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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走過來關心道:“在為書法比賽的事兒擔心嗎?”學校定下康寧這事兒她也才知道,從某個方面來看,學校是很看中康寧的,但考慮她太年輕,缺乏鍛鍊,才安排了這麼一出。
學校雖然要求帶隊老師要為學校爭光,但也沒規定一定要拿個大獎回來。往年成績好的時候也只拿過三等獎和優秀獎,其實康寧不必有太多壓力,再說拿不拿獎,還不都由參賽的學生決定。康寧這次帶隊去市裡,也只起了個輔助的作用,幫忙料理後勤之類的。
“沒,”康寧搖了搖頭,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她擔心的的確不是獲獎這事兒。
何金萍見此,拍了拍她的肩膀,“別多想,你只要照顧好那幾個孩子就行。”
上課鈴響了,何金萍看了她一眼,拿著課本去教室。
康寧在位子上坐了幾分鐘,才拿起筆,批改旁邊堆成一座小山的作業本。劉柏溫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熱水,端著杯子的他頓在那裡,朝康寧的方向看了好幾眼,想上前卻又猶豫不決的樣子。
上次出遊是他唯一單獨和她相處的機會,然而他卻沒有把握好。他始終記得當時出現狀況時,康寧作為一名女子,一臉鎮定站出來的模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種打擊是無聲的,對於性子本就軟弱的他來說,更是致命的。
每次一想到那天的事,他想要靠近的腳步都會停滯不前,他覺得他配不上她。
劉柏溫眼神複雜滴朝康寧的方向看了一眼,端著杯子默默地轉身離開。
參加書法比賽的學生,要提前一天去市裡集合。學校有專門撥給資金,康寧作為帶隊老師,要負責解決學生們的吃飯、住宿等問題。
去市裡的前一天上午,康寧挨個給參加比賽的學生家長打電話,通知他們在學校匯合的時間。前面的四位家長都通知完了,打給季南他爸時,電話一直沒人接。康寧想了想,要是電話還不通,她就走一趟,反正離得也不遠。
上午放學後,康寧回家整理了兩件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出門時才意識到,要是季南他爸今天不在家,她就是親自找過去也沒用。她站在馬路邊朝對面的房子看了一眼,正欲收回視線,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了季南家的大門口。不一會兒門開了,從車裡出來一個身段窈窕的女人。
女人帶著墨鏡,一身咖啡色的連衣長裙,富貴中突顯精緻。她仿似有所察覺,轉頭朝康寧的方向看了一眼,下頜高傲地昂起,露出一截似天鵝般優雅的脖頸,面板細膩白皙,好像會反光一樣。
康寧愣了一秒,等反應過來,看到女人踩著高跟鞋停在季南家門口,熟門熟路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康寧本打算過去的,卻改變主意,轉身退回屋裡。
孔琳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下冷笑,以為不接她的電話,季南的事兒就可以避而不談嗎。今天她人就在這兒,孩子撫養權的問題無論如何都要有個結果。
她摘掉墨鏡,掃了一眼簡陋的客廳,連個像樣的坐的地方都沒有。她收回目光,轉而看向對面的男人,高傲的眉眼有著毫不掩飾的不屑。
“情況一早就跟你說過,南南跟我可以獲得更好的教育和享受更優質的生活,對他以後的人生也會百利而無一害。你不能總那麼自私,讓孩子跟著你一起受苦。”她絕不會讓她的孩子走她的老路,她跟著這人已經耗費了最好的年華,不可能還把她孩子的一輩子搭進去。
一想到這裡,孔琳一貫維持的優雅險些破功。此時此刻她還能心平氣和地同眼前人商量,要是對方執意如此,她不惜與他撕破臉皮。
季崇嚴始終沉默,似乎並沒有把女人的話放在眼裡。他這般‘不配合’的態度,終於激怒了女人。
孔琳一直都知道這人永遠都是一副淡漠到事不關己的樣子,任憑她聲嘶力竭,他始終不言不語,好像一直在無理取鬧的人是她自己。她在這鈔獨角戲’裡已經耗費了全部的耐心和精力,她一點也不想和這人糾纏,她只要她的兒子。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離婚?!”孔琳忍不住吼了出來。
季崇嚴拎茶壺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你從來都不為我們考慮,季崇嚴,你不僅不配做一個丈夫,你還不配做一個父親。”孔琳知道什麼樣的話最傷人,她就是要刺痛這個不動聲色的男人,她就是要他體會她當初的痛,哪怕萬分之一。
然而,她失望了。
男人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平靜的面容不見任何波動。
孔琳看了對面的人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