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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思承笑了兩聲:“遲早有那麼一天的,提早改個稱呼,以後叫起來更順口。”停了停才又繼續道:“不過你還真說對了,你不在,嫂子對我的態度都似乎緩和了許多。……哥,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哪兒得罪過她?害得我們也要跟著遭池魚之殃,真是冤死了。”

餘思承晚上喝了點酒,此時飯局結束了恰好閒著沒事,本來只是說兩句玩笑話,卻沒想到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下來。

他還把手機拿到眼前確認了一下,明明通話沒有斷,可為什麼蕭川那邊沒聲音了?

“哥?”他又叫了聲。

“沒什麼事就忙你的去吧。”蕭川語氣平淡地回應了一句,結束通話電話。

這邊蕭川剛把手機扔回茶几上,門口便傳來一陣輕響。

木質推拉門緩緩開啟,精神矍鑠的老人家在侍者的引領下走了進來。

“怎麼臉色這樣難看?”老人瞅了一眼蕭川,倒也不客氣,自顧自地在蕭川對面坐下,樂呵呵地說,“我難得出門一趟,你就給我擺這副臭臉看?”

“沒事,您想多了。”蕭川也笑笑,挽起袖子親自替老人斟茶,“九叔公試試這茶怎麼樣?”

九叔公執起茶杯,放在鼻端聞了聞,彷彿不經意地問:“聽說你前陣子,把城北的汪老四給一鍋端了?”

“是。”

“你終於還是動手了。”九叔公隔著茶香水汽瞥著蕭川,慢悠悠地說,“已經有好些年了吧,我都沒見你做事做得這樣絕了。”

這句話裡辨不出是讚許還是批評,蕭川卻是眉目未動,淡淡地回應:“他做得過分了,就應該要想到會付出代價。”

九叔公呵呵一笑:“我聽說,這次你是因為一個女人?你是我一路看著長大的,你是什麼性格,什麼做事風格,我最清楚不過了。只是這幾年你深居簡出,事情都交給旁人去做,我還以為你也像我老頭子一樣開始修身養性了,或許再過兩年就該金盆洗手了。結果現在為了一個女人,你變得倒像七八年前的模樣了。你也別笑話我老頭子愛管閒事,我今天出來,其實就是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值得你這樣做。”

九叔公說話間,蕭川又沉眉斂目地給他添了一道茶。末了他放下紫砂壺,在一旁的布巾上拭了拭手,這才抬起那雙又深又靜的眼睛,看向九叔公,說:“都是小道訊息罷了。老四這十來年可做了不少事,我只是一直不想和他計較。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總想著沒必要相互為難。您說對吧?”

九叔公點了點頭。

“您也說了,我這些年幾乎不管事,大概也正是因為這樣,有些人就以為時候到了,該輪到他們做點什麼了。”蕭川伸出一根手指,漫不經心地輕釦在紫砂壺上,就連語調也彷彿同樣漫不經心,薄唇邊噙著一點輕薄冷酷的笑意,“這次城北那幫人做的事,已經觸及我的底線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殺一儆百,我想也沒什麼不好的。您覺得呢?”

蕭川臉色平淡,每句話裡都帶著對長輩無可挑剔的尊重。九叔公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不禁暗自嘆了一聲。

他金盆洗手多年,平時也極少在外頭露面,這次出來純粹是受人之託。

有人見城北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副境況,心裡難免惴惴不安,於是特意請他出面來做說客,順便探聽一下蕭川下一步還有沒有別的舉動,會不會繼續秋後算賬。蕭川剛才說得沒錯,他這些年深居簡出,令大家都誤以為時機到了。在背後的那些小動作,原以為他已經是無心無力去管了,結果如今一看,明明只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平時懶得計較罷了。

汪老四在城北經營多年的家業一夕之間就蕩然無存,這讓許多人都變得惶惶不可終日。

蕭川還是那個蕭川。

在沂市某個龐大的不見光的“圈子”裡,這個名字就是個傳奇。而這個人,終究還是不可逾越的神祇般的存在。

一頓茶結束後,九叔公在蕭川的目送下,坐上自己的車子離開。

夜空中飄下微雨,雨絲斜映在澄黃的路燈下,宛如一根根細密的銀針。

這個秋天的雨水似乎特別多,氣溫也驟降得厲害。茶館外的梧桐樹葉落了滿地,被水汽浸溼,厚厚的一層就這樣鋪在路邊,偶爾有行人撐傘走過,踏出窸窣的輕響。

明豔嬌媚的身影從茶館的院牆內繞出來,悄無聲息地靠近蕭川身邊,低聲問:“九叔公走了?”

蕭川將剩下的半截香菸摁熄,順手扔進旁邊的垃圾桶。他看著車燈消失的方向,冷笑一聲:“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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