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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都打包,一邊表情淡淡地說:“我知道啊。可是風風雨雨來自他,晴空萬里也來自他啊!”
與我深深相愛著的那個男人,的確帶給我傾盆大雨和大風天氣,但是在我的世界裡,床前明月光是他,落花時節又逢君是他,忽如一夜春風來是他,一日看盡長安花是他,北方冬日正午十二點的豔陽天、歐洲一整個冬天的雪,對我來說,全都是他。
“媽,”藍橋笑笑地對秦湖說,“你好好操心你這一大家子吧,你過得好,我才能有樣學樣地為愛不顧一切。”
秦湖失笑,“你爸的好口才倒是全都教給你了!”
這話令藍橋很開心,啊嗚又吃一個金銀饅頭。
“小橋,”沈再在外面喊她,“好了嗎?”
“來啦!”藍橋提起打包好的食物,歡快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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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橋的明月光、豔陽天和一整個冬天的雪,這會兒正在見賀舒的律師。
“襲擊您和藍小姐的那個人,他微博上的確收到了賀舒小姐微博發去的私信,賀舒小姐的微博是經過實名認證的,這一點證據確鑿,很麻煩。”律師將普納公關地下停車場襲擊案的進展彙報給顧庭岸。
顧庭岸插著引流管、一夜未睡好,在人前卻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冷靜樣子,聽完彙報後簡略地問:“目前公安方面沒對她採取強制措施,是不是說明證據不足以逮捕她?”
“是的,因為私信內容並沒有直接教唆犯罪。接下來可能要看犯罪嫌疑人的口供,他的犯罪行為是來自自己的主觀意識、還是受到賀舒小姐的教唆。”
藍橋進來時聽說律師在、還以為是那位英俊迷人的顧律師,興沖沖地推門進來,看到一個四五十歲的律師大姐坐在顧庭岸床邊,她頓時失望地輕輕嘆了口氣。
顧庭岸還能不知道她麼?花痴一個。他目光鄙視著她,嘴裡繼續對律師說著:“我叫人查過了,賀舒銀行記錄很乾淨,至少沒有從她賬面上直接給嫌疑人錢的記錄。但你還是要去跟她談一談,如果她以現金方式或者委託他人給了錢、帶了口信,立刻勸她自首。”
律師說好,然後起身離開。
藍橋盛了一碗豬骨湯過來,一邊用勺子涼著湯,一邊問床上眼神冷冷盯著她的人:“昨晚睡得怎麼樣啊?”
“引流袋很不舒服,沒睡。”幾秒鐘前還清風明月的顧總,此時仄仄地歪在那裡,奄奄一息的病弱樣子。
“我也沒睡好,”藍橋抱怨,“我媽睡我旁邊,翻個身我都醒……來,”她餵給他一勺湯,“好喝嗎?”
“燙!”顧庭岸嫌棄皺眉。
藍橋自己喝了口湯試試溫度,根本就正好啊!吹了吹再餵給他一勺,這下不燙了,他好好地喝了幾口。
“李叔找了個藉口,把三胞胎安排去元周那裡實習了……是不是卓越打得很狠啊?李叔會不會破產?”藍橋諮詢顧總。
顧庭岸看她都知道了,也覺得挺好、不用瞞她了:“現在的形勢是卓越佔上風,李叔的病情的確是個隱患點,很多人會為此轉投卓越的。”
藍橋喂湯的手突然頓住,驚駭地問:“他家家族遺傳啊,那我會不會也四十出頭就老年痴呆?”
“不會,李叔給你和四兄弟都做過基因檢測,你們的家系APP基因未發生V715M突變。”顧總昂起頭,自己喝到了一口湯。
藍橋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她順手把湯勺插進顧總嘴裡,騰出一隻手來接電話:“Andrew?”
“Sunny姐剛來電,說半小時後到普納,《一代軍師》的主創都到,還有賀舒,大家討論一下接下去的公關方案,你來參加嗎?還是我主持?”
“我回來吧,你把二號會議室整理一下,給周總打電話請他也到場。”
藍橋佈置完,放下電話、拔出顧總嘴裡湯勺:“C&C和劇組達成一致了,要開賀舒,我得回去一趟,晚點再過來!”
顧庭岸不滿地答應了一聲,“悠著點。”
“知道。”藍橋拿了包,突然想起來什麼,返回來俯身湊到他面前,眯眼盯著他,“那個July,是不是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
顧庭岸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她,“我哪知道!”
“要是被我發現是你搔首弄姿、勾引她在先,我回來你就慘了,知道嗎?”藍橋捏著他下巴,猙獰地朝他笑,又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走啦!”
“你說的那個女的,跟卓越有一腿,你自己注意著點。”顧庭岸忍不住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