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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著他的外套。看見我迷迷糊糊睜開眼,他就開了車門下去了。在等我揉揉眼有些清醒時,才發現他已經走沒影兒了。
我抱著他的外套站在車旁邊也不知怎麼辦,我家別墅也住的遠,外面不好打車,晚上又冷,不知道他一個人要怎麼回去,正想著我家家務就出來了,幫我停車照顧我進門。
我回房間洗著澡,想著想著又覺得心裡過意不去,裹著浴袍光著腳去把他的外套撐起來掛好,才進去繼續洗澡。
第二天一大早盛辭的電話就一遍一遍打過來,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問了句:“你哥呢?”
盛辭在那頭愣了幾秒:“你昨晚一直打電話不是找我啊?”
我才反應過來,瞬間有些清醒了:“哦,是找你你不在,你去哪了?”
“我回學校了啊,還趕上了宿舍關門。所以你說,我哥啥?”
我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說了句:“你哥叫啥?”
盛辭在那頭有些奇怪:“盛該啊,怎麼了?”
我忽然想起昨晚好多人都叫他“立哥”,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和他說了個謊:“噢就隨口問問,昨晚我回去的時候好像看到他了,但聽別人叫著又不像你說的這個名字,應該是聽錯了。”
盛辭長長的“哦……”了一聲,愣愣的像是在思考,忽然又恢復了明亮的音色接著說:“那你什麼時候來看我?”
我才想起我還有事做,只好說:“這幾天忙完,就去……學校看你。”
掛了電話我默默翻出那天給他哥哥打電話的記錄,存了個“盛該”,再趕緊收拾準備接著作畫,一晃眼看見他的外套,想了下還是叫了家務來幫我拿去洗了晾好,正好今天陽光早早就鑽了個頭出來,整個房子都顯得暖暖的。我去自己的書房接著工作,畫著畫著環顧了一下,這房間該是比他家地下工作室那個大廳還大……可那又怎麼樣,他那工作室幾個人,劉維維剪裁縫紉那是一絕,我還見過那個戴眼鏡的男子叫陳晨的,目測的尺碼啊幾乎分毫不差,有點胖胖的吳沫藍腦子裡對各種布料的瞭解像是電腦儲存,小妹妹劉淮淮我倒是沒見多厲害,還有隻見過一面的叫什麼沈樹的來去匆匆也不知道做什麼的,但也夠了,這樣的設計團隊我是覺得能稱得上一流的,就像昨晚那姑娘說的,要是給別人打工,有點眼力的設計公司也不該埋沒了這樣的人,就是他們要自己幹,又幾乎沒有什麼資本,這就像賭博,也不知道有沒有出頭的一天。
正想著又有人敲門,我在書房的時候一般沒有人打擾的,敲門那就有重要的事,那個家務小姑娘站在門口,細細軟軟說了句:“二小姐,段家來做客了,二小姐要下去嗎?”
我愣了半秒,答了句:“知道了。”
段伯父常年不在國內,沒想到忽然就來了我家,我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回房間把衣服換了又換,香水挑了又挑,終於搭了身乖巧得體的,才下了樓。
我家的池塘前,父親和段伯父在那釣著魚,段伯父聽見我來了,回頭笑著朝我做了個“噓”的手勢,又指了指一旁的段乘風,示意讓我去和他玩,不要打攪自己和我父親釣魚。段伯父的兩鬢有了白髮,皺紋也深了,我才又覺得,時間真的長了,可他還是對我這樣隨意,像從前那樣親切。
段乘風在那和幾個修剪花枝的園丁講話,我走過去,那幾位園丁看見我,恭恭敬敬叫了聲:“二小姐早。”
我問了句:“大小姐呢?”
“大小姐出門了,好像今天上班吧。”
段乘風笑著撥了撥我頭上一片落葉低聲問:“沒看見我?”
我見他近了我一些,下意識往後微微躲了躲:“看見了。”
他見我這樣,便收了些笑,但還是像紳士一樣不動聲色:“不帶我四處走走?”
我低了頭“嗯”了聲,他接過家務遞來的遮陽傘給我撐上,我靠近他一些,便和他緩緩走著。他也不說話,我覺得他是故意等我開口,結果我低著頭說了句:“其實我也是有事的。”
“嗯?”他停下腳步,看著我。
那是我們正站在我家的一棵大紅豆樹下,地上有斑駁的光影,我看著腳尖,說:“你不工作嗎?”
他把傘往我這邊傾,我抬頭看見陽光染得他的發有些透明的金色,軟軟綿綿的,透著溫柔,他看著我說:“那我走了?“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答,他笑著:“不然我陪你工作?”
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為在我的書房裡,他安安靜靜在一旁看書,可我畫著畫著就畫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