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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但通身的氣派簡直自帶背景音樂和彈幕出場。
“顧先生,”李彥生的助理匆匆跑過來,笑得很抱歉,“對不起,讓您久等了,李先生請您進去。”
顧庭岸被請進病房,李彥生在會客廳裡坐等他,一見他進來就笑:“讓你見笑了。你這是從哪裡過來?”
李彥生看著顧庭岸一身運動服。
顧庭岸笑,笑容裡有種微妙的壞,“我打心理戰去了,剛從健身房出來,正好路過您這裡。”
李彥生與卓越多年相交,自然知道卓越喜歡健身,瞬間便知眼前這壞小子幹了什麼好事……真是心理戰啊,卓越這人最怕老去無力,這小子找準這一點去刺激他了,今後卓越哪怕繼續使壞,心理上總是會有個長江後浪推前浪的陰影。
“你當心用力過猛,他現在只是衝沈再這個我女婿的身份去的,要是真的衝你來,卓越可不是周家小十七,不會被周時照壓一下就算了。”李彥生誠懇提醒,“這是我和卓越的事,你最好不要涉入太多,即便是元周他們,我也沒有叫上呢。”
卓越暗中搗鼓出吳老太中毒事件是為了扯上“李彥生女婿涉問題保健藥品”這個點,他的大部分計劃和精力都是衝著李彥生本人和李氏企業去的,顧庭岸實在沒有必要去惹毛他,卓越是個桀驁狂妄的傢伙,為了他的野心什麼都幹得出來。
顧庭岸也清楚這一點,但顧庭岸也有他自己的野心啊!
“李叔,藍橋她……”顧庭岸略為難地頓了頓,“有沒有找過您?”
“嗯,”李彥生微笑著點頭,“給我打了個電話,連哭帶罵的……昨晚是不是把你和沈再也折騰得不輕?”
“沈再睡得早,主要是我。”顧庭岸淡淡說。
李彥生一愣,雖然心情不佳、也忍不住笑起來。
笑了片刻,他單手支額、神情惆悵地低聲說:“你來找我,她知道嗎?”
“她不知道,您暈倒之後,師母只打給了我一個人,師母說您的病情連李元周他們都還不知道,她囑咐我,得到您允許之前不能告訴任何人。”
李彥生哈哈笑起來,指著他說:“你看,你師母雖然不看好你和藍橋,但關鍵時刻她是知道該找誰的。”
早晨接過藍橋的電話,李彥生暈倒在書房裡,秦湖不敢直接質問藍橋,便向顧庭岸打聽,結果沒問出來藍橋和李彥生說了什麼、反倒被顧庭岸問去了李彥生的病情。
是啊,誰都知道藍橋的剋星是顧庭岸,但那又如何呢?對此顧庭岸一點也不驕傲自豪。藍教授得知蕭尹自殺、第一個電話也是打給他,慌張又愧疚欲死地問他怎麼辦,顧庭岸能怎麼說?所有人都不捨得傷害藍橋,所以都拐一個彎先來找他,由他去藍橋面前傷害,他和藍橋之間隔了太多不能直面的痛苦,有時候會令彼此忘記相愛的事。
“庭岸啊,蕭尹之死的內情,就到此為止吧,就讓藍橋以為是我買通蕭尹好了,反正我這輩子是等不到她叫我一聲爸爸的,那就這樣吧……”李彥生笑起來總有一種成熟男人篤定的意味,那很迷人,也很傷感,“藍清意是她心目中的完美父親,我想我應該為她維護住那份完美,否則我們小橋……太可憐了。”
李彥生知道有藍橋存在的時候、藍橋已經六歲了,他悄悄去C大看她,小姑娘那天剛把顧庭岸頭打破了、被秦湖罰站在教工樓下的車棚裡,李彥生坐在車裡遠遠看著臉蛋紅彤彤的女兒、幾乎失控得熱淚盈眶,但藍清意那時實打實就陪在女兒身邊,堂堂大學教授,陪女兒罰站,神情卻很快活,他身邊的藍橋雖然臉上掛著淚、亦是眉目飛揚。
藍橋——秦湖。李彥生欠藍清意一座橋,那座藍清意原本奢望通往秦湖心中的橋。
所以教唆蕭尹作偽證的事,他決定替藍清意扛下來,既是為了他的小橋不再失望受傷,也是因為他欠藍清意的。藍清意從古墓腳手架上失足摔死,想來也是冥冥之中保全他在藍橋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吧,他沒來得及向藍橋說出蕭尹偽證的事,那就不要再說了,藍橋就那麼一個驕傲放置心尖上的人,讓她永遠保有那一份驕傲吧,不要再傷害她。
顧庭岸完全能明白李彥生的意思,但他為藍橋考慮得更多一些:“李叔,藍橋已經是大人了,她分得清人與事,如果一直不告訴她,以後她知道了,她對您的感情……也會對她造成折磨的。”
“這件事是賀舒捅出來的,賀舒應該是誤會了蕭尹口中的父親、以為那就是我?那麼連賀舒和沈再都不知道的事,誰又會再捅給小喬呢?”李彥生和煦地反問。
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