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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橋姐把鞋子藏得太好了,我找不到!姐夫!”周北搖著尾巴、渴望地看著顧庭岸。
周北畢竟北橫娛樂大BOSS,看週週看不真切,看別人還是一眼就能識破的。他瞧顧庭岸啊,現在就跟舊識的小妾姨太太一樣的心思,越得不到名分越想要名分。
果然,顧庭岸眼神裡和煦地拂著春風,跟當初兩頓狂揍把周北打得躺在ICU裡的那個變態狂魔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喂?藍橋,你把週週鞋子藏哪裡了?”顧庭岸微笑著打電話。
藍橋因為收了不準堵門的錢,此刻正在廚房裡陪李彥生吃早飯,嚼著培根,她含含糊糊地說:“週週婚紗裙襬後面。怎麼啦?”
“沒什麼,”顧庭岸向周北做手勢指路,微笑對電話裡的人說:“踩你上位。”
他說完掛了電話,剛把手機收起,一抬眼,三胞胎和元周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面前。
“姐——夫!”四個小弟,還記著長姐的吩咐,跑來叫人了。
哎呀!這……顧總簡直要划船不靠槳、靠浪了!
只見顧庭岸清咳了一聲,神情冷靜自持、一貫的一本正經,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封給周北和週週婚禮的紅包——厚厚一大包啊,遞到元周手上,他矜持地說:“今天沒帶現金在身上,這個你們先分,改口費另算,好嗎?”
元周厚道地一笑,被三胞胎扯著分錢去了。
顧庭岸站在原地,若無其事地抬手整理領帶,轉身離開時、卻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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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橋在樓下廚房裡,一邊喝粥一邊向李彥生抱怨:“……我成了窮光蛋!才知道吳老太在醫院所有費用都掛在青山製藥賬上的!”
李彥生邊聽邊笑,像是關注一個幾十億的案子那樣感興趣。
因為時間還早,他還沒換上正裝,穿著黑色純棉的短袖居家服,就那麼隨隨便便坐著對她笑,都令藍橋講著講著就忘了自己在說什麼。
“嗯?”李彥生看她一眼不眨盯著自己,他也低頭看看,“怎麼了?我穿錯衣服了嗎?”
“沒!”藍橋知道他最近偶爾會把衣服弄錯,連忙出聲否認,“就是看你穿家居服……好好看啊!”
像這樣穿著家居服坐在廚房裡、面對面地吃早餐說話,像一對感情很好的父女,還是第一次呢!
還有啊,藍教授要是穿這一身,又會是另外一種味道的帥氣大叔了。
“小橋,”李彥生趁她高興,拉近關係:“我可以給你發零花錢嗎?我也會用支付寶噢!”
藍橋被他說最後那句話時的小驕傲神情逗笑了。
但……還是會有點尷尬的,從藍教授、顧庭岸、沈再以外的男人手裡拿零花錢,她會覺得尷尬。
“下次吧,”雖然尷尬,也沒有捨得回絕他,藍橋調皮地朝他眨眼睛,“今天有我的追求者在場,顧總吃了大醋了,剛給我發了一大筆零花錢!”
李彥生對她永遠是溫柔周到的,看她不自然的神情,他立刻便揭過不提,順著她說起顧庭岸:“你家顧總,又賣命又貼錢,到底是圖什麼啊?”
藍橋聳聳肩,甜蜜地得意笑。
這孩子,真正高興的時候,像個小太陽,眉眼間都能發出光來。
“你就那麼喜歡他啊?”李彥生笑話她。
藍橋鼓著腮幫子害羞了兩秒,點頭說:“昂……真的、真的很喜歡。”
她和顧庭岸之間極少說起“愛”,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感覺“很喜歡”。可能是因為“愛”這個詞有慎重意味,但他們之間總是像兩隻小動物、憑本能喜歡著彼此。
聽說愛情荷爾蒙只分泌二十一個月,然而藍橋這一生都過了快三分之一了,從來沒有一個人像顧庭岸,令她如此喜歡。
她這樣眉目清朗地說著喜歡,雀躍又小小害羞的樣子,令人看著都很高興。李彥生心情舒暢,卻故意地要逗她:“可是你媽她好像不太喜歡。”
藍橋聳聳肩,“我們選擇男人的眼光本來就很不一致,她喜歡她的,我喜歡我的,大家互不干涉比較公平。”
“嘶……這話好像是有影射我的意味?”李彥生故作疑惑。
藍橋哈哈哈笑,前仰後合。
“當心摔下去……”李彥生站起來伸手撈了她一把,他吃完了,要去換衣服了,臨走前揉揉藍橋腦袋,歡喜地說:“還好長得漂亮,不然真像個傻小孩……”
藍橋對他扮鬼臉,看得李彥生直到從廚房裡走出去很遠了、都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