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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手垂放在腿上,手指緊握成拳,望著她,嘴唇抖了抖,一字一頓地說:“我不知道什麼是資格,我也不需要任何資格。從開始到現在,我跟慕逆黑在一起,從來都不是因為他身上的光華和名聲……”
“哦?”她挑眉打斷我,“那是因為什麼?因為愛?”
我愕了一下,隨即重重地點頭,眼神堅如磐石:“是!因為愛!”
她揚唇,看似在笑,眼神卻涼如秋水,殊無笑意。那模樣,跟慕逆黑生氣時浮上面的“冷笑”有八成像,卻比之更讓人心膽一寒。
用手撥弄著面前的茶具,她垂著眼睫,漫不經心地問我:“夏小姐,你愛你的父親嗎?”
我怔了一下,擰著眉頭望著她。
“我聽說你的父親夏海川教授是Y大的歷史系主任,在考古學方面成就頗高。平時除了教學與搞研究外,私底下也會幫一些收藏家做文物鑑定……”
至此,即便我再笨,也知道她已經派人調查過我。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提到我父親,也不知道她究竟對我和我的家世知之多少。於是不言不語地坐在那望著她,聽她面無表情地跟我一一說著關於我父親接私活的一些事。
當她將一個印著華麗會徽的黑色檔案袋放到我面前,笑容溫煦地說:“夏小姐,你是個孝順的女兒,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吧?”時,我心中那個女神般芒光四射的畫家璽子,在心的一角悄然死去。我對她所有的崇拜與景仰,也在一瞬間,零落成泥碾作塵。
※※※
慕容靖璽走後,我在空無一人的茶室坐了很久很久,才一口喝乾杯中早已涼透的茶水,拿著桌上的檔案袋起身離開。
描著精緻花紋的電梯門在我面前敞開時,我望著裡面一身筆挺黑西裝、正垂著眼睫講電話的英俊男子和他身後一身黑色套裝的冷豔女子,微微愣了愣。
那男子,是上次與初見在一起的夏莫傾。夏夜會唯一的繼承人。
他身後的女子見我站著不動,眼中露出詢問的神色。當她的眸光落到我手中那個印著“夏夜會”華麗會徽的黑色檔案袋上時,一瞬,眼神變得深邃且幽暗。
用力攥緊手中的檔案袋,我抬步進了電梯。與夏莫傾擦肩而過時,他抬睫淡淡地望了我一眼,眼睛清冷如深井。
“好,我晚上過來看你……”他垂下眼睫,溫聲說著,“恩,帶三文魚的壽司和櫻桃口味的Macaroon,還要什麼?”
電梯光潔的鏡面上,反射出他的面容。講這些話時,他兩汪深井中淬著暖意,表情亦是無限溫柔。
“……”
“恩,好。初見,拜!”
掛了電話,將手機塞進褲袋,他轉身吩咐身後的人:“將今晚跟天誠集團杜總的約會推掉,改約到明天下午。”
“是。”
“在井野料理定兩人份的三文魚壽司,多醋少糖,不放薑絲與芥末。另外通知酒店的師父製作櫻桃口味的Macaroon,七點鐘的時候我親自過去取。”
“是。”
說話間,電梯到了一樓。他從我身邊徑直走了過去,目光毫不遊移,好像我是一個透明人。
我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遠,遲疑了一下,終是開口叫住他:“夏莫傾,我是韓初見的朋友夏小白。我有件事想要跟你確認,能給我一點時間嗎?”
他的腳步頓了頓,微微側過頭,沉聲道:“跟我來。”
黑色的豪華轎車內,面容冷峻的司機面無表情地開車。冷豔的美女助理在副駕駛座上,靜靜地看著前方。
夏莫傾斜身靠在後座的真皮座椅上,側過頭問我:“夏小姐去哪?讓司機送你過去。”
我沒多做推辭,直接答:“S大本部,謝謝!”
司機聞言,沒多說話,在前面路口將車子駛進寶川路。
他望了一眼我手中的檔案袋,沒多寒暄,開門見山地說:“既是初見的朋友,有什麼事,你儘管說。”
我猶豫了一下,將檔案袋遞給他:“我想知道,這裡檔案上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沒有伸手接那檔案袋,只是翹著嘴角望著我,淡聲道:“既是夏夜會提供的資料,絕對假不了。這點,我可以跟你保證。”
我手指抖了抖,眼神如刀地望著他:“我不信……我爸爸不可能知法犯法,參與非法文物的修復交易,你們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這件事,是我親自參與調查的,絕對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