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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哦。”九雅點點腦袋,“那長生門的人來幹什麼?”
落華回頭朝她眨眨眼:“噓,別告訴別人哦。他喜歡宮主呢。”
“咦?是不是啊?”九雅愛聽愛講這些八卦,聽了這種話立刻挨近她探究,“你怎麼知道的?”自己在心裡想一想:宮主那樣絕色,是男子都會喜歡才是,這倒無可厚非;;只是那無雙的宮主會喜歡他麼?
“我看出來的。”落華道,說了自己笑笑,顯是覺得滑稽。
九雅問:“宮主呢?”
“你說呢?”
九雅心裡有個答案,不說,只笑笑。
兩人走得飛快,不過這上坡的路,九雅走著也氣喘,問:“姐姐,為什麼不坐葉子上山呢?”
“這裡是天咎,哪裡輪到我們在天上放肆?再說這山頂是天咎聖地,不可唐突。”
九雅嘆口氣,拉著她的手借力在後面走。
山頂有草屋數間,石井一口,草屋裡水氣瀰漫,炊煙繚繚。樹下草蓬站著幾個人,看起來言笑甚歡。還有幾個穿來走去的青衣使女,不住端著大盆熱水進出,都盛到一巨酤裡,那巨酤半邊隱在地下,倒進去的水像永遠倒不滿似的,看不到水面。
九雅和落華上去,也沒人打招呼,只是看一眼點個頭,又一起說話。九雅細細地看他們:路藍天、李少白、梵迦。尤其是梵迦,穿那青衣白花的修袍,發綸如花,讓人一見就移不開眼。九雅一個女孩都看木了眼睛;那路藍天果然一副痴傻模樣,看著就讓人傷心;李少白卻完全不被那麗色所誘,坦蕩大方、舉止有禮。
九雅到處看著,找了半晌忍不住問落華:“姐姐,夫墨咧?”
“還沒出來。”落華望著那巨酤道,九雅便跟著她看那裡,數一共倒了多少盆水,夜色漸漸就沉了,但西邊還是有金黃的光芒,太陽還沒落完山。
九雅不禁無聊起來。那邊三個站一處;這邊自己和落華姐姐站一處,有些尷尬的樣子。但那邊的聲音漸收,都凝目看向巨酤來。
忽然那酤一晃,有一鳴金擊劍的撞擊之聲從地底傳來。
梵迦豎起一隻手,讓那些送水的女子停步:“都回去吧。”
落華朝前緊走幾步,九雅也跟著走,心裡也開始怦怦地緊張起來,拳頭捏緊,眼睛專注地望著那裡。夫墨會從那裡出來嗎?
夫墨沒有從那裡出來。遠處黎黑的山面上有誰騰空而起,衣衫伸展顯露狂態,他一飛沖天起,人影不見,而後又慢慢落下,離人極遠。那紅色從黑色的領口袖口邊露出,兩種顏色絕妙的搭配,配他白皙面板紅潤唇色,幾分魅色。他落地站直,雙手握拳昂頭向天,忽地一聲清嘯響徹天地,接著一聲連一聲,像煙花飛起又滑落。
九雅幼時隨主家去過大城一次,那時正值元宵,河邊放了煙花,對年幼的九雅來說,那是盛世景象,一颮沖天隨即開成顏色各異的花朵,在空中華麗絢爛。夫墨那清嘯陣陣聽在她耳朵裡也是那般:一氣沖天,在空中躍過優雅的弧度落下……
夫墨一氣嘯完,才低頭調息,很快就幾縱來到眾人面前負手站定。
先看看梵迦,衝她微微一笑:“多謝。”目光隨即瞄過李少白路藍天,衝兩人各點點頭,再看落華九雅,也是各點一次頭,當先走在前面:“回去吧。”
這樣一句話,拉下後面等待良久的五人,真就獨自走了。
別人心裡怎麼想,九雅不知道,自己心裡卻真是失望。自夫墨騰空而起到仰天長嘯,她一直面帶興奮緊盯著他,只盼他能過來拍拍她的腦袋說幾句話,卻誰知是這樣的?
黑衣的少年背影孤傲堅決,和清秀溫柔的白衣模樣似乎不同了。李少白自身份更尊貴後,身上也或隱或現幾分狂傲氣,卻與他比相形見拙。
九雅跟著去了大殿,她見過水晶宮,這人世間奢華雄偉的地方雖然仍讓她嘖嘖驚歎,卻不露小家子氣,還能自在遊看,自找樂趣。
夫墨坐在梵迦身旁,她的一邊是李少白,再來是路藍天、落華,九雅坐在最遠處,一手托腮看著他們,心裡好落寞。夫墨雖然話不多,不過問什麼都說,說時總是帶著輕笑,讓人見之忘俗。
晚上九雅被安排在一間雅緻小屋裡,外面還有一個使女服侍著更衣洗浴。上了床卻輾轉反側睡不著。許久後她坐起來抱膝嘆氣,又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落落寡歡。
外面有月亮,不是特別亮,卻照得見路讓人看得分明。
九雅翻窗出門,看見院子裡一棵大樹,葉子落盡了,一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