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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結許多仇家。”
商嫻勤點了點頭,輕風綰髮說了一句她聽得懂的話。
雖然炸金花式的爆破模式很帶感,但是商嫻勤也感覺到了不對之處,那就是,當她還沒有完全控制手中武器的能力時,她的攻擊是大範圍無目標的,不但分散了攻擊力,還容易造成誤傷。
就像她從小習武,習武之初圖的是一個快感,一個可以快意恩仇的感覺,可到後來才知道,武功這東西既不能一蹴而就也不能按部就班,甚至不能稱循序漸進,一旦到了某個坎,還要看天意。否則,商家老家主不至於年過百也破不了御天第八重。
她想她大概錯誤地估計了這個世界,還有,那個讓她無限去雜貨鋪取地雷的人,寒江三色,一定是在坑她!
等火炎焱燚走了,商嫻勤才負著手在他身邊轉了幾圈。
寒江三色抱臂不動,兩個人各自盯著對方,想要盯出火來。
“我一定是在哪裡見過你。”商嫻勤心中的那個形象逐漸有些明朗,雖然他蒙著面,可出自於同一個世界同樣的氣息,和那些沐浴在馬克思主義唯物論下的人完全不同。
寒江三色笑而不語,只是面巾遮住了他淺淺的笑容:“同樣的問題不要問超過三遍。”
她都忘了自己是第幾次說這句話,百無聊賴地糯米糕已經一個人跑到了遠處打小怪刷經驗。
“我一定是上輩子跟你有仇。”商嫻勤攤了攤手轉過身去,“霹靂子不要了,我自己打怪!”
上輩子有仇嗎?
說寒江三色和商嫻勤有仇,似乎也是有那麼一點點。
當初商嫻勤在江湖裡風頭正盛,敬飛想給商嫻勤下挑戰書,然而商嫻勤並沒有接。原因無他,因為商嫻勤做事全憑心情。
被拒的敬飛無聊之餘,把挑戰書撇給了正好途徑商家大門的他。
倘若沒有這偶然的經過,他還在原來的世界裡尋求突破炎魔心法的機會,而商嫻勤於他也不過是一個聽說過的路人而已。
這過往的情懷好像有點兒傷感,寒江三色想說點什麼,但總不至於告訴她“就是因為你丫不接敬飛的挑戰書老子才在這破地方待了兩年多雖然好像找到了炎魔心法的突破口但是回不去了老子蛋疼啊”等等,這也太特麼的毀他的神秘形象。
有人說,想要別人對你保持高度的熱情,你最好保持30%的神秘感。
寒江三色之所以能在這裡混的風生水起,大約源自於他高階的實力和麵巾下的神秘。
商嫻勤和糯米糕去做任務了,挖了一半的野菜,打了一半的野怪,此時此刻,帶著輕風綰髮的徒弟去看病的火炎焱燚在師徒頻道發了訊息。
【師徒】火炎焱燚:哈哈哈可憐的小勤勤你背鍋了。
【師徒】商嫻勤:我背一口鍋做什麼?
【師徒】二毛人生:師父說的不是燒菜的鍋,小師妹蠢蠢的好可愛。
【師徒】火炎焱燚:輕風的徒弟不是被你炸成植物人的!
商嫻勤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並不是自己惹的禍。
【師徒】商嫻勤:那是怎麼回事?
【師徒】火炎焱燚:輕風的小徒弟是被系統給害的……他的遊戲倉爆掉了哈哈哈哈,所以導致他下不了線又上不了遊戲,卡在一半不動了。那時候你在路上開王炸,輕風以為是被你炸的!
“糯米糕……”商嫻勤問身邊的妹子,“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糯米糕放下手中的弓,回頭淺淺笑道:“你問吧!”
“系統究竟是什麼東西?遊戲倉是什麼倉?植物人是什麼人?為什麼大家都要上線下線?還有,”商嫻勤一臉茫然地問道,“你知道寒江三色的事情嗎?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糯米糕抬頭看著天,總覺得商嫻勤的問題有些奇怪:“你不知道遊戲倉,那你是怎麼進這個遊戲的?”
商嫻勤欲言又止,硬是將“我死了”這三個字嚥了下去,這麼說的話,別人一定會覺得她是個瘋子。
見她不說話,糯米糕又繼續回答:“我也才玩這個遊戲,寒江三色只是略有耳聞,你去問火炎焱燚的話,他會知道的比較多。”
問騷包火啊?
商嫻勤的腦海中飄過騷包火的嘲笑聲:小勤勤你為什麼對寒江三色那麼感興趣啊?我這麼貌美如花的師父站在你面前你居然對別的男人感興趣!
她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可以!
“算了算了。”商嫻勤擺了擺手,“從今天開始,我要好好升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