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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一僵,彷彿鋪天蓋地都是輕霧飛揚,欲上雲端。
【□□□□□為了和諧事業,此處省略400餘字,請自行腦補□□□□□】
晚膳時,母后一直在給絲絛夾菜,叮囑她要多補身子。
我時不時偷偷瞄幾眼,絲絛一直面如常色,倒是我的臉滾熱非常。用完膳便匆匆逃離了慈寧宮,去了如嬪那裡沐浴更衣。
屏風後遣散了別的侍女,只留如嬪一人伺候著。
我將揉成一團的汗巾從衣袖裡掏出來扔進木桶裡攪了幾下,清著嗓子道:“幫朕洗洗。”
如嬪提起來瞥了一眼,忍住笑輕聲打趣我:“皇上最近不是吃素麼?上哪裡偷腥去了?”
我闔目嘆道:“沒偷成,嚐到了肉香,可惜沒嚥下去。”
“怎麼?怕嚼不動?”
“慢慢來。”我心有餘悸,若是今日之事被宮人撞見了,母后非要把絲絛殺了不可。我太過沖動,在慈寧宮裡這樣妄為。
如嬪從桶裡撈起汗巾搓洗,我盯著她的手在明黃的綢布和融暖的燭光中上下揉動,想起那一雙靈巧而動人的手,身上又燥熱起來。
這一場對弈,我沒能吃掉她的黑子,反倒是自己的白子灑了個空,滿盤皆輸。
輸就輸罷,被她吃了我也願意。
作者有話要說:自己看了幾遍,的確覺得太和諧了點,於是加了幾句話,這樣能看明白了不?看不明白滴說話,我跟你講解
缸豆紅…5
天氣驟冷,飄起了雪粒子。
噼噼啪啪落在屋瓦上,像敲打著我難耐的寂寞。
甯太妃進宮來鬧了一下,帶著絲絛回府去了。
那天我站在廊道里看見她眼眶通紅,被甯太妃從慈寧宮裡拽出來。
其實沒什麼大事,不過是人心難測,甯太妃以為母后把絲絛怎麼樣了。明著卻不好說,只能把氣都出在她身上,說她故弄玄虛,想要在太后面前賣乖不想被識破。
那些訓斥的話我都隱約聽見了,險些就控制不住自己要衝進去幫絲絛,不過母后按住了我的手,輕言道:“原本她那個人就多疑,人家的事就別管了。”
我壓抑住怒火,微微嘆了聲:“可憐沫兒身子不好,還要受太妃的氣。”
“哀家也心疼她,可到底是人家兒媳。”母后拉著我坐下,手裡捻著佛珠,“開始覺著是害喜了,沫兒還挺高興的,查過之後才知道是脾胃不適,其實最難過的就是她。這會甯太妃是打定主意認為我們害沫兒滑了胎,真是無中生有的罪過。”
“母后無須擔憂,太妃回府以後親自去請郎中瞧一瞧便知。”
“她啊,真是衝動壞事。”母后垂著眸子狠狠地說,“若要治一個犯上的罪名都夠了。”
我置之一笑,不去忖度她的心思。
算起來,她在宮裡還未呆夠兩個月,真可惜好時光過得這樣快。
我空有念想,不能去看她,於是暗暗叫麗妃、如嬪召了她幾回,都被甯太妃回絕了。
直到除夕之前,察德回朝。
我聽見這訊息的時候正在與戶部商定第二次大規模移民之策。為解決匪患、平息起義,最好的方法仍然是從根源瓦解前朝的固守勢力。戶部官員爭執不下究竟江西的移民要遷往廣東還是四川。
我無心聽他們爭論,只是暗自想著景德鎮不能移,不然御窯廠可就毀了。
這時候軍機處送信來,是察德帶了一隊精兵回京探親。我不想見他。
“皇上,站在這風口上不冷嗎?”甯貴妃為我披上斗篷,溫柔的手掌在我肩上撫摸,“明日就是除夕了,皇上怎麼悶悶不樂?”
因為明天我要見到絲絛,也要見到察德。我不喜歡同時看見他們兩個。
是不是太寂寞,覺得時日過得特別慢,上回還覺得有些緊的衣裳又鬆了些,果真是為伊消得人憔悴。
貴妃挽著我的手臂,“皇上,賢越開口說話了。”
我的心思終於被她挽了回來,有些欣喜地問:“說了什麼?”
“叫阿媽呢。”
“為何不叫阿爸?”
貴妃笑起來柔弱的腰肢一顫一顫,“怎麼可以叫阿爸?要叫父皇。”
我心裡頭是說不上來的滋味,高興麼?不是。難過麼?也不是。我的孩子開口了,不會叫阿爸,他一輩子也不會叫我阿爸。
我轉身攬住貴妃回屋去。方才站了一會雙手冰涼,甯貴妃遞給我手爐,又給我端了熱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