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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乾笑兩聲,從桌上拿了兩盒果汁,分給童言一盒,隨後也不再說話,坐她身邊安靜的聽別人唱歌。
——
不知是什麼時候走的神。
是有人點了一首老狼的《同桌的你》,隨即就打翻了記憶瓶。還是視線餘光裡瞥見坐在包廂正中的兩個人,無比親密的的談笑對酌。緣由不可追溯,但童言還是想起了那些她拼命壓制了一整天的回憶——
那年夏天,漂亮優雅的蕭琳站在學校門口的大槐樹下,向她遞過一個米分紅色的信封,臉上帶著少女令人心動的紅暈,輕輕抿著嘴唇的樣子惹人憐愛。
她說:“請幫我把這封信交給凌澤生。”
。。。。。。
時隔十二年,童言依舊清晰記得那天陽光灑在蕭琳身上的淡藍色的連衣裙上,那麼明晃晃的,讓她的心裡泛起一陣奇怪的厭惡——
只因,在不久前的某天的放學路上,凌澤生曾向她說起跟他們住在同一個小區的某個不起眼的姑娘,突然在不經意之間變得漂亮了。
呵呵,那個姑娘非常不湊巧的就是蕭琳。
所以,最後的最後,直到童言跟著母親離開,她都沒有把那米分紅色的信封交到凌澤生手中,而直到多年後的今天,那已經泛起濃重黃色的信封,還躺在童言家地下室中某個永遠都不會開封的箱子裡。
。。。。。。
有複雜的情緒在胸口漫延,就連童言都不明白那是什麼,帶著歉疚,不甘,嫉妒還有濃重的悲哀,如絲如縷一般,直纏得她喘不上氣。
視線中余光中蕭琳似乎接了一個電話,隨後就見她附身在凌澤生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兩個人齊齊起身,朝包廂外走去。
包廂門被帶上的一瞬間,童言突然有一種釋然的錯覺——似乎她今天緊繃的一天沒有任何意義,她所有的舉動都如同跳樑小醜一般。當事人沒有在乎,而她卻是連道歉都找不到合適的詞。
而現在。。。。。。他們都不在這裡了。那麼,她心中那些埋藏的情緒,是不是可以得以發洩?
反正,不管怎麼樣,從頭至尾,那些都是她一個人的故事。
“給我點一首歌。”她突然開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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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凌澤生和蕭琳還沒回來。
童言長長撥出一口氣,看了眼投影上的《情非得已》,“誰的歌?”
手中的話筒就那麼猝不及防被人抽走,轉頭就對上笑眯眯的蘇榭:“我的。”說完他就轉身朝包廂中間走去,站定,面朝包廂內的人群鞠了一躬。
“。。。。。。”童言一臉懵逼。
偌大的包廂裡,靜了一瞬。
“謹以此歌,獻給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