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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嗎?”
“……”美滿沒有做聲,不甘認輸的個性正在蠢蠢欲動。她討厭站在被動的位置、更討厭直到現在還會被他影響的自己。女人特有的小心思不安份地在攢動,最後左右了她的理智。抬眸,轉身,倔強對上他的眼,眉目含笑,“不是啊,你不值得我浪費注意力而已。”
“是嗎?”天夏抬了抬眉梢,看她目光往下滑了滑,落到了莫薔身上,而後又立刻驕傲地別開視線。僅僅只是剎那,他仍舊逮到了她眸色間的那絲妒意。稍縱即逝,卻讓他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他故意抬步,挨近她,幾乎是密合地緊貼著她的背,才停住腳步,低下頭,壓低聲音,在她鬢邊耳語,“那是不是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屑理會?”
“是。”美滿固執地回道,語氣聽似堅定。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臉色泛紅,這些症狀都一再證明,她沒有辦法像自己預估那樣把賈天夏當做空氣處理。
“哦……”他故意把尾音拉得很長,聽起來有些玩味,“即便是吻你?”
深呼吸,冷靜,冷靜。
她不想像以前那樣破口大罵,因為太清楚這樣只會讓這個男人更得意,何況一旁還有個等著看戲的莫薔。等到把呼吸調勻一切看起來如常後,美滿挑起嘴角,回眸給了他一個燦爛笑容,順著他調整出來的姿勢,手臂上抬像條蛇般勾纏住了他的脖子。
有那麼一瞬間,美滿的心跳還是亂了,她以為事隔那麼久,足以若無其事地面對他。可當再次像以前那樣摟住他的時候,屬於他們之間的記憶不守規矩地在活躍,滋擾著她的呼吸頻率。
“你敢嗎?”她很快把那種不該有的情緒掩藏掉,被唇蜜滋潤過的唇微張,用輕呵出的氣撩撥著他的情緒,眼波一轉,若有似無地飄向幹瞪著眼的莫薔,又繼續道:“在新歡面前吻舊愛?呵,賈少爺,小心傷了人家的心,會有報應的。”
天夏冷覷著那張媚眼如絲的笑靨,她一字一句吐氣如蘭像在說笑,卻一下重過一下地逗弄著他的神經,直至緊繃。很好,還真如他猜測的那樣,這女人很懂得怎樣讓男人心癢難耐。顯然她是活膩了,難道還天真以為這個“新歡”會讓他收斂?
他涼笑著湊近她,想要攫取住那張不知死活的嘴,用行動讓她明白不是任何男人都能輕易招惹的。
只是短暫數秒,看他逐漸湊近,美滿的臉色微變,意識到自己玩過火了。她早該知道沒有這個能耐和賈天夏這種閱盡千帆的男人鬥,可為了賭這一口氣,她還是衝動了。
就在她無處可逃的時候,電梯門突然開了。
是不是該說人善人欺天不欺?
丁美滿眼明手快地往後退了步,趁著他恍神,掙了他的牽制。電梯外的空氣讓她的呼吸順暢了不少,確保事態的發展不會再失控後,她揚起一絲得意的笑。臨走前,見莫薔始終怒瞪著自己,她學起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莫薔最擅長的無辜表情奉送了句,“看著我做什麼?你該看緊自己的男人。”
“賈天夏,你到底什麼意思?”算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莫薔立刻把槍口對準“自己的男人”,即便如此,她仍舊記得低聲下去,更像是在嬌嗔。
可惜這種對手戲也得有人配合才能演得下去,她就算是使盡了渾身解數獻媚,沒人願意捧場,那也只是白搭。
而賈天夏顯然是分不出神去為她的風情喝彩。
他就這麼鐵青著臉看丁美滿離開,被抽空的彷彿不止是懷抱,還有空氣。這感覺就跟當年離婚時一樣,苦守了許久,終於是釣到那尾魚了,還沒看夠它在自己掌心鮮活蹦跳的模樣,它就無預警地滑走了。上一回,他自身難保無力去追;這一次……買個漂亮點的魚缸,奉上最好的魚食,能留住嗎?
忽然,一雙手肆無忌憚地搭上他的肩頭,熱絡的口氣在耳邊響起,也成功把他喚回了神,“喂,你不是說要錄節目來不了嗎?”
玩世不恭的口氣,熟稔的打招呼姿態,外加那股撲鼻而來的CK男士香水味,已經足夠表明來人的身份。即使不用去看,天夏也能猜到唯有謝穆堂莫屬。是自從他跨入製作人這一行起,一直和他合作至今的拍檔,更算得上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所以,在朋友面前,賈天夏向來不加掩飾,“聽說她會來。”
“她?”謝穆堂一愣。為了個女人推掉工作,跑來參加這種形式主義的派對?這全然不像賈天夏的個性,但凡事都沒有絕對,能讓他這樣的女人只有一個,“那也就是說我剛才沒有看錯,那個跟你一起出電梯的、很漂亮、很有氣質、讓人看了就很想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