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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唇瓣,殘忍的說。
藍橋打不過他,他不是以前任她凌虐的顧庭岸了,如今他壓制著她動彈不得,說著殘忍的話,做著羞辱她的事,彷彿完全不記得她曾是他的小橋。
他曾對她那樣溫柔相待。
藍橋眼裡浮出淚光,顧庭岸眼中的暴虐之意卻更盛:她知道難過了麼?受傷了?那她往別人心上捅刀子的時候怎麼笑的那麼輕鬆那麼漂亮呢?
他開口,嗓子都已經啞了:“藍橋,我多想放過你,這樣我自己也能被放過了……真可笑,我生產促進記憶力的東西,卻一直想著怎麼忘記自己的回憶。”
藍橋的心臟疼的都不會跳了,她恨死他了:“那你可真不如我厲害,我已經忘的七七八八了。”
“是嗎?那麼自從你回來,我們已經是第三次見面了,為什麼連我酒後輕薄你那次你都能忍,今天卻沒有?”顧庭岸聲音很輕,“今天是初雪……你剛才站在酒店門口看雪,手為什麼一直按在胸口?”
藍橋突然劇烈的掙扎起來,但被他單手牢牢壓制住,他手指在她頸間一勾,細細的鉑金鍊子光芒一閃,一枚素面戒指被勾的跳出來,在顧庭岸手指間天真無邪的微微晃動著。
“誰是你丈夫?小橋,你向他許下一輩子承諾的人到底是誰?”顧庭岸厲聲喝問:“你說!”
他攥著鏈子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一模一樣的素戒。
那是二十一歲的顧庭岸用了當時所有的積蓄買的,他很小時失去了父母,內心深處他極度渴望組建家庭,但是藍橋當時才十九歲,按照法律他們不能登記結婚,藍橋對他說:“一張證書有什麼要緊的?我的承諾可比律法天長地久。顧庭岸你聽著,我願意嫁給你、做你的妻子、與你相伴一生,我們同生死、共富貴。”
顧庭岸當然很感動,但是依然邏輯嚴謹:“應該是‘無論禍福、貴賤、疾病還是健康,都愛我、珍視我、直至死亡’。你只說共富貴,是故意漏掉共患難的情況嗎?”
藍橋最討厭他時刻一副冷靜理智的樣子,故意氣他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