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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薄野寧栩雖沒出聲,心中卻也鄙夷,認為楚妙曦定是那種貪圖富貴的女子,況且曾與世子有婚約在身,丟盡了臉面。
薄野祁蘇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這兩位極愛名譽的兄長看樣子已經對楚妙曦沒有興致了。卻看楚妙曦絲毫不受影響,遺世獨立,臉上掛著清淺的微笑,也不打算開口,似乎這些名譽與她無關,薄野祁蘇的心再次微漾波瀾。
皇上聽聞燁國兩位皇子所言,心中不悅,卻是輕咳一聲,淡淡說道:“朕曾說,五皇子當配以傾城絕色,星熠郡主當之無愧,其姿容氣度,舉國上下,年紀相仿者無出其右。”
薄野祁蘇點頭,卻是看向楚妙曦,勾唇笑問:“郡主當真容貌極美,想必亦是腹有詩書,驚才豔豔,不知郡主可有何才?”
楚妙曦看著他的眼睛,笑著搖頭,道:“妙曦不過徒有其表,既無所能,亦無所好。”
大家都以為薄野祁蘇聽了會當眾拒絕,尤其是公主,仍抱有一絲希望。
誰料薄野祁蘇大笑起來,鳳眼撩得愈發明豔,道:“好,郡主坦誠如斯,頗合本宮心意,既然如此,本宮就收了!”
聞言,公主臉色極差,險些昏厥,看到皇上給楚妙曦在薄野祁蘇身邊賜了座,為了不在人前丟臉,她便生生壓下胸腔之火,又忍了一會兒。
一刻鐘後,皇甫芷萱緩緩起身,對著皇上施禮,道:“父皇,兒臣身子不舒服,先告退了。”
皇上也知自己這樣做傷了女兒的心,便準了,還讓皇貴妃跟著去看看公主。
蕭梓桀也極度不適,尤其是看著楚妙曦在薄野祁蘇為她斟酒後露出的清雅笑容,心下極為煩悶,也頗為自悔。
在座的年輕人各懷心思,終於捱到了晚宴的結束,各自歸去。
不想和任何人講話的楚妙曦兀自匆匆走開,身後跟著幾個宮女。
薄野祁蘇望著她的背影時,天上弦月傾灑出的幽光正將她孤獨的影子拉長,那樣孤冷卻倔強的背影讓他心生惻隱,可他終是忍住了想要將她護在心口的衝動,依舊從容地和眾人站在一起,嘴角微微地揚起:這種事,急不得。
楚妙曦走出宮門,那裡已經有楚府的馬車來接她了,綾羅和玉帛見她出來,忙急急迎了上來。
“小姐!”玉帛一把拉過她的手,上上下下地看她,“您有沒有事?”
楚妙曦搖搖頭,淡淡一笑:“你看我不是好好的?莫要大驚小怪。”
“我怎麼會不急?!要不是下午宮裡傳來話說您進宮了,府裡就瘋了!您這一聲不吭地進宮做什麼……”
楚妙曦擺了擺手打斷玉帛說話,道:“好了,咱們先上車吧,這件事你們會知道的……”說完徑直上了馬車。
綾羅和玉帛也上了馬車,放下車簾時聽見那幾個宮女恭敬說道:“恭送郡主。”
頓時,兩人身軀一震:“郡主?!”
楚妙曦沒有抬眼,而是淡淡說了聲:“快走吧,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馬車雖然有著減震的設計,但是仍有些顛簸,楚妙曦坐在軟榻上,背靠著馬車的內。壁,閉目養神。
綾羅和玉帛見此,滿腹的疑問也不敢說出來,只好暗暗嘆了口氣,也默不作聲。
氣氛靜謐得讓人窒息,楚妙曦不自覺地回想今天下午的事情。
今天爹爹和哥哥都不在家,母親也去長樂寺進香了,她自己在府裡,便藉著事由支開了綾羅和玉帛,獨自悄悄地從後門溜了出去。
她知道輕易進不了皇宮,便一路走到祁南王府,遞給小廝一封書信,要求單獨面見王妃。
王妃看了那封信,忙悄悄告訴了王爺,並立時請她到密室。
“楚家小姐,你信上寫的可是真的?”王妃顯然很是激動,眼淚都充盈在眼眶裡了。
楚妙曦點點頭:“回王妃,信中寫的,正是民女心中所想。”
“太好了!桐兒有救了!”王妃素手掩口,眼淚溼面,聲音有些顫抖,“楚小姐,謝謝你!”
“王妃言重了,”楚妙曦淡淡一笑,“民女並不只是為了郡主,也是為了民女自己。”
祁南王打量著她,狐疑問道:“你為何要這樣做?”
“民女乃是罪人,如此也是將功贖罪,況且又能讓郡主避免那權力之爭,王爺不會不準吧?”楚妙曦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說。
王妃也扯了扯王爺的衣袖,眼神裡充滿了乞求。
略沉吟片刻,祁南王終於點頭,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