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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木神只圍著天桑左右,閒庭信步般,虛虛化它們如無物。
夫墨囊中僅有七箭,箭盡收弓,一揮手握了柄長劍在手,冷呼一聲糅身上前,纏鬥起來。那些箭羽的本事自然比不過本尊,夫墨下場,箭羽便退了一小截,只從左右身後偷襲煩擾木神,卻仍是拿它不得辦法。
神獸個子巨大,卻有護體神氣,那箭雖能擦身而過,卻總是隔著半寸就被震開,箭羽微顫,有些迷失方向的模樣。夫墨的長劍雖能穿透護體神氣,卻對上它的雙掌,每每交手反被震得虎口發麻,只是憑藉小巧身形,左右飛旋,東刺一劍西砍一道,他如今元珠齊聚,內力大增,每出一劍,自己就被那劍勢帶著想引喉長嘯。
越打下去,夫墨的身子就越加靈活小巧,手上劍光萬道,每一轉折都有銀色波瀾伴體。
終於夫墨瞄準空隙,劍氣掃過它的頭顱,而它無力躲閃,一道血紅長傷立刻浮上面頰,激得木神大吼一聲倒退兩步,站住後一抹臉,見著血後還是不太相信的模樣。
“你太狂妄,該死。”木神揚頭長嘯,山體微顫,又有碎雪滾落山頭。天空有什麼黑雲溯著木神的嘯聲遠遠飄來。
夫墨一招得手,當即棄了長劍,祭出更厲害的脈劍,只見那劍形如飛緞,如人心意可長可短可粗可細。只是劍雖好,又是神兵,卻非如今的夫墨能隨心駕御的。不過它威力強大,每一出手便有喝喝威聲,稍沾一處,便是皮開肉裂;即使是被它的劍風掃過,威如木神也得留下一道血痕。
夫墨身在半空,比木神的頭顱還站得高。那劍在他手中飛轉,看起來只如一場劍舞,其實人極費力,紅衣盡溼,發稍帶水。不過也只有這神兵能殺神。
木神受了這幾擊,早已是惱羞成怒,不過它一意要守護天桑,不論如何只盤旋在它周圍。那劍風掃過面板,疼痛的決不只是表面看起來的點點傷痕。不過黑雲已近,它心稍定,一舉爪就要遠遠吸來雲上兵器,被夫墨一劍打斷手心吸力,翻身就要飛上雲上。
其實那黑雲只是木神座下黑雕,是當今天下翅羽最寬大的一隻雕,受了木神的神氣得以早日成妖,做它胯下坐騎。這時見那紅衣少年持一神兵靠近,早已嚇得飛不動,生怕他一劍過來取命。在那樣的兵器下面,它小小一妖哪裡有反抗之力?
木神豈容他靠近?這一場打鬥它一直隱忍不發,只一味躲閃,若不是要護這一千年紮根,一千年生長,開盡千年的花期才生一果的天桑,它早就起身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它從身上拔下幾根硬毛,逆風一擲,朝夫墨而去。
那毛髮在空中微微打旋,隱隱有金石破空之音。被夫墨身後的神劍一併抹了去。
隨即又有毛針似漫天花雨,左右上下包抄而去。
夫墨不得已停住,揮劍去擋,偶有一針兩針落到實處,透體而過,去勢不減。一人一獸似乎都沒有知覺,木神半身染血,夫墨身上被穿了十多個透眼,雖說都是毛針,卻也是各處飆血,不過被紅衣掩住了。
夫墨微微扯起嘴角,笑了一笑。他最愛勢均力敵的打鬥,若是撇去九雅的死不算,這倒真是絕好的對手。
木神同樣拿不到兵器,那黑雕圍山打轉,卻無論如何不敢靠近。
“你還能支援多久?”木神睥睨他,不屑地說道。夫墨一身神兵,縱使贏了也得不到它的服輸。
夫墨的確是氣喘吁吁,這神兵不要說用,只是拿在手裡不動都要耗他元氣,能挺多久倒還真是說不準。面上沒露什麼,忽地一劍掃去,正劈上它的肩,唰地削了好大一片肉下來,跟著神兵甩飛開來,直落下山頭去。
“嗷~~~”木神狂怒,沒料到這小子如此無恥,當即被那怒氣支使,一躍而上雲頭,噴出的神火逼得夫墨無力為繼,只得倒栽而下避其鋒芒,半空中一個翻身旋,長劍轉向去襲天桑。要除了這魔物!劍還離得甚遠,就被木神飛撲而上一腳踢開。
好不容易木神離開天桑,夫墨怎麼會放棄這大好時機?拼了命也要除它,一身玄功使到最高,衣衫飛舞劍如虹,目標指定天桑。木神視它如命,中間被逼得慌不擇路時竟伸手握劍身,阻它行勢,至於它的爪掌如何?……空氣裡滿是那烤肉的味道。
“木神,你想上聖山?”這樣一來夫墨倒悠閒,雖殺它不得,也傷天桑不得,卻讓它極不好過。這神兵之傷,沒聖山靈藥醫治,將一直不愈;就算是神獸,回去至少要調息五十年方好。
“唔……”木神被打得難堪,已是一臉悲憤。
“原來這雪山之上也出靈物,竟長出一朵天桑。”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