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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對不起,剛才不還是說ok的麼?!
蘇喬抓狂地捶桌子。顫抖著點選影片邀請,也許是出於禮貌,哈森教授接受了邀請,畫面穩定後,蘇喬的語氣因為過分緊張而走樣了。
她開始跟教授解釋剛才的突發狀況,教授也十分耐心地聽她解釋完,可是最後還是說了一句sorry,他表示,他不在乎是否有這種突發情況,之所以拒絕了蘇喬的申請,是因為工作室並不需要這樣的學者,或者說,蘇喬的研究方向與工作室的大方向並不match。
儘管對美國文化已經有所瞭解,但是蘇喬還是搞不太清楚,哈森是否真的不在乎剛才的突發狀況。分明之前聊得都很愉快的,為什麼一個斷網之後,態度就大相徑庭了呢?
教授拒絕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蘇喬強忍著心酸跟他又說了幾句話,然後依依不捨地看著對方結束通話了影片。手機螢幕發出慘白色的光,映得蘇喬的臉色也慘白如紙。
她茫然地坐了十幾分鍾,直到有眼淚掉到嘴角,她才發覺嘴裡苦的像是含著黃連。胸口悶得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她把手機狠狠拍在桌子上。
抬頭又看了一眼網路圖示,網路依舊沒有恢復。她突然怒火中燒,蹭得站起身來,甩開房門衝到隔著客廳的對面房間,攥著拳頭狠狠地砸門。
“徐棟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
砸了幾分鐘,房間裡都沒有一點動靜,蘇喬看一眼牆上的掛鐘,8點半,敢情這人今天又加班了?那好,他不在,她就打電話把他喊回來。今天不出這口惡氣,她就把名字倒著寫。
手邊的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徐棟推了推眼睛,視線從一堆程式碼中挪出來,瞥了一眼來電提示。從沒有人在他工作時給他電話,他也從不在工作時接電話。
可是今天他準備破例,因為打電話的人竟是他的女房客。
“喂?”他抽出一支手接聽電話,然後迅速按了擴音,以便不打擾他繼續敲鍵盤。
“徐棟!”一聲震耳欲聾地電波傳來,徐棟的手抖了三抖,螢幕上頓時多出三個s。
整個技術組的人也都抖了三抖,螢幕上又不知道多出了什麼字母。所有人都停下來盯著平時只會板著臉安排任務的組長。
徐棟深吸一口氣,終於在電話裡那句犀利的“你快給我滾回家來”傳出來的同時關掉了擴音。
他又開始板著臉,握著手機走到休息區,即便不把手機貼在耳邊,也能聽到電話那頭的人在用文化人的方式問候他。
作為房東,他可從來沒受過房客的氣。他性子從來直率簡單,合得來便相處,合不來就一拍而散,租房這事更是看心情,自與上次的房客因作息問題鬧矛盾後,他本就不打算再把房子租出去,可出於防盜的目的,他決定再嘗試最後一次。
與蘇喬這個新房客相處還算融洽,本以為蘇喬會是他最後一個房客……得,還真可能是最後一個房客,可惜不是善始善終的那種。
電話那邊蘇喬吃錯藥了一般數落他,他耐著性子聽了兩分鐘,終於在她喘息的間隙冷冰冰問:“你是否隱瞞了自己的精神病史?”
“精神病……”電話那邊的蘇喬睜大了眼睛,敢情這人是在說她發神經?她還沒怪他違約的事情呢!“別岔開話題!我在跟你說正事!”
徐棟不滿地嗤了一聲,也不管電話那頭的蘇喬是否捕獲到了這迷之嘲諷。
“正事就是罵我?”徐棟看一眼時間,淡漠道:“抱歉我不兼職當人出氣筒。現在我在工作,恕不奉陪。”
電話那邊安靜了幾秒鐘,幾聲急促的呼吸聲之後,蘇喬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了:“我租房子的時候你說過,你傢什麼斷了也不會斷網……你還在合同裡寫得明明白白的……可是今天斷網了……”
徐棟噎了一下,他想起來是有這事,他這人愛把合同寫得事無鉅細,難得她還記得。既然是他承諾的事情,那出了意外,他自然甘願認錯,胸口的無名火也頓時消了。
“哦……”他舔舔下唇,斟酌了一下說道:“你著急用網麼?不著急的話,就等我下班回去修,著急的話,你可以去樓下的網咖,上網的錢我報銷。”
電話那邊又是停頓,片刻是極其委屈地埋怨:“用不著了,失之毫釐差以千里啊……”
雖然不知道蘇喬說得是什麼事情,但是作為一個每天被bug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程式狗,徐棟對失之毫釐差以千里這句話深有體會。即便不能感同身受,徐棟還是盡責地向她承諾:“如果因為斷網,導致了你的損失,我願意賠