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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能出院。”
男人沒吭聲,望著病床上的人不知道說點什麼好。旁邊卻有一個外地口音的老太太說道:“醫生,那你看能不能給輸點營養液?我們也是做各種補的湯,可她喝不進去我們也沒法子啊。”
老太太樣子很著急,再加上說的是方言,丁苒並沒有怎麼聽清,關常雅卻在她話音一落後就回道:“如果不是胃腸道受到創傷,我們不建議輸營養液,自己吃進去的總比我們合成的好。”
老太太聽完愁容滿面,對著床上人說道:“閨女,你就吃點吧,上回打電話不都說最想吃媽做的菜嗎。”
病床上的人就是不張嘴不出聲。
關常雅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人,見過太多的臨床,遇到這樣的情形,她少了主觀的性情,多了作為醫生的客觀。
“不吃不喝終究延誤的是你自己的康復週期,好好把身~子養了,以後再生一個沒問題。”關常雅說。
站在一旁的老太太也附和,說是呀。產婦卻用冷冷的調開口說:“我要離婚。”
對在場的人來說這都是一個驚雷,丁苒下意識地就去看一旁男人的,他還是面無表情。
“你想一出就是一出,當初嫁人的時候媽跟你說的什麼,做好心理準備,你說你都受得住,媽才答應的。結婚這麼多年,他虧待你了,孩子丟了是他樂意的,那不是他孩子?”一旁的老太太沉著氣說了一大段,但嘴上雖然這樣說,眼裡還是看得出疼愛。
本這一床在幾個病房中就是話題中心,現在醫生一直沒走,家屬又吵起來,漸漸就有人圍觀了。
關常雅覷了一眼病房外,耐著心說:“先好好養,有事就去找這位丁醫生,她是管床醫生。”
丁苒對著老太太點了點頭,隨關常雅繼續去了其他病房。
等一行人查完房,丁苒經過護士站,正趕上她們在訂餐,忙搭著夥,把秦知絡和她的中飯給訂了,星期一慣常是沒時間下樓的。
張歡歡看著丁苒情緒還行,丟了她一塊巧克力,開始探閒話,“丁醫生,39床還是老樣子?”
丁苒去一旁洗了手,這才把巧克力揣進兜裡,淡淡唔了一聲,她其實並不願意私底下討論病人這些事。
“哎,她媽倒還挺通情達理,是昨兒個趕過來的,剛來我們以為得大鬧一場呢。”張歡歡撇了下嘴,接著說道:“這事要擱我身上,我媽估計得把那男的給打死。”
“你不是說不找這類職業的人嗎,這事發生不到你身上。”
“也是。不過那男的看上去挺不錯,女的怎麼鬧他都受著,仔細想也不是他的錯。一孕婦摔倒不是他推的,二也不是他小三來鬧導致的。頂多給他蓋個監管不力的帽子。”
丁苒頭稍偏,勾唇對張歡歡說道:“你再講大聲一點,護士長就過來了。”說完還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後面。
適逢這時,走廊上響起24床呼叫,張歡歡推著車一溜煙兒跑了。
丁苒回辦公室,耳邊卻一直是張歡歡說分析男人沒錯的事,別人家的事她理不清,可是自己家的事她理得清。
當初不管丁致和有沒有找小三,田正珺的產前抑鬱症和死不瞑目他都脫不了干係。這些事和丁致和後來隱瞞她生了個兒子,都讓她一輩子無法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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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秋月再來婦產科是週三下午,和丁苒直接在病房裡碰著了,丁苒正好剛跟產婦看完刀口。
丁苒交代了兩句就出去了,最近兩天產婦配合了很多,沒再和男人大聲發脾氣,他靠近她不排斥,但也不應他。
產婦摔的那一跤所幸只是簡單的骨折,沒有出現神經損傷或骨折端內折刺傷內臟的情況,只需要臥床休息靜養,因此骨傷科的醫生也就不每日過來檢視,偶爾才過來一次。
謝秋月簡單看一番,又去了丁苒的辦公室。丁苒背對著門,並沒有看著她進來,等到謝秋月在她頭上罩下一片陰影才知道。
區別於上回,這一次是下午,辦公室的同事都在。丁苒不知道謝秋月又要來說點什麼,她直接站起身走出去了。
兩人走到了病房走廊的盡頭,那裡有個陽臺。謝秋月一路跟過來,雙手抱胸,略帶不屑的說:“到頭來還是為了錢才拖這麼久啊。”
陽臺上不知道哪塊玻璃沒安裝好,有縫隙,凜冽的寒風尋著空子直往裡鑽,丁苒白大褂裡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現在覺得渾身被寒意襲擊,原本插在口袋裡的雙手溫度也越來越低。
“謝秋月,你現在以什麼身份來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