓、布莊、秀坊、糧行等,在京郊還有兩個不小莊子,可謂家財萬貫,富貴逼人。
兩人談的投機,霍淵偶爾也和他們說上兩句,但他更多的,是和采薇交談。
采薇知道霍家的生意遍佈天下,涉獵的行業極廣,就試探著向他打聽人參的價格。
沒想到,霍淵對人參的行情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