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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大大的圓眼睛眨巴著。
“我陪你啊。”九雅拍它的腦袋,“走幾步都要回頭看你。我又不是你,不騎馬我怎麼走?”
“我想爹爹了。”
九雅看著它,微微一笑:“別想啊,我在這裡呢。”
“為什麼我要去聖山呢?”小獸抱著腦袋嘆氣,小小的模樣,惹人憐愛。
九雅答不出來,只能靠著它,把花搖啊搖。
回去的時候,夫墨已經在院裡的平臺條石上打坐修行了,他脫了黑袍,微微有些妖魅的模樣,和這身週一切格格不入。院子的主人拿了銀子按吩咐出門,不得打擾。
九雅在院子裡看了他幾眼,就去廚房東翻西揀,炒蒸燒煮做了四盤香噴噴菜。擦手出來準備叫夫墨,沒料到紅衣的少年就倚在兩步近的門邊,抱著手含笑看過來,眼眸亮晶晶的,倒讓九雅被那目光看得呆了,一下低下頭去。
少年走到她身邊,一邊推著她往裡走,一邊說:“好香。”
九雅不由又得意起來:“馬上就吃飯。”
夫墨愛吃她燒的菜,很快就吃得一空。完了看天色還早,就拉九雅出去院裡。小獸在院裡趴著,一見九雅出來立刻就眉開眼笑起來,再一看還有夫墨,忙又縮回去趴好。
九雅的小辮上還捆著它送的花,枯萎了。她捏著小辮朝它晃,立刻就看見它笑了。
“明天就到土神的管轄範圍了。”夫墨道。
“啊?”
“你們不能再往前走。就在這裡等我回來。”
“好。”九雅不太確定地說,“土神很兇啊?”
“不知道。”
九雅被他這一句說得心裡好酸,膽氣一壯竟伸手拉過他的手,使勁捏了一捏:“要保重啊。”
夫墨一笑:“我知道。”
“其實,不去打多好啊。”九雅說著,一肚子的鬱悶,“我們直接就去聖山嘛,不打了多好,萬一又受傷……”
夫墨道:“我下山時發過誓的,儘量吧。”
九雅兀自不滿,萬分不願他去,拉著他的手一時忘了要松。
夫墨抽回手,自己坐在一條凳上,仍舊是拉她抱著,仔細看著她的臉,含笑不語。
九雅千叮嚀萬囑咐,扳著指頭自顧自地叮囑著,不多時,感覺到肩頭有什麼重重的壓上,扭頭一看,竟是夫墨的頭擱她肩上了,立刻住了口,細細聽了一會,呼吸綿長平穩,居然在嘮叨裡睡著了。
除了他受傷昏迷,九雅幾乎沒見過他睡覺,平素都是打坐練功,少有這種休息的時候。她望著望著,心裡滿是柔情蜜意,便維持著那姿勢,再僵硬也不覺得難受。
第 47 章
青石板路,酒肆人家,人來人往車馬如流。
路的一旁就是名聞天下的溯湖,傳說有先人在此河中,回溯了古今千年,回來了大徹大悟,成了知曉天下事的博知,然而他卻拋卻凡世間一切功名利祿,到終南山做了隱士。傳說卻一代代流傳下來,說是這河有陰陽通間道,福祿壽喜全。每年春末夏初,精壯的男子會結隊下河洗浴,一圖吉利。
黑袍少年走一路就被人望一路。過一個路口時,好象看見了什麼熟悉的事物,猶豫了一下回頭看,貼公文的皇欄上,有金色和紅色的聖昭,榜前有皂衣的公人挎刀守護。
夫墨瀏覽了一遍,扭頭離開。
皇朝又一次易主,新帝大婚,大赦天下。
少年沒走出沿河路,就看見一個故人。一個二十來歲的藍衣青年,倚一棵柳樹,抱劍閒閒地看過來,像是等了許久,也像是才來。
“路藍天?”夫墨上前去,叫出他的名字,“你在這裡做什麼?”
青年笑起來憨厚無比:“宮主說你必在這一帶出現,還真是。先生好。”
夫墨點頭:“梵迦來了?”
“宮主不能隨意下山,本來是來不了的。不過這裡的靜業祠也是天下聞名,剛好有邀,宮主就過來了。”
夫墨沒料到這是個愛說話的,沒問他也說,不由仔細看了他兩眼,道:“她在哪裡?”
“先生跟我來。”
夫墨跟著他走了幾步,忽然看見一隊官兵從對岸河道浩蕩開過去,本來隔得甚遠,不注意就過去了,但夫墨什麼眼光,瞥了一眼忽地“咦”了一聲。
若只是一隊士兵也就罷了,偏偏坐最前面高頭大馬的紅衣女子叫他皺起了眉頭:那少女身材纖細,膚白若雪,眸黑唇紅,額頭前有整齊的劉海。她容貌清麗,卻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