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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退一步,而是半步而已!
“廢話,你又不是我老婆,憑什麼享受夫妻共有財產,最多給你打八折。”
“……”
“或者我陪你睡一晚,我買一送一。”他擺出一副豁出去的姿態,賠本生意也照做。
“凌嘉康!你怎麼不去死哇!”可惜,丁美滿完全不領情。
她天真的以為這只是一句玩笑,就跟他們剛認識時,他時常會在通電話時說“跟天夏離婚吧,算命的說我們倆比較配”一樣,在娛樂圈裡打滾的人,應該都擅於把玩這種半真半假的調調。
可她的閱歷尚還不夠讓她明白,沒有男人會對一個毫無感覺的女人開這種玩笑。
天色矇矇亮,陽光從厚實的雲層後射出,為這個很不尋常的清晨揭開了序幕。
全城發行量最大的報紙新鮮出爐,就在娛樂版的某個不算惹眼、卻也讓人無法忽視的位置上,赫然刊登著一篇標題為“昔日夫妻,各自尋歡”的文章,莫薔被正式判定為第三者,而賈天夏這個別人筆下的“負心漢”卻著實好奇究竟什麼時候婚外情了。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旁邊配著的那些照片。有賈天夏和莫薔並肩走進419的,天知道,他不過是剛巧在門口遇見莫薔而已;還有凌嘉康和丁美滿在某家餐廳享受宵夜的、最顯眼的就是那張在夜店擁抱的!
時針剛指向六點,通宵達旦加班的人流正打算散去,便瞧見他們臺那位向來遲到早退頻頻請假的製作人帶著一身疲憊衝進辦公室,身後還尾隨著一輛推車,車上全是報紙,一摞一摞的。就算身為製作人需要時事情懷和時尚敏銳度,也犯不著買那麼多相同的報紙啊!
“繼續買!把你視線範圍內所能捕捉到的全買下來!”很顯然,只是如此他覺得遠遠不夠,仍舊對著手機咆哮。
“天夏,其實……不用那麼偏激吧,報紙的保質期很短耶,過期了要怎麼處理……”手機裡傳來謝穆堂有氣無力地聲音。失戀的男人真很恐怖,一整晚,不僅折騰自己,就連周遭朋友都要跟著倒黴。
“你不認識林則徐嗎?沒聽過虎門銷煙?”還能怎樣,難道要他把這些登著美滿和皮條客擁吻照片的報紙裝裱掛起來?當然應該焚燒了,眼不見為淨!
謝穆堂沉默了。
四周那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也沉默了。
聽起來事情大條了,連林則徐都搬出來了。
就是在這樣的一片寂靜中,突然有陣足以把五線譜唱成八線譜的歌聲傳來,“昨日有雙手攜著你,我發覺我落淚我妒忌,想跟你分離將你儘量忘記,我怨勇氣匆匆不預備,再次見你狠心不來難勝利利利利利……”
賈天夏如遭雷劈,頓住氣勢洶洶的腳步,慢悠悠地轉過頭,想要看清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可以把歌唱成這樣,既然自己編曲了乾脆也把詞換一下啊,用得著字字句句直戳他心肺嗎?
還沒看清究竟是哪個不怕死的會在這時候唱這種歌,周圍就響起了齊刷刷的抽氣聲,隨後本想看熱鬧的人群一鬨而散,整個辦公區域忽然靜了,賈天夏的目光隨即對上了邊唱邊跳活力十足的賈老爺子。
“你來做什麼?”很不詳的預感襲來,讓他的眉心更加糾結了。
“我兒媳婦……前任,我是說我前任兒媳婦上報紙了。”不怕死的賈老爺子屏退左右,雖然版面並不大,他還是幸災樂禍地揮了揮手裡的報紙,輕蔑的視線在身旁的推車上停留了片刻,“這家報紙的發行量那麼大,你以為能壟斷成功嗎?”
這話說得太對了!導致天夏完全找不到反駁的據點,只好咬牙撇嘴,兀自往自己辦公室走,不去理會身後那位看起來很歡樂的老人家。
“我的兒啊,聽爹一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非要那根狗尾巴草。上次我綁來丟你車上的那個女主持不錯啊,長相甜美,知書達理,不像這女人……”老爺子不氣餒,追進了辦公室,手指用力在報紙上某張黑白照片上戳了幾下,繼續遊說,“吃吃吃,他媽的只知道吃,餓慘了就吃野男人的嘴。”
“爸,我比較好奇為什麼你看起來比我還激動?”他嗤笑抬眸,隨手搶過那張正在被指手畫腳的報紙。
賈天夏的視線自動過濾了那張以他為主角的照片,飄向左下角,眼瞳越眯越緊,有隨時要冒血的趨勢。當他是瞎的?擁抱而已,有必要那麼忘我嗎,是有多深的感情?能深得過青梅竹馬、私定終身?好歹是有過那張紙的承諾,她竟然還真說忘就忘了!
“我當然激動,她有新歡就再也不會來糾纏你了,你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