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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上來回掃了幾遍,最終把紙一撂,對唐天遠說道,“大人,玉環的信是偽造的。”
唐天遠也看了一遍,他覺得這兩份筆跡雖然一個工整一個扭曲,但總體上很像,應該是出自一人。於是他狐疑道,“你確定?”
譚鈴音挑眉,“我可是行家。”見他還是不太信,她提筆在另一張白紙上寫了幾個字,展示給唐天遠。
看著與那信紙上幾乎一模一樣的筆跡,唐天遠震驚了。
“雕蟲小技,”譚鈴音得意地摸了摸下巴,“若是多給我些時間,我能模仿得更像,現在這個還差一點火候。”
天才,這是天才!唐天遠很激動,但很快發現他激動的場合不太對勁。他立刻冷靜下來,讓人先把衛子通帶出去,接著又讓譚鈴音把其他信件辨認一番。
結論:全是模仿的筆跡。
也就是說,有人假裝成衛子通和齊蕙通訊並騙她私奔。玉環肯定知情並且提供了幫助,否則那人不可能那麼容易就騙過齊蕙。
這是那丫鬟第三次騙縣太爺了,也太狡猾了。
那麼真正寫這信的會是誰?
唐天遠與譚鈴音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十足,齊聲說道,“孫不凡。”
不,不一定就是孫不凡。齊蕙是遠近聞名的美人,思慕她的男子應該不少,未必不是別人買通了玉環。想要確定此人,需要進一步的證據,或是讓玉環招供。可惜玉環狡猾無比,若無鐵證在前,她大概不會說實話。
唐天遠凝眉沉思,眼珠隨著他的思索,緩緩轉動了幾下,最終,他的目光停在譚鈴音的臉上。
譚鈴音看到唐天遠直勾勾地盯著她,感覺不妙,“你你你不會想讓我犧牲色相去誘使孫不凡招認吧?”
“你想多了。”唐天遠說著,又走近了一步,與她面對面不過咫尺,低頭看著她。
譚鈴音回看他。離得這麼近,她看得清清楚楚,才發現縣令大人長得真不錯。她有些緊張,又故作鎮定,“這個……我覺得吧,孫不凡這種事情,你去肯定比我去效果好得多。”
唐天遠不答,目光向下移,落在她的唇上。
譚鈴音心裡毛毛的,“你到底想幹嘛呀,要殺要剮給個痛快話!”
“如果我現在輕薄你,你會怎麼辦?”唐天遠突然問道。
“我會一腳把你踢成太監。”
唐天遠果斷後退幾步,糾結地看著她,見她抬頭挺胸氣勢倍兒足,他扶額搖搖頭,嘆道,“譚鈴音,你就是個流氓。”
譚鈴音特別委屈,“明明是你想輕薄我,怎麼成我流氓了?還講不講理了?”
“我不想輕薄你,我眼光沒那麼差……我只是想知道,其他女人是否也像你一樣,被人輕薄後的第一反應是踢人下邊兒嗎?”
“不是吧,像我這麼機智的姑娘不多見。她們大概會打上邊兒,嗯,扇耳光?”
“扇耳光。”唐天遠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突然微笑。
譚鈴音一縮脖子,“你別笑了,��幕擰D愕降自諦κ裁囪健���
唐天遠回過神來,用摺扇輕輕敲了一下譚鈴音的頭,“我知道孫不凡為什麼要弄個青樓姑娘一樣的髮型了。”
“因為他是變態,我也知道。”
“不,因為他臉上有傷。”
“誒?”
“他輕薄了齊蕙,齊蕙的第一反應是抽他耳光。如果臉只是腫了,一夜之後大概可以消腫,但倘若面板被指甲劃破,不可能那麼快完好如初,他只能垂下一綹頭髮遮掩。”
譚鈴音一拍腦袋,“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可是現在我們怎麼證實呢?要親自去撩開孫不凡的頭髮看嗎?他能答應嗎?會不會說我們調戲良家男子,倒打一耙?”
“可以等他睡熟之後再看。今晚本官要親自夜探孫府。”
譚鈴音拍了拍他的肩,“去吧,早去早回,只看臉就行,莫要輕薄人家。”
唐天遠拍開了她的手。
當晚,唐天遠果然去了。譚鈴音一直想知道結果,睡不著,於是守在縣令大人的小院門口等著,像個蹲點跟蹤狂一般。
等到半夜時分,終於把他給等回來,譚鈴音連忙追著問,“怎樣怎樣?”
“他臉上確實有指甲劃傷,現在基本可以確定輕薄齊蕙的人是孫不凡,但這無法作為直接的殺人證據。”
“那怎麼辦?”
“現在夜審玉環,明日升堂坐案。”
“可是沒有證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