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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等他徹底離開後,我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禁不住長長嘆了口氣,你說,為什麼我說什麼,他都不拒絕我呢,他又不欠我錢。
這叫我以後怎麼回報!
21命中註定
受了別人的恩惠總免不了要氣短。是以十七年來,我一直都是非常有種的人,這天我卻做了一件很沒種的事。
溫雅說下午會來接我去他叔父家,我一早起來把房錢清了,對店小二道:“一會兒溫雅來了,你和他說我這幾日我盡得他照顧,很是感激,以後有機會,一定銜草以報。”望著小二狐疑的目光,我嘆了一口氣:“也罷,我還是留個字吧。”
賞了小二一些錢,叫他把務必把字條給溫雅看,我牽了馬,跑路了。
葉九天說,我這個人愛和自己過不去,玄風逸順手把我一撈,我從此死心塌地地跟著他走,命都不要了,還自以為高尚。溫雅可不止順手撈了一撈,我還不起啊還不起。我鄙視我這種縮頭烏龜的行徑,不過,事到如今,鄙視就鄙視罷,好過到時候又傻兮兮地拿命去還,拿心去換。
人啊,受了一次折騰,總得歇歇。折騰了十年,還不興我喘口氣嗎?
又是一個下雨天。
我坐在一處醫館裡等藥,忽然聽到了清脆的玉石聲。三隻小巧精緻的骰子落在了桌上,樓宇庭衝著我笑:“姑娘,氣色不太好啊。”
我放下了手裡的熱茶:“你怎麼知道我是姑娘……等等,你跟蹤我?!”
對我的話避而不答,他毫不客氣地坐到了我身邊:“有沒有興趣賭一把?”
我身上本來就沒多少錢,再和他賭,我豈不要爬到街上去要飯?我沒什麼精神地回他:“我沒有錢,更沒有一個聽話的相公,可以拿來做籌碼。”
樓宇庭道:“看來姑娘對在下有些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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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哥,您拆散了別人一對夫妻,還不滿足?”我提高了聲音,頓時,醫館裡的其他人紛紛扭頭看向我們這邊。要的就是這效果。我起身欲走:“我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失陪了。”
“我那也是在幫她,你不覺得跟著那樣的男人,毫無幸福可言嗎?”樓宇庭不以為然道,“兩個人若是不合適,不如早早的散了。”
這話說得可真是冠冕堂皇。“你把銀子還給人家,我就信你是為了她好。”我涼颼颼地望著他。
樓宇庭苦笑:“行了,不敢打攪姑娘看病,你不用防著我。我走,還不成嗎?”說完,他就真的走了。
怪人。
過了一會兒,跑堂的夥計便把我的藥給送上來了。一聞到這藥味,我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怪只怪溫雅連熬藥都很有一手,喝了他的藥,再喝別人的藥,需要莫大的勇氣和決心。
我喝了一大口強行嚥下去,被苦得直翻白眼,喝第二口的時候,手裡的藥碗被人搶走了。
“溫溫溫溫溫神醫!”上了年紀的老大夫結結巴巴地叫道。
我一口藥含在嘴裡,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哽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痛苦得臉糾結成一團。
溫雅一手扣著我的脈門,一手拿著我未喝完的藥,他說話的時候嘴角習慣上揚,可是這回他的聲音卻是冷的:“這溫熱大補的藥,是誰給開的?”
老大夫哆嗦著回他:“老,老夫開的……”
“她這是什麼病?”
“傷寒。”
“傷寒?”
“夾……夾色傷寒……”
“噗——”我嘴裡的藥終於噴了出來,我揪起那庸醫的衣領,惡狠狠地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夾色傷寒,乃房事過多後患上的傷寒,我哪點看起來像快X盡人亡的人了?!
那大夫誠懇道:“公子,你手上冰涼,身形瘦弱,不補怕是不行啊。年輕人多縱慾,有違養生之道。”
“你才縱慾,你一家老小都縱慾!”怒了。
溫雅問:“所以,你給她開補陽的藥?”
庸醫不做聲了,看得出他相當不服氣,礙於溫雅的名號,又不好當場發作。醫館裡有人說冒著酸氣的話:“孫大夫,人家溫提點坐的可是太醫院第一把椅子,溫大人閒著沒事,來指點指點我們這些鄉下大夫,不是理所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