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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清白的女兒家,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了這麼久,而且還有滿大街的人都看到了,這太有傷風化了,連她自己的臉都紅了,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公子,請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的!”她動了一下,小聲的請求著。
莫子期聞言,垂頭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彎腰將她放了下來。
採菲的腳落地後,紅著臉退後了兩步,福下身去:“今日承蒙公子仗義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此恩此德,小女子終身不忘。”
莫子期的目光在那俏麗的身影上只停留了幾秒鐘,便轉開了,眼前的小女子的確是一個絕色的小美人兒,甚至比朝陽還要美上幾分,但也僅僅只是個美人而已,還不足以讓他過多的留意。
他微微頷首,只冷冷的說了句:“你且去吧。”
菲兒沒有走,她咬著嘴唇,水眸忽閃,很想問問這位救了她的公子姓甚名誰,將來好報答人家,可一個女兒家,主動向男人詢問這些,難免會被看成是輕佻放浪,會被人看輕,因此,她猶豫再三,還忍住了,向莫子期福了福身,恭敬而又感激的說:“如此,小女子告退了!”
她半垂下眼簾,轉過身去,打算去僱一輛馬車回布莊,不曾想一轉身,恰好看到杜玉衡氣咻咻的從醉花樓裡走出來。
採菲大驚,原本羞得通紅的小臉兒唰的變白了,她蹭的一下躲到了莫子期的馬的另一側,顧不得女兒家的矜持和規矩,她一把揪住了莫子期垂在馬腹的袍裾,抓得死死的,精緻的小臉兒緊緊的繃著,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
莫子期瞥了她一眼,冷漠的臉上不覺染上了一抹柔和,只是在轉向杜玉衡時,那抹柔和一閃即使。
杜玉衡肩膀上的傷已經包紮好了,臉色還有些白,襯著那對兒發紅的眼珠子,活脫脫的一個吸血鬼似的,他快步走到莫子期馬前,仰起臉,似笑非笑的說:“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理國公府的莫公子,怎麼?莫公子想插手我的私事嗎?還是大公子看上了我手裡的貨,想要分一杯羹呢?”
換做從前,杜玉衡斷不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莫子期說話的,從前的理國公府是皇上的岳家,響噹噹的皇親國戚、尊貴無比,那時他見了莫子期,只有討好仰望的份兒。
不過,自從皇后被皇上厭棄禁足,朝陽公主逃婚,理國公府因有協助公主逃婚的嫌疑被皇上敲打,冷落,如今太子被刺,理國公府成了頭號的嫌疑人,正在被應天府調查,理國公府上下已經焦頭爛額了,府中已經呈衰敗之勢,眼見得是一日不如一日,還不如安國公府呢,所以,杜玉衡怎肯在莫子期面前示弱,特別是莫子期竟然要奪他好容易抓來的小美人兒,他怎能善罷甘休?
莫子期冷冷的睃了他一眼,道:“杜公子想多了,我既無心插手你的私事,也無心搶你什麼,若是你的東西,別人自然搶不走,可若不是你的,自然就算不得是搶了。”
這句話,明顯是不打算把採菲讓給杜玉衡,杜玉衡當即惱了,他對身邊兒的一個小廝使了個眼色,轉過臉,皮笑肉不笑的說:“聽聞皇上因為太子前幾日被刺的事兒,正派人徹查莫家,莫公子不留在家中協助調查,反倒跑到花街柳巷來尋花問柳了,當真是好興致啊!”
莫子期冷冷一笑,反唇相譏道:“我也聽聞府上大公子一家昨日出殯,難得二公子心寬,今日就出來尋歡作樂了,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只是不知這事兒傳到御史大夫耳中,會不會向聖上彈劾安老國公爺治家不嚴呢?”
涼颼颼的一句話,頓時把杜玉衡的氣焰打壓下去了,如今的安國公府不比從前,若是真因為他被皇上給問罪了,安國公不扒了他的皮才怪呢!若是祖父怪罪了他,往後還能有他的好日子過嗎?
杜玉衡氣噎,瞪著一雙被慾火灼紅的眼睛恨恨的盯著莫子期半晌,莫子冷著臉,森森的回望過去。
兩雙眼睛無聲的較量著、廝殺著,很快分出了高下。
馬背上的男人高大、挺拔,不怒自威,渾身上下都迸發著一股陰鷙、冷厲的氣息,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將慾求不滿、惱羞成怒的杜玉衡看得心虛不已,他垂下頭,帶著滿心的不甘,一甩袖子,恨恨的去了。
莫子期低下頭,看著馬下白著臉的女孩兒,伸出手:“上來,我送你回去!”
採菲的臉疼的一下又紅了,咬著嘴唇有些忸怩,上他的馬,有點兒不太好吧,眾目睽睽之下,和男人乘一騎,這
下,和男人乘一騎,這,這,於理不合啊!
莫子期見她猶豫,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