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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纖纖勾勒,花雲間又想起昨天晚上掌心裡包著的兩座彈0跳著的翹=臀……該死的,買個吃食都要這般風騷,不枉生自青樓惡婦。真真是噁心極了,今夜非要你還本少爺清譽來!
“謝謝大伯,這是三文銀子。”春香將銀子遞予攤前老漢,端著才出爐的新鮮軟糕望餛飩攤走來。眼見得一毛清秀小臉上終於難得露了笑顏,一時心裡頭的歉疚便稍感安慰。
那甜棗軟糕泛著清甜香味,好生勾人胃口。春香眉眼彎彎地對著一毛說:“看你這個倔小子,還不肯和我換位子……”
“噗——”只她的話兒還未說完,嘴裡頭卻被嗆了滿滿地一口棗糕。
梁阿富空著手樂得直拍掌,胖臉好不得意洋洋:“哈哈哈!花兄,此等小事怎能屈尊你大駕?你看小弟一個繡球就把她砸中了!”
原本又圓又大的棗糕,中間卻似地陷一般生生凹進去好一大塊,那中間的繡球泛著灰黃之光,像極了一顆潰爛的大頭菜。
一毛才樂呵呵的小嘴瞬間癟了下來,“哇——”一聲哭了。
“呸。”春香吐出口中殘餘,惡狠狠抬頭盯上去。她雖平日裡不冷不熱不搭理人,然而卻不代表她怕他……她亦是有底線的,他花雲間不要太過分!
花雲間尚且還持著拉緊的彈弓,便看到樓下的清秀布衣書生滿面怒氣、凜然決絕的眼神。灰濛夜色裡,他的面部表情便有些陰陰綽綽,同樣一眨不眨地回瞪過去。
胖子摸不清他心思,有些惴惴的:“大、大、大哥,我我我、我是替你著急……”
“哼。”花雲間卻將彈弓扔下桌面:“做得很好~!本少爺爺正要的是她難受。明日那隻長毛兔子送予你了。”
說著撂開一襲錦衣華服,翩翩然就翻牆離了開去。心裡頭卻惡狠狠地想,明日便要將那隻不識趣的朱䴉鳥毒死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喵~~,惡少雖惡,獨獨那風流一竅卻是未開啊,且讓他得色先,滅哈哈…_…|||那個。。親們若是喜歡文文滴話,歡迎冒泡催更撒花加收藏哦,矮油~~塵子這廂有禮啦(*@ο@*)~
☆、第6章 百花樓舊事
春香憋著一肚子的惱,將弟弟好言好語他一路哄回了百花樓。
新開的那家翠香苑火頭正盛,百花樓裡今夜熱鬧不足尋常。老鴇黃孔雀正翹著腿兒坐在門口磕瓜子,猩紅的嘴唇一噗一噗地吐著瓜子殼,見著春香竟也破天荒不問她討要銀子,只翻了個白眼往別處去看。
……這也很不同尋常啊,春香的眉頭便皺了一皺。
果然,才推開屋門,便是一股燻人的脂粉濃香撲鼻而來。春香的白底黑布鞋還未踏進門去,那銅鏡前一位三十出頭的花衣美婦便嬌媚地撫著頭飾轉過身來:“嗨嗨,阿臭你看看~~這簪子可是襯極了我的膚色?”
她叫0春香“阿臭”,也因為她對春香那從一開始就不知名兒的刻骨厭惡。她的聲音卻又軟又嗲,亦如一身的軟=肉,無骨無魂——不是那過了氣的妓0女潘冬月還能是誰?
難怪穆容先生去了許久卻不見再回來,原來是去賭坊裡頭領人了……春香便又有些替穆容不值。
那賭坊裡頭的紅利,利滾利,日日滾,借了他一百兩,一月不還就變作了三百兩,你若是繼續去賭,去賭的那日便不算你利息;然而你若是幾日不去,那利便繼續翻倍兒的滾,你一朝借了他的錢,一日還不清,一輩子就再離不開他賭坊了。
潘冬月這幾年下來,不知欠下那富尚賭坊多少兩銀子,除卻春香間或臨摹春宮替她還掉的那些散債,旁的怕不都是穆容先生一概負清。這潘冬月不知收斂便罷,反倒越發賭氣似的放肆了手腳,到如今,便是連春香都懶得再去理會她死活,也就是穆容先生好脾氣,一次次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銀子繼續縱容著她。
也正是因為如此,兩年前春香才豁出去進了宜楓書院讀書,任那書院裡頭的達官貴族子弟如何嘲笑欺負,她也依然堅持到如今。只因這香粉營生裡頭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大凡青樓妓0女生出的子女,待母輩年老色衰、付不起常駐妓院的開銷後,不論男女皆自願或被迫地走上那賣…身…賣笑的老路。這天下間少有長情之人,春香可不願等到他日穆容先生亦將潘冬月看淡,那時候自己便身無所長、揹著一身債務,被迫地輪迴那脂粉淫…香的泥淖。
說來,潘冬月是在一毛燒成了傻子之後方才迷上的賭博。早些年她雖然也不待見春香,但對自己卻是極好。
南方越國多年前出過一場亂子,楚氏皇族被奸人篡了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