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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娶姐姐,她自己‘委曲求全’地跟著一個超級高帥富去樂法國、住古堡開豪車睡著高帥富療傷。”藍橋簡單解釋劇情,“那裡面有句臺詞,特別經典,就是那個超級高帥富一臉憤怒地質問那個姐姐,”藍橋學費雲帆慷慨激昂、正義凜然的樣子:“你不過是失去了一條腿,紫菱卻失去了她全部的愛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賀舒不耐煩地打斷。
“沒什麼啊,就是你剛才那副慷慨就義、委曲求全的樣子,讓我突然想起來了。”藍橋似笑非笑地看著賀舒,“我不過是差點被人強暴,你卻失去了你整個事業,是嗎?”
賀舒一時語塞。顧庭岸面無表情地沉默著。李傾周乖乖坐在李彥生身邊。只有沈再,迎著藍橋的炮火艱難前進:“小橋……”
“知道了啦!我不為難她!”藍橋截斷了他的話,她走到賀舒面前,盯著賀舒的臉,輕聲說:“賀舒,我可以把你的事業全都還你,顧庭岸我也可以不要。”
這下顧庭岸終於有了表情,冷著臉看向藍橋。
藍橋專注地盯著賀舒,不放過賀舒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此刻藍橋對她無比誠懇與包容,幾乎是哀求著她:“賀舒,把蕭尹的遺書給我看看,我只要看一看他最後想說的話是什麼,就算跟你有利害關係,我可以向你發毒誓,我向我父親在天之靈發誓:我絕不追究你!”
蕭尹自殺那天確實去醫院看望過賀舒,大家都知道,但賀舒堅持說蕭尹沒有給她任何東西,藍橋卻說她親眼看到蕭尹把一封信給了病床上的賀舒。
那天藍橋也是去向賀舒道歉的,但在病房外她看到蕭尹神態不對,放心不下,藍橋從醫院一路跟著他回到學校,男生宿舍她進不去、正著急,蕭尹從宿舍樓頂跳了下來,就摔死在藍橋的腳邊。
這件事當年鬧得很大,藍教授的死與之多多少少也有關係。
藍教授死後,藍橋就再也不提蕭尹遺書這回事,很快她結婚、出國……五年了,大家都以為她已經淡忘了,沒想到她會突然這樣清晰地提起。
只有顧庭岸,神情裡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那樣靜靜地看著藍橋。
而藍橋死死盯著賀舒,“說話啊!”
賀舒臉上像是被冰凍了一層,表情僵硬得像戴著面具,但她並不迴避藍橋的目光:“你的妄想症五年了你還沒治好嗎?沒吃藥嗎?需要我介紹心理醫生給你嗎?”
藍橋神情裡湧起癲狂恨意,像暴風驟起,沈再見勢不對、連忙上前去隔在兩人中間,“好了好了,先吃飯吧!”
“沈再啊,”李彥生突然發話,“她們還在說話,你別打斷她們嘛,否則下次見了還要吵架,讓她們說說清楚比較好。”
“不會有下次了,”藍橋聲音很輕,笑容有些令人毛骨悚然,“賀舒,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機會。”
“庭岸,”賀舒不屑地看著藍橋,揚聲叫顧庭岸,“我可以走了嗎?我道過歉了。”
顧庭岸走過來,沒什麼表情地說:“走吧,我送你。”
他們兄妹往外走去,藍橋咬著牙站在原地,沈再走到她身邊輕聲安慰,李彥生卻站起來叫住了顧庭岸:“顧總。”
顧庭岸停下腳步,轉身昂然面對李彥生,“您還有什麼事吩咐?”
“沒什麼,該說的剛才我們已經說過了,賀舒既然知道錯了、來向藍橋道歉,我們做家長的就當女孩子之間惡作劇胡鬧,只要事情不再傳出去,就過去了。”李彥生溫和地說。
顧庭岸很誠懇地向李彥生道謝。
“顧總,”藍橋突然也說,“我也還有一件事。”
“晚一點我來找你,我們談一談。”顧庭岸懇切地望向藍橋,“我也有話跟你說。”
藍橋緩緩搖頭笑的樣子很美,令人心悸,她就這樣笑著在顧庭岸心悸的眼神之中說:“不用浪費您時間,之前已經講好了的,我的實習期滿了,我要離開青山製藥,從今天起,我不回去上班了。”
“賀小姐被那麼多家廣告商一夜之間撤了,又跟經紀公司解約,外面的猜測議論聲會很大,這樣的代言人不適合睿博口服液,所以我建議將拍了一半的廣告換人,應急方案Andrew正在帶隊做,”藍橋坦然不已的神情,看看顧庭岸又看看沈再,“抱歉,在睿博口服液這件事上,我能為蕭尹做的就這麼多了,我也要去忙我自己的事了。”
“你為睿博做了很多貢獻,如果你出去闖蕩之後還想回來,青山製藥對你永遠虛位以待。”顧庭岸像隔著銀河那樣望著藍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