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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可能是他。
Chapter 2
只有年輕才會這樣不顧旁人的眼光,恣意妄為,放肆地沉浸在屬於自己的幸福世界裡。
驟雨初歇,凌晨的空氣裡還瀰漫著潮溼的水氣,天空中覆蓋著大片濃黑的雲層,將月光遮蔽得嚴嚴實實。
蕭川站在酒店頂層套房的露臺上抽菸。
晚上和一幫弟兄朋友鬧得太晚,又喝了許多酒,雖然沒醉,但兩側太陽穴始終突突地跳痛。
一根菸燃盡了,他才轉身回到房間裡。客廳外似乎有極輕的響動,他不疾不徐地走過去,只見一個陌生女人正站在門口。
不等他開口,那女人急忙解釋說:“是餘少送我來的……”
女人的眼神怯怯,連聲音也是細弱低軟的,挨在門邊不敢再多上前一步。
他眉頭微微一皺:“餘思承?”
“嗯。”
淨胡鬧!蕭川在心裡低斥了一句,面上卻仍舊沒什麼表情,只是將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女人打量了一遍,才開口說:“你走吧。”
“可是……”女人的嘴唇動了動,鼓足勇氣抬起眼睛,迎上對面那道沉雋似幽潭的目光,想說的話又被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她今天晚上已經被餘少花高價包下來了。她入這行還不滿一個禮拜,今天是她第一次外出過夜,其實根本沒有經驗,可也不知為什麼,餘少偏偏就看中她了,豪爽地一擲千金,要求她來這家酒店的頂級套房服侍一位客人。
可是,現在這位客人卻讓她走。
他對她不滿意。
他似乎連多看她兩眼的興趣都沒有,就這麼遠遠地站在那兒,漫不經心地打量了她一眼,就讓她走。
這樣子回去,是不是明天就要被辭退了?
那餘少付的錢呢?應該也要全數退回去吧?
她站在門邊,進退兩難,潔白的牙齒輕輕咬住嘴唇。唇上只刷了淡淡一層唇彩,因為餘少特別交代過,不允許她化濃妝。她想,大概是因為這位客人不喜歡濃妝豔抹的女人吧。
見這個陌生女人呆呆地戳在那兒,半天沒有動靜,蕭川感覺自己有限的耐心就要被耗盡了,太陽穴疼得更加厲害,摸出手機撥了餘思承的號碼。
電話響了許久才接通,餘思承的聲音猶帶著睡意,卻還不忘“關心”地問:“哥,我送的生日禮物怎麼樣?”
“限你兩分鐘之內,讓你的禮物從我眼前消失。”
蕭川不冷不熱的聲音倒嚇得餘思承一個激靈,瞌睡蟲早跑了大半。他最瞭解蕭川,越是盛怒之下,語氣越是平靜無波。他迅速從床頭坐起來,醒了醒神,涎著臉皮嘿嘿一笑,試探著問:“您不滿意?雖然沒事先徵求您老人家的意見,但那女孩是我親自把關的,長相身材都沒的說,應該是您喜歡的那類啊……”
“餘思承,”蕭川冷冰冰地再度提醒,“你還剩下一分鐘。”
隔天上午,餘思承照例過來一塊兒喝早茶,推門進來先叫了句:“哥。”
“嗯。”蕭川正坐在桌旁看報紙,眼皮都沒抬。
等到餘思承落了座,沈鬱一邊親自幫他倒茶,一邊衝他挑挑眉毛,漂亮的桃花眼裡有不加掩飾的奚落的笑意。
餘思承本就鬱悶了一整晚,這會兒又有點摸不準蕭川的態度,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為昨晚的事不高興。其實自己明明是好心,卻反倒像是辦了件壞事似的。不但親自去物色人選,還花了大價錢,結果非但沒討到壽星的歡心,如今就連好兄弟都知道自己辦的糗事了,他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毫不客氣地瞪起眼睛,用凌厲的眼神警告對方。
沈鬱才不吃他這一套,故意慢悠悠地笑著說:“喝杯菊花茶清清火。我看你臉色發黑,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餘思承端起茶杯,從鼻腔裡擠出一個“哼”字,只是餘音未落,就聽見對面報紙抖動的聲響。
蕭川將報紙翻過一面,一邊看上面的新聞,一邊淡淡地問:“你今天開什麼車來的?”
“路虎。”餘思承放下茶杯回答。
蕭川點點頭:“一會兒跟我去趟機場。”
雖然自打進門開始連正眼都沒撈著一個,但餘思承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看蕭川的態度,昨晚他自作主張辦的事應該算是過去了。
吃過早飯,趁著蕭川回臥室換衣服的空當,餘思承十分鬱悶地問:“昨晚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沈鬱慢條斯理地吸著煙,笑得高深莫測:“壞事傳千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