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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盡責地給皇上診脈,我被晾在一邊,哀怨地看著他們兩個。
所幸溫雅做事不磨蹭,他把方子開給了尚藥之後,退出去了。
偌大的屋子裡剩下我和皇上,旁的還有一個隨侍的女官。
閣樓裡燃了香,細細一聞,氣味純淨,清雅芬芳,是龍腦香。傳言此香流出來的龍涎,可治百病,簡直鬼扯。我對那女官說:“龍腦香性微寒,主治熱病,皇上既是著了涼,便不宜用此香。我看還是撤了吧。”
皇上拿了本書在翻,沒什麼表示,女官應了一聲,動手撤香。
我依舊是被晾著的人。
我喝乾了一杯茶,吃光了盤裡的杏仁酥,實在沒什麼可做的了,就欣賞起皇上的側臉來。與溫雅的溫潤如玉相比,這又是另一番風味,冷冽純淨,與世隔絕。他很少笑,他若一笑,面上的線條都柔和了起來,一點不比溫雅差。
“朕不明白,朕的臉上究竟有什麼。”終於,他放下了書。
有別人都看不到的風情。
我笑得猥瑣:“皇上好看,我才會看。”
“啪。”書拍到了桌上,皇上不高興了。是了,他不喜歡別人說他的相貌,因為眼角的那顆淚痣,他曾被宮人笑許多次,說他上輩子薄情負心,這輩子就是要用眼淚來換債的。
“花清閒,見解不少,膽子也很大。寧王平日裡都教了你什麼?”
“爹爹素來繁忙,哪有空教我。”我賠笑,“有些東西,還得靠自己去悟。”
皇上沉默了半晌,忽然問:“你在寧王的封地,有哪些舊識?”
“舊識啊,太多了,小紅小翠小珠小玉碧桃紅姨阿七阿九二狗虎子……”我掰著指頭都數不過來。
他眉頭一皺,我連忙住嘴。
“你可認識一個叫風采的人?”
神仙伯伯玉帝哥哥,我的心快從嗓子眼裡躥出來了,皇上您問之前不能先做個鋪墊麼?非要把我嚇死在這裡不可麼?
我定了定神,道:“風采啊,蝴蝶山莊的那個,我在蝴蝶山莊學過武功,的確是認識她的。”
皇上示意我說下去。
“不過她已經死了。”
皇上站起來了,嚇得我往地上一跪:“這,這風采死了,和皇上有什麼關係嗎?”
他咬牙切齒地問:“怎麼死的?”
“這我沒親眼見到,師父說她是病死的,死之前還看著京城的方向,好不淒涼。”允許我私心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