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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惜的惜?“希望的希。”她輕聲作答。
雲來想的是她笑起來真是美麗,同時又再喊了一次這個名字:“潘希年,原來是希望的希。哦,我是雲來。”
她依舊笑得眉眼彎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已經說過了……不對,我還沒見到你,就知道你的名字了。”
雲來想起兩人的第一次見面,還是在費諾那寬闊的辦公室裡,深秋的陽光暖而白地灑了一屋,聽到開門聲,潘希年從窗邊轉過臉來……他不由得隨之微笑起來:“是啊,就在費諾的辦公室嘛。”
沒錯。那好,時間不早了,沒別的事的話,我先走了。“沒有,沒有。耽誤你的事情了。那潘希年,我們週末見。”
聽他這樣鄭重其事地喊著自己的名字,潘希年抿了抿嘴角,藏起一點笑意,點點頭離開了。
當天晚上雲來從工作室加班回來,一進宿舍別的都管不上,第一件事就是翻出自從來到T大就束之高閣的吉他。雖然到了T大之後忙得像個陀螺,但還是會定期給吉他調音。今天晚上又把吉他拿出來,抱在懷裡不緊不慢地調音緊弦,房間裡恰好沒有別人,他的手指滑過琴絃,圓潤的音符水流一般流倘而出的同時,雲來不由得想,如果有一天能在潘希年面前彈琴,該彈一支什麼樣的曲子呢?
週五那整天雲來都有些心神不寧,本來是要加班的,卻忍不住在下午和費諾請了假,說是晚上有個很重要的活動一定要參加。費諾雖然嚴格,但並不嚴苛,什麼也沒問就準了假,還叮囑他注意安全,弄得雲來一時心虛,答應起來有些中氣不足。但這點小小的不愉快很快被更大的期待和雀躍壓倒,他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好,就匆匆趕回宿舍換疝假。臨出門前,雲來想—想還是把調好音的吉他又放在了牆角,倒是看見天色陰沉摸了把傘帶在身邊。
活動地點是在T大影音樓一樓的一個教室裡。雲來早到了十分鐘,進門之後發現人並不多,但潘希年已經到了。
她和另外一個蘋果臉的女孩子圍在一個留了長髮、一眼望去就是音樂青年打扮的男生身邊,輕聲交談著。聽見響動聲之後王個人齊齊轉過臉來,潘希年很自然地揚起笑容來:“雲來,你到了啊。”
這天她穿一件灰色的毛衣,系紅色的圍巾,燈光下更是膚白如雪。等雲來走近,潘希年向他介紹身邊的兩個朋友,原來一個是吉他社的社長蕭暢,另一個是潘希年的室友陸敏。
當晚活動的主題就是由社長和幾個老社員講解和示範古典吉他的入門常識,並對一些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門樂器的學生進行基本的示範和演示,包括最基礎的姿勢和指法。類似的活動吉他社已經組織過好幾次,每一個步驟進行起來都是駕輕就熟,潘希年作為協助者,配合起來也顯得非常老練。雲來不是初學者,參加活動的本意也不在吉他本身,就作為旁聽者安安靜靜地看完全程。在仔細聽完社團的講座之後,他發覺確實是說得條理清楚、邏輯到位,每一次實踐和演示的環節安排顯然也是經過精心的考量,如此周密而周到地組織這樣一個實在算不上熱門的社團活動,這讓他也不由得佩服起組織者來。
活動為時一個半小時,但結束之後還有好些年輕的女生不捨得離開,圍著那英俊的吉他社社長請教各種關於吉他和音樂的問題,熱切的神情裡,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迷戀來。雲來看了一會兒,走到潘希年身邊,輕聲說:“潘希年。”
潘希年正幫著收拾道具,聽到雲來的聲音轉過頭來:“嗯,我以為你走了呢。”
還沒。“怎麼樣,還有趣嗎?”
很不錯。活動的具體流程也是你們社長排定的 嗎?做得很好,要是我一點吉他也不會彈,聽完這一堂課,也會忍不住熱血沸騰要買把吉他回來學一學啦。“哦,老蕭的鼓動力向來一流,他真是太喜歡吉他了,只要你真的喜歡又想學,他就是坐下來教你三天三夜也絕不說累。我們社在學校裡是小社團,都是他一年年地撐下來的。這點上我是很佩服他的。”
她看起來和蕭暢很是熟稔,說起他來臉上自然流露出對於朋友的自豪和認可。雲來聽她這樣說,忍不住又去看被女生簇擁著的蕭暢,他正在不厭其煩地示範一個滑弦的指法,果然一如潘希年所說的耐心而細緻。
這時潘希年說:“你說你會彈,又說今晚上過來,我還以為你會把吉他也帶來呢。”
想帶的,後來覺得這是你們社團的活動,我第一次來拜山,還是老實一點。“這有什麼關係?你也看到了,我們團裡沒什麼規矩,下次要是再來玩,記得把自己的吉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