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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把她灌成這樣的?”凌澤笙皺眉,語氣裡的怒氣已經完全隱藏不住。心說哪個混蛋灌得,他弄不死他!
跟在程遠後面的夏柒暗搓搓冒頭,笑得有些艱澀的解釋:“呃。。。。。。凌老師,沒人灌她,她自己喝的。”
自己喝的?凌澤笙很詫異,瞥了一眼童言:“為什麼?”
“因為她怕你訓她。”夏柒笑得有些心虛,“所以她覺得喝醉你就不忍心了。”
“。。。。。。”凌澤笙無語了,又低頭看了眼已經完全昏睡過去的童言,瞬間就被她氣笑了。
把自己灌醉以逃避訓斥,還挺有創意。
凌澤笙很是無奈,但終究也沒說什麼,只招呼了程遠和夏柒上車,然後發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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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坐在後排的夏柒一直在跟凌澤笙解釋:“其實不是童言自己想去參加那個大學社團的同學聚會,是她覺得無聊所以才帶著她去的。她也沒想到最後會弄成這樣。。。。。。”(她其實是想幫他倆牽線製造機會來著,現在看來劇情完全沒按照她預想的發展,已然完全跑偏。)
“凌老師,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會帶童言參加這種聚會了。”夏柒做最後陳詞,抿著嘴瞪大眼睛,力圖做出一副無辜狀好證明她認錯的真心。
然而前排的凌澤笙卻只是在聽完她的大段解釋時候冷冰冰冒出一個“嗯。”
嗯?
嗯!!!?
就這麼簡單?
夏柒有些不敢相信,但又不敢多問,只得撞撞她身邊程遠的胳膊,想讓他幫忙說兩句話。但是程遠晚上在宴會時幫凌澤笙擋酒,原本就有些暈乎,現在一聽他們的話更是覺得有些亂。
他扶著車床坐直了身子,眨了眨眼,才後知後覺的開口:“澤笙,你和童言以前就認識嘛?”
“。。。。。。。”夏柒瞬間崩潰了。
駕駛位上的凌澤笙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程遠,應他:“很小時的時候就認識,我把她當妹妹。”
“哦。”程遠茫然點頭,有歪著腦袋想了想,準備再開口問點什麼,就感覺車子靠邊停了下來,而凌澤笙下了逐客令。
“過了這個街口就是你家小區。不好調頭,我就不過去了。”
“。。。。。。”程遠愣了愣,已經到嘴邊的話不得不又咽了回去,“哦,好。”然後招呼夏柒下車。
眼看著凌澤笙的車子絕塵而去,夏柒站在馬路牙子上攙著有些發暈的程遠,默默在心裡替童言擔心。
目前這個情況啊,不知道是應該喜還是應該憂哦~~~
——
童言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
喝了酒,腦子一直暈沉沉的。整個一晚上她腦子裡最清晰的是她在灌醉自己之前拉著夏柒的手,頂著一臉慷慨赴死的決絕對她說:“姐們,我今天算是葬這了。一會凌澤笙要是見了我把我拆了,麻煩你明年今日給我燒紙,多燒點。”說完她就一仰脖子幹下去了半瓶□□拉。
之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似乎在半夢半醒間聽到了程遠的聲音,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不過好像後半夜有做夢,但都是小時候的事情。
夢見了不過六七歲模樣的言靖東抱著胳膊嘲笑她長得醜,夢到了奶奶板著臉教訓她,夢到了凌澤笙出現在他們小區,他帶著她玩捉迷藏,送給她一隻螢火蟲。。。。。。
還夢到了多年前的那個雨天,她一身濃稠的黑色,看向不遠處廳堂裡來來往往的人群,卻是沒有上前一步的勇氣。那時媽媽就站在她身邊,同樣是一身如墨的黑色,漂亮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只有眼角微微留著些淚痕。
媽媽低頭看她,笑得有些冰涼,問:“言言,你是想要留下來,還是跟我回去?”
留下來,還是跟我回去?
童言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從窗外照進房間的明亮日光讓她的眼睛一陣刺痛,下意識就用手去遮擋。
“喵~”身側突然傳來懶懶的一聲低叫。童言眯著眼睛循聲朝它看過去。
淡藍色的床單,同色系的被子,貼著銀時海報的牆壁,還有懶懶正對著她的肥屁股。。。。。。的確是她的房間沒錯,昨晚是夏柒把她送回來的?
童言正在狐疑,就聽門口飄來一道陰涔涔的聲音。
“醒了?”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是瞬間讓童言感覺猶如芒刺在背。她倒抽了一口涼氣,抿嘴朝門口看去,就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