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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房頂上聽底下這對冤家到底在糾結什麼。
“現在可以說了吧?”唐天遠問道,他實在受不了她現在的冷淡,這讓他難受無比。
譚鈴音又何嘗不難受,她今天回去冷靜,冷靜完之後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不是要成親了麼?
那他們現在這樣多不好呀……
“你是不是要迎娶禮部侍郎家的千金了?”譚鈴音小聲問道。
原來是因為這個。唐天遠鬆了一口氣,轉而笑道,“你當我是什麼人,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譚鈴音聽他如此說,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一絲輕快,“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得說清楚。”
“我爹在給我議親,聘禮還沒下。我已經給他回信,此事休提。”
簡單兩句話把之前烏七八糟的傳言都交代清楚了,譚鈴音微怔,“可是他們不都說……”
“他們說的都是假的,你相信我。”唐天遠說著,雙手扶著譚鈴音的肩膀,認真地看她。
譚鈴音被他的盯得臉頰微微發熱,“我、我當然相信你……我知道為什麼了,你好不容易被禮部侍郎看上,那些做下人的肯定特別興奮。”
房頂上,鄭少封聽到此話,捂著肚子無聲狂笑。唐天遠“好不容易”被禮部侍郎看上?禮部侍郎算哪根蔥啊,這是他今年聽到的最好的笑話了!
下邊唐天遠也有些哭笑不得,答道,“是是是,總之是他們亂說,你不要信。”兩人要是因為這點破事生嫌隙,那就不好了。
譚鈴音一撇嘴,“那你還在我面前誇她,說她比我好。”
“我錯了,”唐天遠的認錯態度特別好,“她沒有你好,誰都沒你好。”看到月光下譚鈴音高興地翹了一下嘴角,他不由得心神一漾,便低頭去親她。
突然,房頂上一聲斷喝,“誰?!”
親親我我中的兩個人嚇了一跳,警醒地東張西望。
譚鈴音看到房頂上探出一個腦袋,不過是自己人。
鄭少封扶著房簷,低頭對他們說道,“你們繼續。”說著退回去,踩著房頂拔足在夜色中狂追。
唐天遠本打算追上去幫忙,可轉念一想,怕這是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鄭少封武藝好,自保應該沒問題。
譚鈴音雲裡霧裡地沒明白過來,“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今晚等的就是這些人嗎?那要不要跟上去?唐大人他一個人應付不來怎麼辦?”
“沒關係,他武功很好。”
“他還是個武功高手?不愧是唐天遠呀。”譚鈴音讚道。
“……”唐天遠覺得特別胸悶。
事實證明,對方並沒有唐天遠預料的那樣謹慎,他們沒玩兒什麼調虎離山。
鄭少封回來了,邊走邊罵,“媽的,跑得比兔子還快,一個沒抓到!”
“無妨,他們暫時不敢來了,我們抓緊時間審問。”
譚鈴音跟著唐天遠走進牢房,挨著他悄悄問道,“那些人是什麼來頭?不會是想殺人滅口的吧?”
唐天遠停下來,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門,迅速收回手,“聰明。”
譚鈴音不好意思地摸著腦門,傻笑。
鄭少封真的、真的快看不下去了。這倆人要是故意在他面前秀恩愛也就罷了,他一人打一頓,夠他們老實的了。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哪怕無意中的一個眼神,都不自覺地帶上火花,簡直要把旁人的狗眼閃瞎。
為了不再瞎下去,鄭少封主動去幫唐天遠把那土匪頭子提來。
由於犯人太多,牢房緊張,段風作為土匪頭子,沒有享受獨立牢房的待遇,有好幾個人跟他關在一處。
鄭少封進去時發現,那些人都貼著牆根待著,遠遠地和段風保持距離。
鄭少封心想,這大概就是身為老大的風采,哪怕成了階下囚,也得把其他階下囚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段風蹲在牢房中間,手裡也不知拿著個什麼,在地上劃啊劃的。
兩個獄吏開啟牢門,鄭少封走進去,剛要開口,哪知段風卻先他一步怒吼,“不要踩我!”
鄭少封:“……”媽了個巴子的,他跟他距離至少半仗,他得長多大腳才能踩到他?
兩個獄吏在外面怒道,“想幹嘛?反了你了!”說著就要走進來。
鄭少封制止了他們。他發現自己腳下有好多道道,顯然是方才段風劃的。鄭少封調整一下身體,仔細辨認,看出這些是字。筆畫一開始很稚嫩,越到後來越熟練。
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