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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能否完勝,勝利的情況下殲敵多少,己方又損失多少,不是稱讚出來的,是在戰場上浴血拼殺出來的。”師座拍了拍副官的肩,“耀宗,你經歷的戰役尚且不多,這次回南京後還要多歷練。”
這個叫錢耀宗的副官本想逮住時機拍拍長官馬屁,卻討了個沒趣,只能點點頭:“是,師座!”
師座又馳騁了一會,若有所思的掉轉馬頭:“長沙很美,我也確實在這裡休整太久了,今後或許再也不會回來。”
夜裡,師座回到住處,揮筆寫下了大大的一個“忍”字。
小七不是敵人,只是個帶著些驕傲的小姑娘,小姑娘的心思又有誰能猜得透?
既然隨時有可能回去,那就最後嘗試能否走進她緊閉的心門。既然喜歡她,那就嘗試容忍她。
當然,感情的事情終究無法勉強。如果實在無法走進小七的心,師座也不會強求,畢竟他不喜歡勉強別人。
何況他們的身份和經歷差距太大,猶如行走在兩條平行線邊緣的人太難相交。
……
自從小七“不識好歹”的拒絕師座後,伯母就更為她的終身大事發愁。雖然十七歲確實還小,但對於這對漂泊多年的孤兒寡母來說,沒什麼比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更能讓親人安心的,儘管小七的母親也並不太願意女兒過早嫁人。
小七隻是個不喑世事的女學生,但家世好,而且容貌出眾、氣質不俗。前來求親的人一時絡繹不絕,其中不乏長沙城中的顯貴。
小七卻煩了,有時來不及一一拒絕,乾脆稱病閉門不見。她是小七,不是小貓小狗,可以隨便找一個沒感覺的人交付終身。
“小七,心太高了可未必是一件好事!如果你實在看不上這些人,不如重新考慮張副軍長,伯母覺得他比這些人強太多了,你覺得呢?”房門已被小七反鎖,伯母站在門外大聲詢問。
小七皺眉:“我就是不要嫁給他,這種軍官殺戮太多,會把我也殺掉!”
“你……他殺戮再多,殺的不都是日本鬼子嗎?”伯母無奈的搖搖頭,“你這孩子,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真讓人猜不透啊!”
小七悄悄走到門邊,耳朵輕輕貼到門上,聽伯母走遠後,勝利的笑了笑。其實,所有回絕的話都是藉口罷了,如果前來求親的人不讓她覺得反感,她至少會考慮考慮。
傍晚,窗子突然“吱呀”一聲開啟了,小七嚇了一大跳,難道有誰求親不成,要來硬的?
☆、燈會
“別怕別怕,是我!”少女熟悉的聲音傳來,小七舒了一口氣。從窗子跳進來的是她的閨蜜景華。
“小七,就算不想嫁人也沒必要悶在房間裡不出去呀。你看你,眼睛都腫了,是哭的嗎?”景華關心的擦去小七的眼淚,像個大姐姐,“今晚城裡舉行燈會,我們一起去參加好不好?”
本來正在為親事發愁的小七一聽到燈會立刻精神了起來。上一次參加燈會還是在她4歲的時候,父親帶著她去的。那時太小,對燈會唯一的記憶就是那甜甜的糖人。
……
夜裡,華燈初上。小七和景華被淹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們一會為滑稽的表演高聲叫好,一會為美麗的花燈所震撼,好吃的塞了滿嘴提了一手。小七隻有和景嫣、景華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如此放肆,因為她們是閨蜜,一聲姐妹大過天不過如此。
“看!景華!糖人!是糖人呢!”小七拉著景華飛奔向那賣糖人的小小攤位。與理髮師不同,賣糖人的師傅並沒有換,儘管他那本就蒼老的臉上又多了幾道歲月的痕跡。他的笑容依然古樸,看上去暖暖的。
“老闆,你這裡所有的糖人我都要了!”這時,走過來一個穿著國軍軍裝的年輕小夥子。
“哪裡跑來的不知趣的小子,敢和我王大小姐搶吃的!”小七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卻對老闆笑道:“那我只好改天再來了。”
“不必了,不必了!”小夥子急匆匆的翻了個大白眼,“這鍋碗瓢盆和糖漿我都買下來了,小姑娘,你以後也不必再來了。老闆,你看這麼多夠不夠啊?”說著,他拿出一摞嶄新的鈔票。
老闆笑著說:“有錢賺是好,但這位小姐我看著面善,讓我為她再做一個糖人吧。”
小夥子怒了:“老頭,給臉不要臉了啊?王大小姐喜歡糖人,我們副軍長就是要買下全城的糖人。你懂麼?”
聽到“副軍長”三個字,小七滿心的不悅。“真霸道。”她嘟囔一句,正欲扭頭走開,卻見那日理髮店偶遇的男人就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