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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新生後的許多個夜晚,她都在反覆地想,倘若當初自己與他互換位置,是否也會做出同樣冷酷的抉擇。
直到今天,她才得到答案。
她到底不是他。
那樣狠厲決絕的事,她終究還是做不出來。
藥片喂進蕭川口中,似乎漸漸起了些作用。他的呼吸聲慢慢平靜下來,捂在胸口的修長手指也終於鬆開,垂在身側。
只是他的臉色仍舊十分難看,眉頭也微微皺著。但她幾乎能夠確定,他暫時是沒事了。因為他重新睜開眼睛,目光幽深晦暗,正盯在她的臉上。
很好,又回到了熟悉的狀態。
南謹有些自嘲,臉上仍舊不露聲色,只是好心建議:“你應該讓司機過來接你。”
他現在這樣子當然不適合再開車,但她說完便又後悔了。說到底,這關她什麼事呢?
蕭川沒說什麼,只是慢慢直起身體,再次看了看她。他的聲音很低,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和微啞:“謝謝。”
“舉手之勞。”南謹的語氣裡沒什麼波瀾。
他從她手裡拿回藥瓶,像是並不怎樣在意,隨手扔在副駕駛座上,然後才沉聲說:“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他顯然已是極度疲倦,說完之後便又合上眼睛。
按說她對他也有救命之恩,但南謹根本不在乎他這樣冷淡無禮的態度,反倒有些求之不得。見蕭川能說話能喘氣,她下一刻便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接下來的時間,因為要著手準備餘思承手下的那宗案子,倒也沒太多空閒去想那晚突發的意外。倒是姜濤知道她接了這單委託,趁著午休時間晃到她辦公室。
無事不登三寶殿。
南謹見他進來後隨手關了門,便大約猜到有事要談。
果然,姜濤坐下就說:“新案子棘手嗎?”
“我讓趙小天去拿幾位當事人的口供了,打算下午先詳細瞭解一下情況。”南謹說。
“嗯。”姜濤停了一會兒,才又看著她問:“那天來找你的那個姓餘的,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他的語氣輕鬆隨意,彷彿只是在閒聊。南謹想了想,也輕描淡寫地回答:“朋友的朋友,並不是很熟。”
姜濤一時沒再作聲,只是仔細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像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