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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地看了她一會兒,道:“為什麼?”
葉曉想了想,其實她會對醫術感興趣主要還是她身上的這個隱疾。最近胸部發痛的情況好像越來越多了,關鍵是好像還腫大了不少。然後最讓她頭痛的是,底下流血的情況是今年才開始有的,但現在每個月都流那麼一次委實讓她感到煩惱。她進宮已經四個月了,每次隱疾一發作,她都掩著藏著,生怕被人發現。所以,她見著這麼親和的楚太醫,便萌生了要和他學醫術的心思,這樣她或許就能找到治療自己這個隱疾的方法了。
只不過,對著楚太醫,她可不敢這麼坦白。
葉曉嘻嘻笑了笑,道:“奴才這還不是為了三殿下,若是懂了些醫理,自然伺候起來也得當一些。”
楚實良抿嘴微笑,轉回過臉,繼續收拾東西。不過對於葉曉,他倒是有些意外,很少有太監會對醫術感興趣。他本就是個對醫術若渴之人,對於對醫學有興趣的人,自然也覺得樂於傾授,所以便答道:“葉公公若是有興致,不妨來我這裡,得空的時候可以與你說上幾說。”
“真的?”葉曉沒有料到楚實良這麼快就答應了下來,心裡的雀躍勁兒馬上就心裡燃了起來,所以那雙眼睛裡閃爍起了興奮的光芒,直把楚實良看得愣了一把,不過最終還是回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楚實良吩咐了葉曉幾句注意的地方,便由張旭陪著出了門。
今日既然是三殿下安排了葉曉貼身值守,其他的宮女太監都必須在宮門下鑰前離開,所以這一到晚上,景仁宮就只剩下了沒幾人。自然今日葉曉得貼身值守,連偶爾打盹的機會都不會有,所以只能乾巴巴地望著季桓軒,不停地給他換額頭上的毛巾。
這公兒,葉曉剛給他換了溼巾,手卻被他抓住了,可偏偏他的力氣還很大,她居然掙脫不了。
“別走……”季桓軒的聲音並不清晰。
葉曉這才發現他壓根就沒有醒,估計這話還是在夢頭裡吧。葉曉輕輕地抽走手,可她才轉身,又被他拉住了手臂,這下是連手帶人一起摔在了炕上。
“三殿下……”葉曉不由哀叫,倒不是因為被他拉到了炕上,是因為三皇子這時正轉側過了身,整個身子壓在了她的手臂上,害得她無法動彈。
“殿下,你別抓著奴才啊。”葉曉慌忙想要推開他,可誰料這個人雖說是病著,力氣還真是不小,壓著她的手臂就紋絲不動了,害得她想推也推不開。
“殿下,你這麼壓著奴才,奴才還怎麼幫你敷額頭啊。”葉曉一臉苦嘆,卻見身邊躺著的人睡得正香,哪還聽得到她的聲音。
葉曉用另一手試了一下三皇子的額頭,倒是沒有這麼燙了,想著估計不換毛巾也不成問題了,何況他這個睡姿,側身壓著她,哪還擱得上什麼毛巾了?葉曉轉過臉望著他,說實在的,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這位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倒是覺得他的臉長得極俊,睡著的時候靜靜的,卻是多了幾分溫暖。只是,他的眉心還微微蹙著,有一根淡淡的細紋影響了他的整體感觀。葉曉越來越對這條細紋感到不滿,所以她伸出手輕輕地揉著,試圖想把它撫平。或許是真的是受到了她的感應,季桓軒似乎感到很舒服,竟真的舒展開了眉頭,自然那條細紋也不見了。葉曉見著得了成效,不免咯咯亂笑了一通。只不過此時的季桓軒睡著了,沒有聽見她這個誇張又不合時宜的笑,不然估計免不了又要被罰跪了吧。
葉曉被壓著躺在床上,倒也安靜了下來。這麼躺著總比坐著一晚上要舒服多了,再說那是主子的床褥,自然要比她睡覺的硬炕上舒服得太多,偶爾能享受到這種待遇,倒也是樂事一樁。葉曉這麼想著,突然又覺得肚子咕嚕了一聲,這才發現居然餓了。
“好在我聰明,提早有準備。”葉曉從衣服裡掏出二塊糕點,咂著嘴一口氣就吞下了肚。
葉曉轉眼看了看季桓軒,替他掖了掖被子,又試了下額頭上的溫度,確定沒什麼問題後,便自個兒想著開心的事了。
不過躺在炕上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極容易睡著。可不,葉曉這才樂呵了沒多久,瞌睡蟲便來找她了,這一不留神,自己就去找周公了。
季桓軒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身邊多了一個小太監,可她倒好,睡得正香,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好夢,嘴角還露著笑容。
他這一覺睡得挺安穩,其實昨天晚上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抓了個人在炕邊,只是他真的燒得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抓了這個人在邊上躺著讓他心裡很踏實。這一覺醒來,他感覺神清氣爽,好像燒也全退了,渾身說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