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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路引和身份文牒都在律家,沒有身份,想找份餬口的差使都不能夠,如今又被律家人追到了這裡來,倘若被捉回去,律夫人定會活活打死我的,求妹妹了,看在我們都姓穆的份兒上,幫幫姐姐吧!”
說完,不顧額頭上的傷,對著采薇‘砰砰砰’的磕起頭來。
采薇抱著胳膊冷笑:“我該怎麼幫你呢?是按你昨天說的,讓律夫人的兩個狗腿子將我拿到律夫人那裡贖罪,還是給你銀子,幫你躲藏?”
穆採瓶一邊兒哭,一邊兒膝行到采薇的腳下,拉著采薇的裙裾,哭著:“大妹妹,你別怪姐姐,昨天是因為姐姐知道你有功夫在身上,他們定是奈何不了你,才特意那麼說來好脫身的。。。。。”
“呵!”
采薇冷笑,猛的一把拽開自己的裙角,差點兒將穆採瓶甩個大跟斗。
“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思悔改,還在為自己的行為百般狡辯,看來,你真的是不可救藥了!”
說著,提步就走。
穆採瓶見采薇走了。急忙站起身,踉踉蹌蹌的跑在采薇的身後,哭哭啼啼著。
“妹妹,我知道是我們一家人不好,從前不該那麼對你們,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們都已經遭到報應了,家裡如今已經散了,你還不滿意嗎?難道你一定要我們都死了,才能解你的心頭之恨嗎?”
說完,倏地拔下頭上的木頭簪子,對準了自己的喉嚨,發狠的說:“好,既然妹妹不肯原諒我,那我就以死謝罪好了,反正我已經被律家逼的沒有活路了,抓回去也是一個死,不如就死在妹妹面前,也好讓妹妹出口惡氣。”
說罷,舉起簪子狠狠地刺了下去。
木製的簪子尖尖的,極其鋒利,若是刺下去,定能在喉嚨上刺個血窟窿。眼見得簪子就要落下來了,採瓶卻一點兒懼色都沒有,閉了眼,咬著牙,只管向下猛刺。
電光石火間,采薇疾步上前,一把鉗住她的手臂,將那隻木簪子奪了下來,丟在了一邊兒,語氣森然的說:“穆採瓶,如果你認為你在我面前自殘就會讓我對你產生內疚或同情,就會出手幫你的話,你就大錯特錯了,你死了也好,殘了也罷,都跟我沒有一文錢的關係,從上次你端著滾燙的茶想毀我容貌那一刻起,你我之間就已經沒有半分的情分了,既然你沒有看在我們同出一脈的份兒上對我手下留情,憑什麼要求我看在同出一脈的份兒上來幫你?”
“正如你所說,你和你們家今天遭受的一切,都是遭了報應,報應你們一家從前對我們的殘酷、冷血,這是你們應得的下場,你要麼乖乖的去認命,要麼自己去想辦法擺脫這種處境,只是,千萬不要拿自己的命來跟我賭,因為,你輸不起!”
說完,冷冷的一甩手,轉身快步離去。
穆採瓶披散著頭髮,狼狽不堪的站在街上,看著采薇清姿綽約的背影,一身的錦繡華服,頭上戴著的八寶金簪,眼睛漸漸的猩紅
漸漸的猩紅起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穆采薇,你裝什麼裝,要不是你,我們一家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給我等著。。。。。。”
回客棧時,恰好路過‘時珍堂’醫館,采薇隨意的向醫館的方向瞥了一眼,一下看到了剛剛吃早點時遇到的喜妞,正雙手支著腮,坐在醫館門前,大眼定定的看著醫館旁邊的點心鋪子。
“姐姐!”
一聲歡快的童音響起,只見狗蛋兒邁著小短腿兒,從醫館裡撒著歡兒的向採跑來。
采薇迎了上去,笑道:“你怎麼在這裡?”
狗蛋兒說:“我陪爺爺在醫館裡針灸呢,遠遠的看著像是姐姐,結果跑出來一看,果然是姐姐!”
采薇颳了刮他的小鼻子,笑著問:“找姐姐做什麼?早飯吃了沒?”
“狗蛋兒想姐姐了,早飯也按時吃了!”
小娃子笑咪咪的說:“有了姐姐給的銀子,我跟爺爺每天都能吃飽飯呢。”
說完,回身指了指坐在醫館前面臺階上的小女娃,悄悄的說:“我還給喜妞買了一塊桂花糕呢!”
采薇順著他短短的手指,向喜妞望去,見喜妞正乖巧的坐在那裡,一雙大眼一瞬不瞬的盯著點心鋪子,片刻都不曾移開。
“她在那裡幹什麼?可是饞點心吃了?”
“不是!”
狗蛋兒一聽姐姐誤會了他的小夥伴兒,立刻擺著手兒替她澄清。
“喜妞的娘在點心鋪子裡做工,她在外面兒等她娘。”
采薇嘆道:“喜妞為什麼不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