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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獨有兩次生病,都是趙翰墨第一個發現,唯一一個陪在我身邊,給了我最及時有效的救治。
或許還有一次,但被我否了。便是他治癒了我敏感乖戾的心,可後來卻給它重添一道傷,於是,恩怨兩相抵,但愛恨卻已說不清。
急診室裡,吊瓶裡的藥水一滴滴順著軟管流入我的靜脈。我低著頭,不敢看身邊坐著的趙翰墨。
剛才去洗手間的時候照了下鏡子,我此刻的形象在一堆病號中也屬於最為慘淡的哪一個。因哭泣而紅腫的眼,因風疹塊而紅腫的臉,以及因之前受到的刺激而喪失了神采的表情。最大的原因,卻是不敢抬頭探尋他此刻的眼神。
我在他懷裡那般失態,他會如何看我?我失態的同時還不忘抱緊了他,過分貪婪於他的懷抱,他會如何想我?
趙翰墨忽然倚過身來,我立刻渾身緊張,待發覺他只是要幫我調滴量調節器,方才重又放鬆了下來。神智平靜以後,我早沒了方才一鼓作氣擁抱住他的膽氣,反而異常敏感小心,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強烈地牽動我的神經,讓我惴惴不已。
“幫你把滴速調慢點,”他的聲音如一泓平靜的溫水,彷彿我的一切糾結於他而言都是不存在的問題。
“看你左手一直在繃緊著,是扎針的地方疼嗎?滴速慢了會好些。”他離我很近,餘光掃過他好看的唇線,我的臉便燙了起來。
“辛瀾?你把手放鬆點,不然會回血。”
“啊?哦……”我立刻雙手平攤,意識到了,才發覺他只讓我鬆開左手,便又是一番尷尬無措。
趙翰墨似乎輕聲嘆了口氣,那綿延一聲中透出淡淡的疲憊,霎時便軟了我幾乎僵掉的心神。
他把一塊毛巾覆在我的左臂上,“藥水滴進去,手涼了吧。再忍一會兒,這瓶掛完就可以回家了。”
我點了點頭,此後,直至離開醫院,兩人都彼此沉默著。
坐到了車上,我在他伸手的同時,先他一步,自覺把安全帶繫上。他停下了動作,看著我,“辛瀾?”
一聲拖著半長不長的尾音,卻勾開了我全身所有的防禦體系,我抬頭看他,恰撞入那蓄滿了無奈抑或是瞭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