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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晏桓之輕拍她的背,“這麼淡的酒都不行?”
辛珏珩用手捂嘴:“不,我,我就是,緊,緊張——”
“剛還搖頭呢?”晏桓之取笑她,“嘴犟。”
辛珏珩怪不好意思的,不說話了。
點絳紅唇嫩而水潤,沾著些酒珠,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少女與酒混合的香味。
鬼使神差的,晏桓之緩緩俯身。
啄了一口。
辛珏珩僵住了身子。
在搖曳的燭火中,晏桓之的耳朵根漸漸熱了起來。
還沒怎麼離開那萬分吸引人的唇,又忍不住低頭吻住了。
他以舌頭溫柔地舔舐去她唇角的酒味,伸出牙齒輕啃。
辛珏珩傻愣愣,任由他的舌長驅直入而不動彈。
僵硬死了。
晏桓之動了情,卻見另一方全然無感,不由好氣又好笑:“傻姑娘。”
“既已拜堂成親,喝了交杯酒,我們便是夫妻了。”他道,“洞房花燭,丫頭可準備好了?”
說是這麼說,他當然知道女孩家家矜持,更何況辛珏珩什麼都不懂,自然不求回答。
為人夫,便主動點唄。
作者有話要說: 提問:小天使們都是幾點看文的?我要不要換個更新時間啥的…
☆、桂圓蓮子湯(1)
晏桓之冰涼的唇貼上辛珏珩的額頭,接著是眉眼、鼻樑、鼻尖、嘴……
他的唇耐心地勾勒著她的五官,手上也不停歇,將她的喜服從領子開始,解釦,敞開,向下。
他的動作著實有些耐人尋味的慢,辛珏珩感覺熱得慌,呼吸急促,身體空落落的。
不由自主揪住了身下的床單,無措地低吟出聲:“唔……”
晏桓之將她輕輕推倒,喜服已解至胸口,露出可愛的繡花小肚兜。
辛珏珩閉了會兒眼,復又睜開,雙眼迷茫地盯著頭頂的喜帳。
額上佈滿細細密密的薄汗,此刻的新娘子,腦子一片混沌。
脖子上繫著的肚兜帶子被扯開,胸前一涼,辛珏珩不自禁哆嗦了一下。
情到深處,晏桓之吻上她潔白光滑的面板,從脖頸遊移到小腹。
酥酥麻麻時,辛珏珩突然一個激靈,脫口而出道:“不要!”
晏桓之嚇了一跳,停下動作。
“我,我想先,沐,沐浴。”辛珏珩喘著氣,結結巴巴道。
沒有孃家人詳細告訴她成親當晚要做什麼,但她多少有些懂,於是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種感覺實在陌生,她太無助了。
晏桓之注視著身下的女子,她臉色潮紅,衣衫半褪,隱隱約約露出起伏的小山丘與身下的褻衣,在大紅色的、凌亂的床上格外柔軟動人,像一隻無辜的待宰小羊。
但她眼裡的驚慌失措不是假的。
果然不應該這麼快嗎。
嘆口氣,強忍住身體的衝動,晏桓之起身道:“我去熱水,然後你早些休息吧。”
他大步跨出去,頭也不回,留給她一道寬闊僵直的背影。
辛珏珩鬆了一口氣,又莫名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應一聲,乖乖跟出去。
晏桓之不見了蹤影,木桶裡的水冒著氤氳的熱氣,辛珏珩皺著一張小臉泡在裡頭,兀自苦惱。
晏大哥之前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是因為她……拒絕了麼?
嗚。
夫妻之間,一定要那樣子麼?
她忽然想起有一次闖進大哥的書屋,他慌慌張張收起了正在看的書,話也沒說上幾句,急忙把她打發走了。
辛珏珩自小伶俐,覺得不對勁,被好奇塞滿了整顆心,潛伏了好幾日,終於逮到機會溜進去偷看。
她當時看不懂那上面的文字和圖畫,很快便拋之腦後。
然而現在,那些內容竟清晰地浮現出來。
她猛地一拍水面。
有一句話是這樣子的。
不、交、合、便、會、死!
啊啊啊啊啊——
辛珏珩鼻頭一酸,眼淚大顆大顆掉進浴桶裡。
她不會把晏大哥害死了吧?剛成親她就要守寡了嗎?
如果晏桓之聽到了,一定會哭笑不得:其實那是你大哥看的春宮小說,笨丫頭。
而且似乎還是相當重口味的。
這次,沒有晏桓之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