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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張開了眼睛。只覺得往事如夢,年少的荒唐痴傻,早已成為過往雲煙。不值一提。
☆、再見
這幾十年來,她日日精進不敢怠慢,眨眼間,昔日的如花美眷,如今,已成為垂垂老者。此刻的明月從佛法中獲得了無比的快樂和寧靜。
早春的一個清晨,明月提著水桶走出了寺院門口,卻看到寺院門口站著一個揹著旅行包的小夥子。明月放下水桶,雙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彌陀佛!施主有禮!”說完提起水桶,越過那小夥子向前走去。
沒想到那小夥子上前奪去了明月手中的水桶,來到不遠處的泉眼打水,然後,又幫明月將水提回寺院內,倒入水缸中。
明月站在原地,看著那個年輕人忙碌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了一絲釋然……那小夥子很愛笑,嚮明月介紹自己是某醫科大學的學生。他叫穆青松,他說他很喜歡寺院。希望能在此借住幾天。
明月微微一笑,道:“阿彌陀佛,施主此乃尼姑庵。如果施主想借住,還請到對面的少林寺居住的好。”
那穆青松一聽,忙道:“師傅,我都累死了。俗話說,佛家慈悲,大開方便之門,師傅就讓我住下吧。”
明月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施主,請回吧!”
那穆青松見明月如此,眼珠一轉,便胡攪蠻纏道:“師傅,你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卻因為一些世俗的偏見,不肯收留我這個可憐人,要不我們到下山找那些村民評評理。”
明月看著穆青松如此固執,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施主愣要住下,貧尼也沒有意見,只是,施主要遵守寺院裡的規矩。”那穆青松一聽明月鬆口,立刻喜笑顏開道:“那是,那是。我不會白住的。”
回到寺院,穆青松拿了一把竹椅,讓明月按在竹椅上休息。他則在一旁忙裡忙外,看上去,彷彿他才是這寺院的主人。
這個青松彷彿到了自己家一般,掃完地,就挽起袖子,到後面的菜園子裡摘菜,清菜,然後,劈柴燒火做飯。納蘭雪想幫忙,都被他推了出去。他很健談,一邊忙活,一邊對明月喋喋不休的講述自己的身世。
他是一個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那福利院據說是古桑集團資助興建的。他一直酷愛佛法,在高中的時候,就開始研習佛法。現在正在上醫學院,今年他趁著假期,想來到寺院過一些平靜的生活。
明月坐在一旁,靜靜的聽年輕人喋喋不休的講話,也不答話。沒多久,明月被年輕人扶到飯桌旁,三菜一湯。真看不出他竟然有如此手藝。
這小夥子在寺院一住就是半個多月,一天早晨,明月從禪室裡走了出來。看到青松站在寺院的角落裡,熱絡的和人交談。明月只聽他口口生生稱對方為:“老婆。”
明月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太過輕浮,卻不知,這樣有損自己姻緣。明月隨即的轉身去了廚房。
明月剛拎起水桶,就見青松追著跑了進來,然後一臉抱歉的對明月說:“師傅,我來。”說著拎著水桶跑了出去。看著這個有些冒失的青松,納蘭雪無奈的搖了搖頭。
青松很快的拎水桶走了進來,看到明月已經將菜摘了回來,忙道:“哎!你別動,這個我來做。”說著搶過明月手中的菜刀。然後,挽起袖子做飯。
明月站在旁邊什麼忙也幫不上,便想離去。卻被青松叫住了。“那個,明月師傅,我有一些事情不明白,想請教你。”
明月一聽,便站在原地,道:“阿彌陀佛,施主請說!”
青松看著明月,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良久,才問:“我只是有些心結無法解開,師傅聽後,可不準惱。”明月輕輕的點了點頭。
見此,那青松開心的笑了,露出了整潔的牙齒。那笑容似乎和某個人很像。不過,明月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
“師傅,我,曾經做了很錯的事情,然後,我的妻子就離家,不要我了。你說我該怎麼辦?”青松一臉期盼的望著明月。
明月平靜的看著青松,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緣起緣滅隨個人修為造化而定,施主乃俗世中人,凡事不用過於執著,隨緣就好,如此,自然自得安樂。”
“可是,”青松不甘心的說:“我放不下她,我與她情深似海,我也愛她。她就是我的心,沒有了她,我日日痛苦不堪,夜夜不能安眠。師傅請你告訴我該怎麼辦?”說完隱忍的看著明月,他那好看的鳳眸裡滿是款款深情。
明月平靜的看著青松,一顆禪心絲毫不為所動,見青松如此執迷不悟,便道:“阿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